在大明星葉楓的巡迴演唱會上發生的事件,之所以沒有弄得沸沸揚揚,澈知道--雖然消掉了監視器上自己出現的痕跡,但是其他的都是老哥出手解決的,不僅動用關係壓下了新聞,又進行了賠償-當然這些事情都是匿名做的--幾番折騰,纔將這事壓了下來的,雖然表面上自己什麼也沒做,但是自己心裡面的小天使已經對老哥行了無數次的叩拜之禮--
但是---這個心情在看到提款機上面的提示之後徹底--消失了
‘您的磁卡已被凍結’
原本打算帶着些禮物親自登門謝罪,畢竟因爲自己的關係,讓一個萬人追捧的偶像受傷,還被公司‘停業半年’,雖說自己現在去道歉,肯定就把寒家拖下水了,但是就一個歌手來說,還是沒有膽量敢挑戰寒家的企業的。況且--葉楓說不定還會很喜歡這一次的‘休假’呢,就算--不原諒自己,也沒有關係,至少自己心裡坦蕩蕩了。
可是---蒼天啊,老哥啊--我可是你親弟弟呀,你怎麼能這麼狠心的對我。
沒辦法,只能效仿一次古人,來一回負荊請罪--根據幾日以來的觀察,早已經摸清了葉楓的生活規律,這個時候,一般都是在書房拆禮物。
偷偷摸摸的躲過守在房子前面的記者,順着自己這幾日以來已經輕車熟路的‘秘密通道’--爬柳樹
:“哇--好肥的蟲子”手剛要扒着樹幹接着往上爬,就被一隻又大又醜的肥蟲子嚇得一個縮手,差一點就從樹上掉了下去,穩穩心神,爬上牆頭,準備往下跳
清風吹動柳絮,半遮半掩的飄在澈的眼前,透過飄動着的柳絮,澈的心在那一個秋天--丟了
純白的吊帶洋裙,烏黑松散的麻花小辮編在一側,隱約的好像可以看見藏在頭髮後面的紫色耳鑽,巧短的斜劉海隨着風的節奏而飄動,仰着頭享受着風的流動,不施粉黛的俏臉--還掛着未乾的淚痕。
心臟的跳動明顯變得不正常了,身體裡面的血液在奔騰,每一個毛孔都彷彿極其的舒暢--很不可思議的感覺--就連當初見到小禾的時候也只是感嘆於他的驚人之貌而已,明明樣貌差於小禾許多,卻讓澈有種移不開眼睛的衝動,心裡面癢癢的,彷彿有根羽毛在掃來掃去的。
就這一分神的功夫,攀在牆上的雙腳一滑,直挺挺的摔了進去
:“砰。。。”
巨大的墜落聲驚醒正在聽風的小朵--迅速張開雙眼,往澈的方向看了一眼,有迅速的朝房子裡面跑去
小朵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門後,澈才反應回來,揉着摔疼的屁股一個勁的蹦:“啊--摔死我了”
幾分鐘之後,摸到背上的柳條枝纔想起來自己這次來的目的,可是,當澈想要往房子裡面走的時候--一記帶風的拳頭狠狠的朝自己襲來,幸好平日裡也經常運動,反應也不算太慢,這要是再慢一秒,說不準自己就變成大餅臉了
一襲躲過,還沒站穩,另一擊也跟着襲來,雖然躲得狼狽,但也不至於被打着,三來二去的,倒是可以靈活的躲開襲擊了。一邊躲還一邊抽空打量眼前的人--剛剛那麼會功夫,原來是去換衣服去啦,現在這身--白色的運動板鞋,有些肥大的藍色牛仔褲,長版的白色蝙蝠衫,頭髮劉海都有利落的梳成一個馬尾,高高的吊在頭上,乾淨利落,耳鑽隨着身形的移動,在陽光下泛着耀眼的紫色--有些嘻哈,和剛纔的完全兩種風格,但都讓澈很是喜歡--
:“誒--你真會穿衣服,這身也挺好看的,就是有點偏中性了,還是剛剛的那身白裙子,更漂亮”澈很不要命的邊躲邊說
:“哼--現在的狗仔--說話都這麼轉彎抹角了麼”小朵嘴角彎起--陰冷一笑,突然轉變攻擊方法--猛地靠近澈的身前
突然地靠近下了澈一跳,身體反射性的往後一仰,眼看就要摔倒--小朵抓住澈胡亂的手臂--還不等澈的‘謝謝’說完,一個轉身,拉過澈的身體,腳向後踢在澈的膝蓋上,一個用力,重重的將澈摔在地上
:“額。。”澈被摔得差點背過氣去。忽略了那個在自己身上搜索着的手‘漂亮的過肩摔啊’
:“說--相機藏哪了”翻着澈的衣服
:“什麼相機啊,我又不是記者哪來的相機啊。哎呦--摔死我了”澈躺在地上翻來翻去的,弄得地上沉積了幾十年不起的灰塵都被帶出來了
:“你--你不是記者你偷偷摸摸翻牆進來幹什麼,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在很久很久以前,那羣‘盡職’的記者,也選擇過用這條通道翻進院子,偷拍葉楓的私生活,但是被小朵給打跑了幾回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來了--不過,躺在地上的這個就算不是記者--也絕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有什麼目的”站在澈的頭上,居高臨下的瞪視着他
:“這不是爲了躲開記者麼,那我要是就這麼進來,說不定記者會怎麼寫呢,我就是過來道歉的,葉楓呢?”慢吞吞的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揉着後腰那一快一邊小聲嘀咕着:“摔着我後腰眼了好像”,本來澈還挺疑惑的呢--牆邊明明就有一棵柳樹,順着大樹就爬進來了,還用得着每天‘潛伏’在大門前麼,現在--澈已經徹底明白了
聽了澈的解釋--小朵覺得確實是這個道理,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就這樣道歉更不好意思--
:“誰--誰讓你--翻牆進來啦--我又不知道,你找葉楓道什麼歉?”不知道該怎麼說好,趕緊急忙的轉移話題--
被這麼直接的問道--澈也有些艱難的開口,雖然已經做好準備了,搔搔臉撓撓頭,:“就是--之前葉楓的巡迴演唱會上的事--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不小心撞到了開關,沒想到就把煙花全放出去了”
在小朵越來越黑的臉色下,澈慌慌張張的解釋着--:“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要不你再打我一頓,就當是扯平了吧”說完--套好似的彎腰點頭的--
:“這可是你說的--”陰冷的聲音聽得澈一個哆嗦--‘還真要打啊’
就是說說,想讓她消消氣,沒想要真被打,畢竟這個和那個也不挨着啊--不過--看現在這個樣子,自己這頓打是跑不了了--大男人說出去的話--想收也不能收回來啊,打落的牙--就往肚子裡吞吧
:“先說好--不準打。。”
:“砰--”一拳準確無誤的打在左眼上
:“啊--臉”
:“哦--剛沒聽見”
:“等--等--一下,不許打--”捂着左眼再次‘警告’
:“砰--”
:“啊--臉”捂着右眼再一次哀嚎
:“不是說過--不許打臉麼”
:“拳腳無眼--誰管你哪是臉”
:“砰--”
:“啊--”
:“砰--”
:“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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