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吹得司成衣物咧咧作響,頭頂上更是轟鳴不斷,如果說其他的地方所感受到的是驚駭,那麼司成現在就是恐懼,因爲那粗大的雷電就在自己的頭頂上方。
更重要的是一股去潮水般的威壓更是瀰漫而來,使得司成汗水如鬥,渾身不停的顫抖。
但是硬是靠着一股毅力支撐到現在,整個空間處於一片極度的壓抑當中。
司成一聲大喝,體內靈力洶涌而出,全力於那威壓抗衡着,只是威壓一波一波,儘管不是很強,但是好像無窮無盡。
“有完沒完了!”司成忍不住大吼一聲,但是天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
忽然,一股更加強大的威壓撲面而來,司成頓時大驚,神力瞬間呼嘯而出,向上迎了過去。
司成知道再不用神力,恐怕就撐不下去了,因爲此時的威壓比起剛纔足足增加了數倍。
轟!
天上再次傳來一聲巨響,只是這次的響聲跟先前的截然不同,司成奇怪的擡頭看去,頓時就是驚駭莫名。
只見一座巨大的門戶正在緩緩出現,門戶大的無法形容,其兩旁更是刻畫着密密麻麻的各種符文。
這種符文司成見過,就是跟金常笑來這裡是所見到的石門上的符文,跟那一模一樣,同時司成也是已經知道這時規之符文。
是強大的不可思議的人類所領悟從而掌控的規則之紋,每一條都是強大的堪稱恐怖的存在,可是如今在那門戶兩旁,密密麻麻都是,足有當初所見石門的數萬倍。
這是什麼概念,這要多麼強大的實力才能做到。司成都有點不敢去想了,因爲越想心裡越是發毛。
呼!
足足半個時辰之後,門戶纔是變的清晰起來,也就是在這時,緊閉的巨門忽然開了一條裂縫,隨後更是在緩慢的打開着。
“空間之門!”司成儘管驚駭無比,但是心裡也是欣喜若狂,因爲自己苦苦期盼的空間之門終於就要開啓。
到時自己就可以進入其中,尋找救活父親的陰魂果,想到這裡,司成渾身激動。
噗噗!
“不好!”司成驚恐得大叫,因爲就在這時,有一股極強的吸力灑落而下,自己的身體更是不受控制的慢慢騰空而起。
不出意外,肯定是門戶所發出的吸力,要將自己吸入其中,司成本能的運轉功法,神力更是宣泄而出,做着艱難的抵抗。
“不要反抗,進來自有你的好處!”這時,一道稚嫩的聲音在司成腦海中響起。
“空間之門裡面有人?”司成大駭,沒想到空間之門裡面竟然還有人,否則那句話又是從何而來。
只不過,聽其聲音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好像是孩童的聲音,但是一個孩童怎麼可能會有這麼恐怖的實力。
隔空傳音,也就是聲音自動出現在對方的腦海之中,這種能力聽說只有道尊境纔會做得到,就像是當初自己剛到崑崙山派時雷青雲對自己所說的一樣。
至於道尊境爲何能夠做到,司成也是不太清楚,說不定只有等到成爲道尊境之後纔會知曉。
不管怎麼說,剛纔那個對自己說話之人,不管是不是孩童,最起碼肯定是道尊境強者,說不定還要更強,因爲這裡不是修道界,而是傳說中的空間之門。
既然對方如此說了,司成所幸就放棄了抵抗,功法,神力一收,頓時就被一股強大的吸力直接吸入高空,瞬間消失不見。
“快看,天上有人!”在司成飛入高空的剎那也是被人看到,頓時就有人張着嘴吧,大聲喊到。
“嗯!哪裡有人,你眼睛花了吧!”
“額,速度太快,眨眼不到就不見了,不過我真的看到有一個人。”
“切!白癡!”
同樣的一幕在很多地方上演,只不過司成在放棄抵抗之後,速度太快,就算眼睛一直盯着,都是不知道到底是何時消失的。
金常笑也是張大了嘴,一臉不可思議,“那人影是司成嗎?”
隨後暗歎一聲,走進大山洞口,最多再過兩日就可以離開這裡了,而離那三月之期,也就十來天時間而已,這次進來儘管危險重重,幾次都是九死一生,但是最起碼自己能夠活着出去,這一點纔是最重要的。
轟!
司成只感到頭腦一陣眩暈,隨後就不知道東南西北,更是不知道如今身在何方。
因爲速度太快了,快得自己都承受不住,要不是在情急時刻,發動了神力護體,現在恐怕已經化成飛灰了,因爲在這高速之下,就光跟空氣的摩擦,就受不了。
“哎喲!疼死我了!”司成也是忍不住哀嚎一聲。
然後看看自己的全身,隨即也只能苦笑搖頭,因爲全身衣服如今幾乎見不到完整的,就連大腿及身上何處都出現了嚴重的燒灼痕跡。
連忙拿出幾粒丹藥服下,隨後更是拿出一套衣物,否則就這樣可是無法見人的。
半個時辰之後,司成感覺身體好上了許多,丹藥就是個好東西,無論在哪裡都是用得上。
隨後站起,開始打量這裡的一切,“這就是空間之門內部?”
司成眉頭一皺,不太確定的說道,因爲這裡面幾乎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沒有山石沒有樹木,就如一個牢房一樣,根本就沒有一點可取之處。
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個地方,卻是所有修道者都想要進入的地方,爲此可以不惜代價,可以放棄生命,但是這裡真的就有那麼好嗎?
司成從內心深處忽然有種失望感,就這樣的地方會有陰魂果,然而這樣的地方又怎會有人居住呢?
想到這裡,司成不竟冷汗直流,如果這裡沒有人類居住,那又是誰在我腦中說的那句話呢?
“不要抵抗,會給我好處!”是嗎?司成激動的心情頓時就是跌落千丈。
還有就是有人在向自己傳音這是肯定的,那麼他是誰呢?難道是……
忽然,司成想到了一種可能,臉色也是瞬間變成豬肝色,可謂是難看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