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像是玄天聖門這般早已是瑤池聖地北方的千年宗門纔會被別的宗門所覬覦着,單單是這宗門裡的千年底蘊,不是其他宗門所能夠相的。
莫說是他宗門,連其他宗門都想要得到這麼豐盛的資源,只是,誰也沒有那個實力能夠和紫淵神府相對抗,這對他們而言無疑是死路一條。
何況,現在的玄天聖門早已不是以前那強盛的宗門,看他身後那些青年弟子們,一個連丹玄境期的弟子也沒有,這般的弟子,又會有什麼樣的好宗門?
玄族長微微皺了皺眉,雖和身旁的秦族長言語洽和,可有着這麼多年的經驗,他自然明白這族長的內在意思,恐怕在場的所有宗門,都看了他宗門內那獨一無二的強大資源。
這些資源若是能夠充分的利用起來,哪怕是一個天賦極其低的弟子也能夠成爲丹玄境期。
他站起身,看着身後那清風長老,道:“姜辰那小子還沒有來嗎?”
“族長,要對他有點耐心,雷劫已經過去了,我相信這小子肯定靠着自己的力量已經挺了過來,我們作爲這宗門裡面的高層,自然要對自己門下的弟子有百分百的把握。”
“但願如此。”面色極其不好的族長點了點頭。
在他前方,那較大的鬥臺之,一名弟子在紫淵神府弟子的一掌之下,仰天吐血,眼神之那極度的恐慌使得他那倒飛出去的身子深深的陷入了泥土之。
一手抓着泥土的同時,另一手直指着臺的弟子,他不甘心,不甘心此敗下陣來,可兩人實力的懸殊讓他也不得不服輸,畢竟這鬥臺之下,當他落地的那一剎那,已經決定了成敗。
“又是一名弟子輸了。”一個族長嘆息一聲。
“是啊,這族長可是玄天聖門的一個弟子,這小子的實力這麼強,也讓我們這些老傢伙們心寒啊,他的一掌要不是那弟子的靈力高,否則的話,是要命啊!”藍袍老者有些苦笑着。
誰讓他們宗門內的弟子如此不爭氣,誰讓他們宗門內弟子實力如此之差,以至於只能夠給這紫淵神府的弟子作爲一個陪襯。
這後來居的宗門的確有一些能耐,甚至能夠和瑤池聖地東方的那些宗門所派遣來的人打關係,單是憑着這一點,足以證明他們的實力是有多強。
慕容秦昊嘴角掀起了一道淺淺的弧度,他凝望着對面玄天聖門的弟子們,慢慢站起身,在他的身後,那些弟子也隨着他站了起來。
“玄族長,早聽聞玄天聖門乃是千年宗門,所培養出來的弟子曾有一人達到了先天境,可是現在你爲何只帶着這些丹玄境期都沒有的弟子前來挑戰,你是在看不起大家嗎?”
“這小子!”三長老微微一怒。
正要站起來時,卻被玄族長給壓住了肩膀,他慢慢起身,雙掌超前拱了一拱,“這不是紫淵神府的族長嗎?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今天一看,果然器宇軒昂,不同凡響,看樣子今天這一場你是勢在必得了。”
“那是應該的!”慕容昊天雙眸凝實。
這一天,他們已經等待了太久太久,以至於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能夠和玄天聖門的族長作鬥爭,勢必會讓他的宗門在這北方打響名聲!
這對於他們宗門而言是非常重要的。
只是,這玄天聖門的人恐怕到現在也不知道,其他的宗門早和他紫淵神府連城一氣,只要在這宗門大結束之後,一聲令下,無論這些宗門究竟會去哪裡,也勢必會阻止這玄天聖門的歸塵。
算是這玄族長將自身的實力全部爆發出來,那又如何?
他也是龍紋境期的實力,兩人的實力相差無幾,連他的兒子也即將到達龍紋境的境界,無論從哪一方面來看,這都是有利的!
“哼,有點意思。”玄族長笑了一聲,“那我恭候了!”
慕容昊天雙眼眯了起來,左手一揮,站在鬥臺的一個青年弟子連忙點了點頭,他大步前,面向了玄天聖門,一手擡起的同時,眼充滿着挑釁之色,“玄天聖門,這第一恐怕是假的吧。”
“你說什麼!”衆多弟子,周康率先站了出來,看着鬥臺那青年弟子的挑釁,一雙拳頭早已經握的死死的。
膽敢侮辱他的宗門,這小子顯然是活膩了!
他連忙走向了玄族長,“族長,這小子非常的狂妄,請族長讓我過去好好的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知道,我們玄天聖門不是好惹的!這第一是實至名歸!”
玄族長面色有些難看,他凝望着這鬥臺那實力已經到達丹玄境期的青年弟子,有些擔憂道:“這恐怕有些不妥,他的實力要遠遠的在你之,要是你...”
“族長放心!”
周康立馬打斷了族長的話,“只要有我在,沒有哪個弟子敢猖狂,何況這小子我早已經看不爽了,我的手已經癢了很久!”
“那好吧,你多加小心!”玄族長略微猶豫着,隨即他立馬點了點頭。
本想等着姜辰迴歸,可誰能想到關鍵時刻,這紫淵神府的人竟然坐不住了,在這鬥臺之,想要讓他玄天聖門出醜!
可他宗門之人又一個個都是烈性自,哪會如此輕易服輸。
丹玄境初期和期雖實際差距之大,可那也只是靈力的差距,真正意義而言,同爲一個境界的弟子,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至少也要撐到姜辰回來啊...
族長起身,面露猶豫之色,周康是除了姜辰之外,實力較強的另一人,若是能夠在這鬥臺之建立許久潰散的威信,那他們玄天聖門的發展,恐怕是其他宗門所不能擬的。
“哦?原來是一個毛頭小子啊!”鬥臺之,一個青年弟子咯咯一笑着,他凝望着周康走了來,眉宇之滿是輕諷之色,“怎麼,你們宗門裡面是沒有人了嗎?竟然會派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