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秋恬的‘同情’眼神,芊芊還沒來得及反擊,秋恬就繼續了:
“魏恆星,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我呢?爲了你今後的人生,或者再給自己一個機會?或者你可以考慮一下選擇丫丫這種真的有潛力做賢妻良母的,勇敢的和陳少競爭,爭的頭破血流哪怕最後壯烈慘敗也比守着你的這個野蠻版本的‘賢妻良母’好吧,人生苦短,還是要對自己好些吧。懶
“氣死我了,臭秋恬,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等着列,你別以爲你和葉軒互相都看對眼了,今後就會一帆風順,哼,我決定了,一定要給你人爲的製造一些困難險阻出來,讓你徹底瞭解好事多磨的真正意義!”
芊芊的這話確實是秋恬的死穴了,連她身邊的葉軒也是忍不住的有點暈了,看着秋恬變得安靜了,芊芊才得意了,心底暗道:‘偶也,一比零!’
爲免得芊芊逐漸變成大家以後習慣攻擊的對象,魏恆星連忙見好就收,將話題轉到繼續的安排上:
“好了,飯也吃了,看看接着我們怎麼安排?”
“我要去酒吧,我剛剛看見路過有好多酒吧呢。”
“那條是衡山路,當然酒吧多。”
“好呀,我們去玩酒吧,我看下,現在十點哦,剛好是酒吧開始的時候吧,趕快啦,大家不要再傻坐啦,夜生活開始了呢!”蟲
“夜生活?拜託,你還要過夜生活?殘疾人,注意點影響,你去酒吧幹嗎?跳舞?喝酒?被圍觀?”
“聽音樂看你們玩不行呀!”
“魏恆星,管管你的寵物,你不能老是由着她胡鬧。”
“芊芊,你的腳傷還沒好,怎麼可以去酒吧。”
“爲什麼不可以,你抱着我進去,我們坐在角落裡看別人玩就好呀,我要看錶演,我要去聽現場樂隊唱歌,我要看帥哥!”
基本上,只要芊芊決定的事情,還就沒有做不到的,於是,半個小時後六個人就坐在了酒吧裡,坐在了三層樓的最頂層小包廂內,這裡可以看見2樓挑空的舞臺,也可以從屏幕上看見現場表演,又不用被參觀。
畢竟這羣人都太閃眼,從進門起就已經被盯上了,幸好他們坐在了包廂,所以也就沒有人再找的到他們。開了瓶‘黑方’,很快,服務員就將杯子和冰塊還有用於勾兌的可樂送了過來。樂隊已經在表演,大家玩着骰子,一邊聊天,很悠閒也很輕鬆。
6個人玩三個骰盅,女孩子上陣男的在一邊指導,當然輸得一方都是男性代喝酒。秋恬徹底的背運,擲出的骰子很爛,而葉軒都沒有什麼出言指導,自然,他們輸得次數是最多的,葉軒舉杯的頻率也是最高的,直到芊芊看不下去了,狐疑的問秋恬道:
“喂,秋恬,你是不是故意的呀,你不會是算計好要刻意的輸然後灌醉某人,然後——”
“然後你個頭呀,我搖出的骰子背呀,好幾次都沒有一個1,警告你不許亂說話哦,那,了不起我自己喝就是了,我又不是不會喝酒,不象你們一個生病不能喝,一個不會喝酒。葉軒,現在說好,我自己輸了我自己喝酒,不用你代了哦。”
“沒事,你玩就好了,我替你喝。”
“停,葉軒,你是不是想自己喝醉呀,我怎麼感覺你們兩個都有點問題呢,老公你有沒有覺得呢?”
“別人哪有你那麼八卦,就你花花腸子多,收起你的小人之心啦,繼續啦,不到最後,誰知道誰先醉呢,繼續啦,輪到誰先喊?”
“誰先喊,還不是你,一直就你輸,輸得先喊啦。”
“哦,那,5個4!”
繼續遊戲後,情況似乎好很多,因爲秋恬堅持輸了自己喝酒,於是,葉軒不再旁觀,開始幫她出主意,開始稍稍的指導他,因爲葉軒的用力,大家變的勢均力敵,不知道是男性的鬥志都被逐漸激起了,還是酒精的威力逐漸出現了,最後,遊戲徹底變成了三個男人間的角逐,而三個丫頭反而退到一邊成爲了後援隊。
一瓶威士忌很快就只剩下三分之一,大家也都玩得有點累了,陳少見丫丫有些疲憊了,就帶着她先離開了。放走了丫丫,芊芊是死也不放秋恬再走,哪怕秋恬說她喝的那幾杯威士忌有點上頭,她也不許,硬是和她又殺了三個回合,直到最後魏恆星連輸5把,她才及時收手,宣佈活動OVER,大家可以散了。
喝酒後自然是不能開車的,陳少和魏恆星都叫了司機來開車,但芊芊硬是不同意秋恬和葉軒搭車,不過,因爲芊芊的輪椅在,加上司機,確實也坐不下多兩個人,秋恬也就不介意了,目送她們先離開了。
怎麼會不知道芊芊的好意,秋恬雖然嘴上開始習慣和芊芊鬥嘴,但是心底很清楚這個丫頭的善良和熱心,只是,芊芊不清楚,一切沒有那麼簡單,自己已經表白過了,只是又被拒絕了呢,所以,自己是再不會做傻事了,就是此刻酒精的作用下,人有點飄,但是神智還是很清晰的。
“你沒事吧,我看你喝了不少,其實,你明知道芊芊是激將法,你何必理會她呢,我打車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不用你送。”
“怎麼可能,在都12點過了,我怎麼可能讓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回家,走吧,我去攔出租車。”
“葉軒,等一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