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璽,我求你了,你就去看看她,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還能是哪樣?”
“就是我和你說的那樣啊!”
“除非你把凌鳳熙叫來,否則我不信。”
“……那我走了……”
夢瑤見勸說無果,便準備跨出門另想辦法,這時,凌鳳熙來了。
“千璽,她說的是真的,這一切都怪我,都怪我,不然鱈兒也不會這樣了……”依舊是深深的自責。
“……那,那天你說的是假的?”
“是,我那天說的全是假的,全是假的……”她已泣不成聲。
“爲什麼要欺騙我們?!”明顯,他的語氣裡含着些許憤怒。
“我來說吧……”夢瑤替凌鳳熙把小時候和那天的事一起全說了。
“難道你幹出那樣的事只是爲了報復?”
“對不起,對不起……”
“呵,我算是知道了,你就是挖了個坑,讓我故意往裡跳是吧?讓我怨恨她?然後你好報復?”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會成這樣……”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把她害死的!你不是她認的姐姐嗎?你難道不知道嗎?”語氣越來越憤怒。
“對不起,對不起……”
“行,算我混蛋,我怎麼不知道你挖了個大坑,等着我跳,”冷哼一聲,隨即又開始自言自語,像是在罵自己,“對啊,她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我真混蛋,我怎麼不知道她不會幹出這種事,是我傻,我怎麼忘了上次我這樣對她的時候她都變成什麼樣子了,這次居然又這樣了,是我混蛋,我怎麼忘了我這樣對她就是把她逼死,我怎麼忘了我不能這樣對她,是我傻,是我混蛋……”
“千璽……”
“你別勸我,是我該死,我居然忘了這麼多重要的事,反而快把她逼死了,我該死……”
就在千璽還在深深自責的時候,門,突然開了,雨陽闖了進來:“不好了!!!出大事了!!!”
“怎麼了?”屋裡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米鱈……她……”
“她怎麼了?”
“她……她又昏迷了……”
“什麼?!”
像一陣風,全體奪門而出。
千璽還是自責:
是我的錯,等着我好嗎?別出事啊!
當四人氣喘吁吁的到門口時,院長正好從手術室出來。
“院長爺爺,鱈兒她……”
“小瑤,做好心理準備……”
“她怎麼了?”氣氛都快凝固了。
“植——物——人……”
夢瑤只覺得腿一軟,便往下攤,王俊凱扶住了她。
“什麼,不,這不可能,幾天前她還那麼好,那麼好……”夢瑤喃喃。
院長也很心痛。他無妻無子,一直把這三個從小就在這長大的孩子當孫女,孫女變成了植物人,能不心痛嗎?
千璽聽着,也幾經崩潰。“怪我,全都怪我,我不該那麼絕情……不該那樣做……”
“你們都冷靜一下,”王俊凱問,“那,她……還有希望嗎?”
“只要你們堅持,還是有機會的……只是概率極小……”
“沒事,我們願意!”
堅定的話語,燃燒了這個冬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