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爲我會這麼簡單就告訴你?如果真的是我蜀冀國的人做的手腳,我似乎也沒有必要特意告訴你,好讓暗門再來對付我蜀冀吧?”
幾乎不帶什麼感情的,冷冷的語氣,其中還是有疑似嘲諷的意思。
非然看着面前的男人,蜀冀國現任皇帝傲邪,擁有着精壯的體魄,比他的父親更加犀利的眼神和冷漠的臉孔。然而,此刻那雙犀利的眼底卻閃着戲謔的光,一臉趣味地盯着同樣冷冷淡淡的非然。
“就算你不說,我一樣可以在你蜀冀着手調查。”
“嗯哼,我當然知道你有這個本事。”傲邪沒有否認,早料到他會這樣說,也一定會這樣做。只是……真的這樣,就無趣了。
“我可以告訴你。”
“說。”
“呵,你這可不像是在拜託我哦,然。”傲邪邪魅地挑了一下非然的下巴,很快鬆開,免得被非然不知何時就會射出的銀針傷到。
“我沒有拜託你,不要擅自理解錯誤。還有,不要叫我然,跟你不是很熟。”
“呵呵,還是這麼不可愛。”傲邪絲毫不介意非然冷淡的態度,繼續說道:“要說可能會對付暗門的人,我確實知道那麼幾個人有這個可能。”把非然拉到自己身邊的位置上坐下,傲邪笑笑,“又沒有人罰你站,何必這麼拘謹,坐下來吧。你想知道的這些事情我也需要一點點仔細說給你聽吧?總也要花些時間的。”
打掉傲邪放在自己肩上的手,面無表情的坐着,對這個人的這種態度也早已見怪不怪。
“她的父親是蜀冀國的將軍,對她死在戰場上,而且是暗門的人殺死的有很大的怨恨,曾經露出過很多次要把暗門的人殺乾淨的想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覺得他是滅了炎門總部的幕後黑手的可能性是最大的。炎門當初也幫助了那場戰役,很有可能他認爲,如果炎門不插手,說不定那場戰鬥蜀冀國是可以勝利的。會怨恨,並且想一併處理掉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