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昊陽看向許可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悠長的淺笑,微一躬身禮貌的招呼:“這位是許小姐吧,小藍跟我說過,果然是不可多見的美女。”
許可馨的臉唰的紅了,心跳如擂,原來被一個美男當衆誇讚會心跳臉紅。許可馨手忙腳亂的站起來:“你好,丁先生,請坐。”
丁昊陽滿意的看到自己給對面的女人帶來的震撼,微笑言:“許小姐客氣。”周到的拉開椅子讓藍藥先坐,自己才落座。
文立軒發現從丁昊陽一出現自己就成了配角,一種挫敗感油然而生,他真沒料到出現在藍藥身邊的男人如此優秀。作爲一個富家子弟,一眼就能看出真**絲和裝**絲的區別。丁昊陽絕對不是**絲,可是他怎麼想也想不起來現在的大家族中會有這麼一位閃亮的人物。
文立軒認爲自己的記憶很好,凡是見過的人肯定不會忘記,尤其是丁昊陽這種走到哪裡都會招人矚目的傢伙,他不可能不記得。但是他搜遍記憶確實沒有一個對上號的。
是他的記憶出了問題麼,明明不記得有這麼一號人,但看着丁昊陽的臉時又好像似曾相識。只是他敲破腦殼也不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丁先生,我們在什麼地方見過麼?”文立軒試探式的問。
“文先生記錯了吧,你不可能見過我。我纔回國沒多久。”
“那麼敢問丁先生回國打算做什麼,以丁先生的相貌有沒有興趣在演藝界發展?”文立軒不是拉人入夥的意思,而是試探丁昊陽到底是做什麼的。
“演藝界?文先生說笑了,我可不是學戲的。”
“那麼丁先生有打算在什麼方面發展麼?”
“我還沒有想好,先看看吧。也許我會在汽車或者珠寶業發展。不過呢,我不想委屈自己這麼早就被俗事煩心,再過段日子吧。”
藍藥瞪圓眼珠看着丁昊陽,心說:你不吹牛會死麼,你一隻鬼還要經商,滿天的牛數你吹的大。
文立軒點點頭,其實是更加鬱悶了,聽得出來丁昊陽絕對不是沒貨的主,這下糟糕了,還以爲他是跟藍藥來演戲的,結果怎麼看都像真的。
“看來丁先生家資頗豐,應該是個很大的家族吧。”
“過獎,那都是過去的事,如今我們家在國內早沒了什麼勢力。”
這是從側面告訴文立軒,其實他們家的勢力在國外不在國內,所以就算文立軒去查也未必查得到。現在勢力雄厚的家族都很神秘,許多都是不爲外人所知。
藍藥見他們扯的跟今天晚上見面的主題半點不搭,用手指扣扣桌面。
“那個,我們今天晚上見面爲的是許小姐誣告我的事,大家能言歸正傳麼?”
許可馨聞言立即瞪圓眼珠子:“你說什麼?誰誣告你?”
“你是不是誣告自己心裡不清楚,不要在這裡裝吧。今天這是私人聚會,我們有什麼說什麼。你存心撞我在前,撞傷蔡德功,他要你給予賠償在情理之中。而那筆錢也是你心甘情願給的,現在你反咬我一口說我訛詐,請問你這麼做就問心無愧麼?”
“胡說!”許可馨面容轉青,一是被藍藥毫不客氣的揭了底,二是從藍藥和丁昊陽進門她就氣不順,“誰誣告你了,明明就是你聯合那個人碰瓷訛詐。我告你有理有據,你要是不服咱們可以法庭上見。”
“是麼,你是篤定我當時沒有留下證據,現在就想死死咬住我訛詐對吧。那麼請問你的錢有到我賬戶中麼,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拿了你錢。”
“你怎麼敢把錢放在自己的賬戶,自然是放在那個合夥人的賬戶,你們兩個是一體的,我有他的轉賬記錄,就等於抓住了你的把柄。”
“笑話,你有證據說我跟他很熟。你怎麼證明我跟他是合夥的。你有證據證明我跟他是朋友關係麼?”
“你當我找不到麼,你們一起逛街一起買東西,商場都有監控記錄下來,我可以調出來證明你們是能一起逛街的朋友。拿到那筆錢的當天你們就去揮霍了,所有消費記錄都可以證明你們交情匪淺。”
擦,她怎麼沒想到這一點,還是自己太沒經驗。許可馨已經收集了夠多的證據了,現在她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
“你夠狠,就算你告贏了,又能怎樣?”
“還錢坐牢,這就是你的結局。”
藍藥怒衝頂門,一摁桌子就要站起來,丁昊陽快速的摁住了她的手,淡笑如風,對許可馨微一點頭:“許小姐說的有理。這場官司看起來許小姐是必贏的。我們現在不**講情,小姐以爲若何?”
面對丁昊陽,許可馨控制不住的臉紅心跳,腦子開始糊塗,這是花癡病犯的典型症狀。
“當然,丁先生想說什麼,請講。”
丁昊陽微微一笑:“這件事不管當初起因是什麼,眼下的問題是有個叫蔡德功的人拿了許小姐一筆錢,而許小姐認爲小藍和那個人合夥詐騙。蔡德功是不是騙子,我不敢保證。但我家小藍我絕對可以向許小姐打包票,小藍不缺那筆錢。
如果許小姐不信,我這有一張卡,裡面有一千萬可以送給許小姐當見面禮。對於我來說幾百萬的事我從來看不上眼,小藍是我的未婚妻,她需要錢只管問我要就行,大可不必爲了幾百萬詐騙許小姐。以我對小藍的瞭解她不會那麼無聊。”
丁昊陽再笑,將一張金卡推到許可馨面前,“許小姐,不過是幾百萬的事何必鬧上法庭,因爲一旦上了法庭大家面子都不好看。許小姐家是做什麼生意的,也許將來我們可以成爲合作伙伴。”
許可馨怔住,眼睛從金卡上移到丁昊陽臉上,“其實,其實幾百萬的事確實不算什麼。就是那個姓蔡的人太過粗魯,一看就是個鄉下來的土包子。丁先生的未婚妻怎麼會和那種人交往呢?”
聽到這句話,文立軒嘴角滑過一絲幾不可見的冷笑,許可馨不虧是大家族調教出來的人,這麼快就用上了含沙射影的伎倆。那麼他就給點風,推波助瀾。
“可馨說的是啊,藥藥,你怎麼會跟那種人混在一起,這也太有失體統了。”
藍藥訝然的看向文立軒,這話什麼意思,她聽着怎麼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呢。
丁昊陽見慣了這種挑撥離間手段,微笑着回:“文先生這麼說頗有些門第之見。想我丁家不說如皇室一般高貴,至少也在上層排上名次。如果按門第算的話我豈會坐在這裡和一些不相干的人浪費脣舌。”
丁昊陽不動聲色的一巴掌扇回去,讓許可馨和文立軒好好的難受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