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送信

11.

大誠有些納悶,自己跟在阿宏叔身邊有一段日子,向來沒有聽其說起過任何一點關於方奶奶的事情,要不是偶遇曾孫仲康,他甚至不會向阿宏叔詢問關於方奶奶的情況,爲何如今話鋒一轉,竟然要他進山送信呢?

神棍阿宏未作任何解釋,只說道:“你們所謂的方奶奶吃小孩是真事還是傳言我並不知道,然而有一件事卻是千真萬確的,因爲方奶奶自身的原因,她在山上設下一個陣,無論白天還是晚上,只要闖入其中就會遇到鬼打牆,倒不至於傷害人命,但是要想走進去卻是難上加難。除非得到方奶奶的允許,知道其中奧妙方可過關,比如你的仲康哥。”

“唔,仲康哥那麼厲害,他能順利進去我可是一點也不意外。”大誠問道:“我肯定不行,您要是不想耽誤事,還是自己走一趟吧。”

神棍阿宏說道:“我把這次歷練當做是一次考驗,你一直想認我當師父,我總說緣分未到,然而什麼算是緣分呢?就是建立在一次又一次的考驗之上。”

蠢笨的大誠反駁道:“您的一次次考驗相當於學校裡的一次次考試,可是您都不當老師,我又怎麼可能考個好成績呢?”

看着大誠反抗的態度,神棍阿宏表面上嚴肅,心底下卻是十分高興,這個向來不懂得反駁,只知道逆來順受的傻小子總算敢於發表自己的意見。神棍阿宏默不作聲,拿着信封在大誠面前晃來晃去。大誠無奈,只能妥協。第二天白天,在神棍阿宏的詢問下,大誠將自己在《歲月初解》中關於鬼打牆的內容講述一遍,加之連日來跟隨神棍阿宏在外解決詭事的經驗,輔以神棍阿宏的諄諄教導,對於鬼打牆這件事有了很深刻的理解。

神棍阿宏說道:“若想吃看門道這碗飯,鬼打牆是最基本的需要克服的本事,如果連這點事都辦不成,或者被嚇得失了分寸,乾脆老老實實幹點別的去。”

大誠認認真真的聽着,像是考試之前被老師開小竈一樣,只是令他不解的是,既然阿宏叔已經在教導門道上的事情,爲什麼遲遲不肯接受拜師呢?所謂的緣分未到,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遇見怎樣的緣分?神棍阿宏利用一整天的時間說了許多需要注意的事項,大誠努力的記住每一個細節,一旁的瓜頭卻不明白,既然這麼擔心大誠,爲什麼阿宏叔不選擇親自送信呢?

夕陽散去,夜色來臨,吃飽喝足的大誠穿上保暖的衣服,揣着信準備出發。臨出門前神棍阿宏要求大誠把戴在脖子上的玉石摘下,換言之此一行就連瓜頭都不能跟隨。大誠有些措手不及,原以爲路上能有個做伴的,結果還真是應了阿宏叔的那句話,要憑藉一己之力將信交給方奶奶。

摩托車的聲音打破村莊的寧靜,憨憨的大誠上路了,這是娃娃墳之後第一次一個人接觸詭事,尤其是去接觸人人談之色變的吃小孩的方奶奶,簡直比娃娃墳的小鬼還要令人心緊。索性大誠做了一件事,可以撫慰六神無主的心,那便是將小敏送給他的圍巾戴在脖子上,那份帶着年輕人情愫的溫暖像一股迷之力量,帶給蠢笨的大誠一絲慰藉。

離開村莊一直前行,按照神棍阿宏提供的路線向着大山前進。開出很遠後,大誠在路上遇到曾孫仲康,仲康依舊不緊不慢的騎着三輪車,大誠立刻停下,打招呼道:“唔,仲康哥,真是巧啊,你不會又去給方奶奶送東西了吧?”

曾孫仲康明顯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條鮮有人出沒的土路上見到大誠,說道:“若不是去見方奶奶,我纔不會來這裡呢,爲了幫助方奶奶過冬,之前給她老人家弄了些取暖設施,又把房子修補一下,上次送糧食時發現有些地方沒弄到位,今天過來補補。你這麼晚了到這裡幹什麼啊?”

大誠如實回答道:“阿宏叔要我給方奶奶送一封信,而且必須是憑藉一己之力。”

如果曾孫仲康嘴裡有水,現在肯定要噴大誠一臉,天色已經黑了,爲什麼非要現在去山裡給一個老人送信呢?曾孫仲康提出自己的質疑,大誠說道:“阿宏叔是在考驗我,這些都是以後拜師的參考依據呢,不說啦,我得趕緊去,你回去的路上小心點吧,天都黑了。”

12.

看着大誠毫無懼怕的模樣,曾孫仲康急忙拉住大誠的胳膊,說道:“你還有心讓我路上小心,知道自己現在什麼處境嗎?莫不要說現在進山去找方奶奶,就是大白天去我都不放心!阿宏叔到底在想什麼,他是嫌你累贅,想把你嚇死完事嗎?”

大誠低聲說道:“仲康哥,你別這麼說阿宏叔,他把危險都對我說過了,有個鬼打牆,對吧?”

曾孫仲康一愣,反問道:“你都知道了?”

大誠拍着胸脯說道:“我有辦法對付鬼打牆,你就放心吧。”

看着大誠信心滿滿的模樣,曾孫仲康有些猶豫,難道真是阿宏叔給大誠的考驗?稍有遲疑,心急的大誠便騎着摩托車走遠了。望着大誠的背影,曾孫仲康實在放心不下,趕忙加快速度騎着三輪車來到神棍阿宏家。

“阿宏叔,您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

神棍阿宏不明白曾孫仲康的意思,得知在外面碰到大誠,方纔說道:“你的天垂象造詣不足,理解不了頭上的一片天,還是我來告訴你吧。若不是天垂象的指引,我可不敢讓現在這個水平的誠誠一個人進山去找方老太太,那片鬼打牆是他絕對突破不了的障礙。你要問了,既然如此爲什麼還要誠誠去?因爲天垂象中代表大誠的氣勢向西北方向移動,那邊就是方老太太的所在,既然天垂象已經有所定奪,順着天意而行,對誠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曾孫仲康說道:“我雖然看不懂天垂象,但是能夠理解天垂象的意義。很多人正是因爲看不懂天垂象,纔對自己的氣勢命脈無法做出正確的選擇。許多時候氣勢命脈已經向西,人卻偏偏向東而行,其結果只能是不順人意,因此纔會有算命一說,如果算命之人是個會看天垂象的人,便是事半功倍。您的意思是說大誠該有此一行?”

“正是如此,所以你彆着急,也別擔心,誠誠的氣勢命脈很足,可以全身而退。”神棍阿宏說道。

“您爲什麼不跟着他?還有,爲什麼不讓這位叫瓜頭的小鬼跟着呢?”曾孫仲康問道。

神棍阿宏搖搖頭,說道:“誠誠西移的氣勢命脈中並未有我的存在,也不曾有半點鬼氣,我和瓜頭最好不要跟着。好啦,仲康,咱們不提誠誠的事情,有件事我想問你,你給瓜頭穿上的這件金線紙衣,究竟是你自己做的,還是從某種渠道得來的?”

曾孫仲康自認將金線紙衣僞裝的盡善盡美,不曾想還是被認出來,不免對瓜頭產生懷疑,瓜頭趕忙解釋道:“仲康哥,俺可什麼都沒說過呀。”

“你別怨瓜頭,他對我只字未提,是我自己看出來的,你小子這點伎倆還想騙過我?”神棍阿宏說道。

伎倆被識破,曾孫仲康沒有什麼好抵賴的,說道:“真是沒有辦法騙過您的眼,這件金線紙衣是我自己做的,目的是什麼您應該比我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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