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不凡知道無字古書是個寶貝,儘管吸乾了他一身的血,所以一聽風雲寨主一提這事,就只能逃之夭夭了。
看着羽不凡快速消散的身影,有些鬱悶又有些無奈的聲音從風雲寨主口中散發出來:“我就是想問問裡面是什麼內容,跑那麼快乾什麼,看來只能等以後再次相見了。”
清晨之初,一人影,在風雲寨四處奔波,卻樂此不疲。終於那個人影停了下來,彎下了腰,漸漸漏出了一臉疲憊的面孔。
“什麼情況呢?怎麼所有長老口徑竟然如此一致。”回想起八長老那一臉猥瑣的說:“孩子啊,出門在外,想要提升實力,無需藉助外力,那樣不好,不好。”
這樣的言辭就另羽不凡心潮澎湃,“什麼玩意啊,別人說也就算了,七長老和八長老境界還沒我高,竟然對我如此敷衍了事。
還有六長老平時看着挺憨厚的,竟然也敷衍我。我說,你就像我的家人一樣。萬萬沒想到你盡然告訴我:“孩子無事的,人走心還在。”
羽不凡看了一眼這些不講人情還在屋子裡睡覺的傢伙,天魄之力瞬開,扯開了嗓子,瘋狂的嘶吼:“大哥我要飄了。”
喊完了羽不凡就一臉期待的笑容等待着衆位長老的反應。
只聽第五個茅草房,也傳出來了軟弱無力的聲音,“再見來不及揮手,一路走好。”
這次羽不凡終於無奈了,垂頭喪氣的帶着凌天珠和五字古書走了。
在羽不凡走的已經很遠了,風雲寨主的屋子裡傳來了聲音,“此子絕非凡人,就讓他禍害蒼生去吧。”
二長老屋子裡,也傳出了爽朗的笑聲:“哈!哈!這小子一走,還真是少了個活寶。”
在這一刻五長老屋中傳來了,娘聲娘氣的聲音,“人家,會想他的,好空虛的感覺哦。”
帶着一絲呢喃之意得聲音直衝雲霄,驚天動地,“大清晨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在這一瞬間,風雲寨落葉有聲,呼吸之間,一聲聲大長老得呼嚕聲再次傳遍了整個風雲寨。
羽不凡走出了風雲寨的一片區域,映入眼簾的是四條大道,只知道這裡是天陽大陸和風雲大陸的交接之處的羽不凡,確實不知道各大陸的具體方位,只能聽天由命了。
說做就做,羽不凡馬上擡起手指,有序的在各大道上指指點點,口中唸唸有詞,“小公雞點到誰我就選誰。”然後手指定位在一條道路上。“本無意與衆不同,怎奈何品味太過出衆”羽不凡**的甩了甩頭髮扭頭就走向了與他對立的另一條道路上。
一路上,無事時賞山觀水,無聊時自言自語,無趣時對水當歌。無飯時啃啃水果,好不快活。
轉眼間羽不凡已經走了整整七天,望着一望無際的茫茫大路,就算是一直保持沒心沒肺的羽不凡也有了一點心力憔悴的感覺。
“想我羽不凡瀟灑不凡,沒心沒肺不會與這條茫茫大路廝守終生吧。”發完一句不痛不癢的牢騷,羽
不凡又邁起了沉重的步伐走向了山脈深處。
只見遠處有兩小黑點,朝羽不凡方向奔來。慢慢的越來越大。羽不凡看到了那兩個愈來愈大的黑點,心中充滿了興奮,終於算是看到了個活人了。
幾個呼吸之間,兩個黑點已經成了兩個騎着馬匹的人影。到了羽不凡眼前,只見那一男一女。那女子十五六歲的芳齡,晶亮的雙眸,明亮清澈。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一點一點顫動着。白皙無暇的皮膚透出淡淡粉紅色。沒有傾世的嫵媚卻有絕世的清純。
那男子十八九歲的年齡,一襲白衣,手裡搖晃着一把摺扇。無意間透露出的笑意更是顯得少年更加高貴。
羽不凡看着郎才女貌般的男女,心裡產生了濃濃的羨慕,生活十五年之久,竟然沒有一個異性朋友,也算是可悲可棄了。雙手一抱拳算是行了禮:“二位,你們從何而來,在下正欲前往。”
那白衣男子臉上那一抹自然的笑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換上了目瞪口呆的表情:“大兄弟我看你雖然不如本人威武不凡玉樹臨風。但是也不傻不呆的,怎麼辦如此傻吊之事。”
羽不凡看着本以爲高貴的男子竟然自戀比他更甚,頓時自愧不如:“那兄臺,你們來的地方到底是什麼地方呢。”
那男子一副吃驚的樣子:“你真是夠可以的了,不知道去的是什麼地方就敢這麼隨心所欲的走。我們來的地方可是經過了無數山寨,你看我除了這身衣服身無分文,都是被那些強盜給弄走了。“
剛說完感覺說錯了什麼,立刻補充一下:“其實以兄弟我的實力根本不懼他們,但是我看他們強盜也挺不容易的,沒有穩定的收入還風裡來雨裡去的也都不容易。所以兄弟我也就動力惻隱之心,假裝了一下弱小者。”
看着一臉大氣凌然的白衣男子,那個女子斜了他一眼,終於聽不下去了:“別吹了好不好,我怎麼感覺那麼冷呢?要不是我剛好經過那裡,估計你現在也只能光着身子在朦朧山脈左右搖擺了。”
白衣男子一看老底都被揭開了看着羽不凡也有了那麼一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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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美女你這是幹什麼啊,我這不是最近有點上火,吹吹牛逼敗敗火嗎?”
那女子看了一眼依舊輕佻的白衣男子,冷哼了起來。
羽不凡一看這是有繼續對勢的架勢啊,馬上出言打岔:“兩位啊,我這是走錯了方向,不知兩位可不可以帶我一程啊。”
那白衣男子也算是極其熱情的,“歡迎之極啊,你別看這位美女長的清新脫俗的,那隱藏之下的嘴法更是獨門一絕啊,兄弟我自己是無福消受啊。”說完白衣男子裝模做樣的在眼睛上抹了一把。”
還沒等羽不凡有所表示,那美女“優美”的擡起了腿,一腳就踹向了白衣男子。嘴裡也沒有閒着:“算了!罵你只是浪費我的口水,對你這種人我不值得,也沒那個必要。”
羽不凡看着已經倒下馬的白衣男子,知道又到了自己表現的時候了
。走到了那男子的身邊把男子小心翼翼的服到了一邊,“哥們啥也不說了,好男不跟女鬥。”
那白衣男子深有其意的點了點頭。羽不凡又連忙走到了那女子身邊,小聲的說:“美女真是善解人意,跟那種虛有圖表的男人就沒什麼好說的。”
只見那美女二話不說,再次擡起了腿,對着羽不凡就是一腳。“真會說話,纔不是還好難不跟女斗的嗎?虛僞!”
白衣男子看着已經倒在他位置的羽不凡,無奈的搖了搖頭:“唉,不信我的話,吃虧了吧,知道此女的兇悍了吧。”
羽不凡也只能報以苦笑,因爲除了吃不準那美女的性格,更吃不準的是美女的那一腳,因爲羽不凡可以感覺得到那隨意的一腳中,蘊含着強大的爆發力。
一路上,兩匹馬策馬奔騰,上面坐着三個男女。有說有笑的駕駛着馬匹之上。可能也只有羽不凡有點輕微鬱悶吧,因爲在這短短的半天之中路過了他那七天艱難的路程。
在這一路之中,知道了那白衣男子叫做夢翔斌,他自稱斌哥。而那個說動手就不動口的美女有一個典雅的名字,叫做秦若依。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在三個青年男女的侃侃而談之中,竟然都統一的沒有提自己的家世,這還真讓羽不凡鬆了一口氣,否則還真不知道如何去編。
也在這一路之中,羽不凡瞭解到了兩個人的性格,夢翔斌是油嘴滑舌,口若懸河。而秦佳怡真讓他有點無奈,一顆靚麗的外表之下竟然有着一顆充滿暴力的心。甜美的聲音之下有着得理不饒人的情節。
不管如何,對着這兩位極品還是有着不弱的好感。特別是和羽不凡一樣的自戀一樣猥瑣的夢翔斌更是有一種惺惺相惜,相見甚晚的感覺。同時也算是個難兄難弟了。因爲兩個自宇不凡的大老爺們竟然被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狠狠的壓制着。
坐在夢翔斌後面的羽不凡,看了一眼在前面駕馬奔跑的秦若怡,一臉獻媚的笑容:”若依啊,你看看我們走了這麼久了,什麼時候纔可以到達紫月大陸啊!”
秦若依漸漸放慢了速度,等到了後面追來了的夢翔斌和羽不凡,握緊了拳頭,向上示意了一下,“是不是感覺跟我混熟了?誰給你的勇氣竟然敢這麼叫我。”
羽不凡兩個大眼珠子一瞪,對着秦若依大吼了一聲,急忙拍了一下夢翔斌,“路見不平一聲吼,該走咱就走,大兄弟咱們撤。”
夢翔斌一看臉色漸漸變冷的秦若依,快馬加鞭,留下一股灰塵,而兩人早已駕馬奔走。
看着已經快要消失的兩人,秦若依一笑付之,從衣服裡拿出了一顆紅色藥丸,向馬的前方一扔,然後緊緊的把住馬鞍。
只見餓馬奪食一般,一口吞下了紅色藥丸,然後一聲嘶吼之後,飛奔而去。幾呼吸之間就追到了夢翔斌與羽不凡,在路過兩人之時,一記絕情腳就落在了馬匹的身上,在馬倒人落地之時。一陣爽朗的笑聲飄蕩在羽不凡與夢翔斌耳邊。而兩人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