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機關都沒有!
林凡慢慢的撤去了身上的元力,迫不及待的走了過去。這個箱子的裡面的東西少的可憐,居然就只有一杆漆黑的旗子和一張古舊的卷軸。
古舊的卷軸已經微微發黃,看不出來其中的材質,不過顯然不是紙質的,看樣子應該是某種生物的皮,林凡輕輕的打開卷軸,卷軸上面有一些古老的文字,歪歪曲曲的,看不出來是什麼意思,想必應該是某種上古時期的文字,但是這些文字對於林凡來說卻是一個都不認識。
在看了一眼那杆漆黑的旗子,黑幽幽的小旗表面絲毫看不出來神奇的地方,不過從小旗裡面傳出來的淡淡靈氣顯示着它的不凡,整個旗子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煉製而成的,林凡神識根本無法窺探出什麼,看來應該是一件寶貝,只是不知道是什麼級別的,憑林凡的見識竟然根本無法看出這杆小旗的級別。
既然得到寶貝了,林凡當然高興,雖然還不知道使用的方法,但是也令林凡興奮不已。自從林凡出師以來,一直就沒有一件像樣的法寶。
“這次看來自己的運氣還真的不錯。”此時,林凡的心情大好。
既然箱子裡面沒什麼機關,林凡的膽子也大了很多,乾脆用手直接掀開另一個寶箱,這個箱子裡面的東西更少,只有有一個大概十公分大小的小盒,平淡無奇。
“該不會讓我玩開箱子游戲吧?”
林凡打開了那個小盒,頓時,他被裡面的一顆晶體所驚住了,那是一顆拳頭大小的晶體,通體發出金黃的光彩。這是?林凡心中泛起了一股其妙的感覺,感覺這顆珠子似乎很不一般,整個珠子給人一種生命的氣息,難道它的裡面還會有生命不成?沒來由的林凡心裡突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雖然林凡不知道這個珠子是什麼東西,但林凡肯定它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小心翼翼的收起這兩個箱子,看了看屋子裡面在也沒有什麼東西值得自己留戀了,林凡便順着原路返回,當他來到了當初的那個廣場中央的時候,林凡徹底傻眼了。
半空之中,根本就不是隻有一個洞口,而是四個洞口,而且每一個洞口都是相同的模樣,讓人根本就無法去分辨。
就在林凡仔細的辨別方向的時候,一股不妙的感覺涌上心頭,擡頭望着原來來的時候的路,林凡發現這四個相同的黑洞,竟然都有着一種奇妙的結界,阻礙着人的神識的窺探,也就是說,這裡只能是一步一步的走出去,根部就沒有投機取巧的機會。
運起神識,林凡仔細的觀察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無奈,只好大致的分辨了一個方向,就開始往上走去。
當林凡在洞裡走了半天以後,他突然有點傻眼了,這個洞根本就不是原來的那個洞,走了這麼久還沒有來到洞口,很明顯根本就不是原來來時的路。
廣場的上空本來的四個洞口大小都差不多,林凡根本就分不清原來的洞在哪邊,除非是挨個都試一次纔有可能知道哪個是自己來時的路,不過這樣一來耗費的時間就不知道是多長了。
“難道真的要每一個洞口都試一次纔可以?”林凡心裡暗暗的想着。
看了看洞中的環境,林凡心中有些猶豫,上山容易下山難,況且還不知道這裡有沒有危險,林凡心想:“與其挨個的試一次,還不如就這樣的走下去,誰知道那幾個洞口有沒有危險,反正也就多走一段路,如果能從這邊出去也一樣。”
整個山洞沿着地勢的走向往下延伸,也不知道還有多深,沒有辦法林凡只好硬着頭皮,小心翼翼的往下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洞裡的空間開始慢慢變大,轉過一個彎角後,一個巨大的空間出現在林凡眼前,空間上方隱隱約約還散發着熒光,藉着光芒可以看到,在林凡不遠處是一個黑黝黝的水潭,周圍怪石嶙峋,異常的詭異。
在熒光的照射下,山洞中發出五顏六色的光芒,彷彿讓人有一種置身於虛幻世界中的感覺。
這個地下溶洞巨大無比,溶洞地下面是一條地下的暗河,可能是旱季將要來臨,水流並不是很大的樣子,河水蜿蜒向遠方,漸漸的消失在地下。
在河道的旁邊露出一片片巨大的河牀,由於是水流比較急的緣故,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淤泥,在河牀上面鋪着一層白色的細沙,到處都是五顏六色的鵝卵石,踩在上面非常舒服。這溶洞裡面由於石灰岩層各部分含石灰質多少不同,被侵蝕的程度不同,於是被溶解分割成互不相依、千姿百態、陡峭秀麗的山峰和奇異景觀,這些石灰石裡面夾雜着一些發光的礦石,越發讓林凡感到迷醉。
順着河道向遠方走去,林凡相信很快就會找到出口,當林凡來到河道的盡頭時候,終於被這裡的景象所驚呆了。在河道的盡頭與地面接口處,各種野獸的骸骨散落了一地,偶爾的還有一些人類的骸骨,由於年代久遠,有些骸骨都已經被河水侵蝕的開始腐爛,有時,在骸骨表面上還會看見有點點的磷火在閃爍,讓這裡的氣氛顯得有些恐怖,如同來到了人間地獄一般。
“怎麼會這樣?他們是怎麼死在這裡的?”
整個場面讓林凡不由得小心的戒備起來,從周圍的情況看,這些人是從另一個地方進入到這裡來的,只不過當他們通過地下河後,不知道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全都死在這裡。
兇獸巨大的骨骼無不顯示着它的強大,雪白的人類骸骨也顯示着他生前的不俗,可是,他們在這裡都變成了一堆無用的骸骨,什麼也沒有留下。
“是什麼讓他們就這樣的死去了呢?”林凡的心中充滿了疑問。
隨着時間慢慢的流逝,漸漸的,林凡感到越來越煩躁,莫名的危險似乎就在他的眼前,時刻的威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