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就那麼肯定?!”
面對她的大聲質問,聽着她語氣中的顫抖,慕瀟瀟不爲所動,輕笑道:“我爲何知道?因爲我在命人去抓那野貓的時候,一名小太監不幸被那野貓抓到,那名小太監手上被抓到的傷口當即變成了青色,逐漸成了一個大大的血口痕跡。這和錦州那些被鬼屍咬到的平民百姓是一樣——”“安康!!”
“太后,你衝我吼沒用,你說這野貓是我故意找來爲了陷害郡主的,可這鬼屍的事的帽子,有關一城的百姓,你總不能也往我的頭上扣!”
“我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耐,多大的本事,能把千里之外的百姓給毒害成這樣?”
“就算不是你又能怎麼樣?你和那些人有什麼區別?你還不如他們!”
“太后!”慕瀟瀟忽然重重放下茶杯。
茶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發出動靜,引來孔淑珍一怔。
“眼下不是你我起爭執的時候,你作爲皇叔的母親,我自然是知道你縱使是處處針對我,百般刁難我,也是爲了皇叔好。在你眼裡,我是禍國妖妃,但我想問,你出宮三月,在這三月的時間裡,我做了什麼?”
這句話把孔淑珍問住,她在寺廟吃齋唸佛三月,慕瀟瀟在這段時間裡,是確實的老實。
她抿着脣,寒着臉。
“你我同爲皇上,太后爲皇叔着想,我又何嘗不是?”
孔淑珍冷笑:“你這個狐狸精,少在那假惺惺,真以爲哀家如皇上那般好糊弄?隨便你的幾句話,就能聽信你?”
“太后信不信,自然不是我幾句話能說的。”
她站起身:“我想問的已經問完了,你想聽的,我也已經全告訴了你。但是太后,有一點我需要提醒你,現在子虛公子和皇叔已經去了太醫院,郡主是什麼人,很快就能見分曉,只要她臉上被貓抓傷的傷口沒有惡化,那就說明——”她刻意壓低聲音,明擺着是在故意氣她:“這個你從宮外帶進來的女人,身世確實不凡。”
“我該回去了,太后告辭。”
“站住!”
孔淑珍忽然出聲叫住她。
慕瀟瀟停住腳,沒有回頭看她:“太后還想罵我什麼?”
“哀家現在不想罵你!”
“哦,那你想說我什麼?”
“哀家也不想說你!”
“嗯?既不想說,也不想罵,那太后你叫住我,是爲什麼?”
“和哀家一起去太醫院!”
“不好意思,皇叔說了,這麼危險的地方,她不讓我去。不過說實話,我也確實挺想去的,畢竟這關係着——”
“胡說!”孔淑珍一臉惱怒:“舞兒什麼人哀家最清楚,她就算不會有事,也不會是敵國派來的奸細!她是神女!”
“神女?”被她怒及了突然冒出來的這倆字搞的一怔,慕瀟瀟怔怔的看了她片晌:“太后,你方纔果然沒有和我說實話。”
“哼,你想調查舞兒,你以爲哀家會那麼傻的讓你調查嗎?哀家既把她帶進宮來,就要保護好她!你休想動她一根毛髮!”
慕瀟瀟臉上一冷,冷笑:“神女?好,太后既然想去太醫院,那我就陪你去看看,我倒要看看,這位太后口中所說的神女,到底有什麼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