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驚風又努力嘗試想站起來,卻是力不從心跌坐到了錦墩上。
宗媛妤笑的得意。
“給你喝的什麼不重要,不過你很快就會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使了個眼神,玉兒湊上前來。
從衣袖中拿出一個紙包,拆開了,裡面是些白色粉末。
她蹲下身子,捏着蘇驚風的脖頸,將粉末湊到他鼻子底下,迫使他吸了進去。
蘇驚風去推她的手,自己卻因體力不支摔倒在地。
“怎麼樣?無能爲力的感覺如何啊?”宗媛妤高高在上站在蘇驚風面前,眸光中,帶着幾分猙獰的笑意,“我告訴你,褚嚴清這輩子只能是我宗媛妤的,沒有人能搶得走!”
蘇驚風哪顧得上聽她說什麼,被藥粉咳到,伏在地上拼命咳嗽起來。
好半天,他才緩過來,艱難的扭過頭望着宗媛妤。
“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宗媛妤示意玉兒讓開,自己蹲下身子,與他保持視線上的平衡。
看清蘇驚風樣貌的剎那,嫉妒瘋狂的冒了出來。
她用力鉗住他的下巴,惡狠狠的道:“難怪連男人都會對你動心,果然是生了張禍水的臉。我倒要看看,等你被千人騎萬人上之後,他還能不能對你另眼相看。還能不能把你當他的愛人!”
一把甩開蘇驚風的臉,站起了身,“把他送去春陽樓。”
“是,小姐。”玉兒點頭。
蘇驚風卻已經聽不太宗媛妤說什麼了,那些白色粉末吸進肺中,他只覺得渾身散發着一股燥熱。
手拉扯着衣服,想釋放這種熱量。
宗媛妤哼了兩聲,轉身離開了房間。
玉兒望着蘇驚風漸漸迷離的眼皮,瞥了瞥嘴巴,“我也奉命行事,你可千萬不要怪我呀。”
拿出事先備好的布條,堵住了蘇驚風嘴巴,又用布袋矇住了他的臉。蘇驚風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更別說反抗了,由着她將自己捆綁了起來。
做完這些,玉兒喊來兩個人,擡着蘇驚風出了門。
前院廳中,宗媛妤回來了。
“姐姐不是說身體不適,如何這麼快便回來了?”宗家老二說道。
“回去歇息了片刻,現在好多了。”宗媛妤微微笑着,見褚嚴清杯子裡的水沒了,端起茶杯幫他將水續上,“相公酒喝得不少,先喝酒茶緩緩吧。”
“多謝。”褚嚴清不冷不熱。
不知爲何,他心中就像壓了一塊重石,沉重的讓他透不過氣來。
總覺得驚風好像出事了。
這種不安的情緒,從宗媛妤剛纔離開的時候,就隱約冒了出來。此時見她回來,擔心更沉重了幾分。
“我們該回去了吧?”他輕聲問道。
宗媛妤笑得溫婉,“相公,你可聽說過誰家女兒歸寧,回來連飯都不吃一頓,便匆匆忙忙往回趕的?這殿中不乏長輩叔伯,你也不想待我們走後,他們在背後議論褚府的人不懂禮數吧?”
這樣一說,褚嚴清只得暫時作罷,繼續留在這裡。
“爹,娘,我與嚴清敬您二老一杯,多謝這些年來的養育之恩。”宗媛妤端起酒杯,巧笑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