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天竹婆婆的話,平平整個人瞬間身子都開始打顫起來,慌忙跪在了地上。
“婆婆饒命啊!”
“你現在出息了啊!你想吃肉,倒讓我喝湯,真的是出息了啊!”天竹婆婆拍了拍平平的臉冷冷的說道。
“婆婆饒命,我再也不敢了!”平平跪在地上,緊抱着天竹婆婆的腿,滿臉的哀求。
“滾出去!”天竹婆婆隨即猛地一踢,平平便被她給踢出了屋。
隨後天竹婆婆則是緩緩地走到了陸景清的跟前。
憑藉神識,陸景清也是能夠看到站在自己跟前的天竹婆婆。
“正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了,但是沒辦法顯然老太婆我好好享用一下吧!”說完,這天竹婆婆慢慢的擡起手,一道昏黃的絲線從她的口中飛出,徑直的飛向了陸景清。
就在這道昏黃的絲線即將鑽進陸景清的口中的時候,陸景清再也是忍耐不住了。
若是之前的平平到還好,自己還可以忍耐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麼。
但是現在變成了這個老太婆,陸景清真的是忍不了。
擡手一指,一道符篆從他的手中飛出,直直的打在了那天竹婆婆的身上。
至於這道昏黃的絲線則是被陸景清當機立斷的給一分爲二。
“你竟然沒事!”天竹婆婆一臉震驚的看着陸景清問道。
陸景清擡手一揮,屋子裡面的白色煙霧也是漸漸消散。
天竹婆婆就像是受了重傷一般,嘴角帶着一絲鮮血,口中低呵道:“平平!”
聽到聲音,一直在外面的平平趕忙是跑了進來。
見到這一幕,頓時也是一臉驚恐。
“婆婆!”
天竹婆婆有些虛弱的擡起手指着對面的陸景清,“去!快去把他的陽氣都給吸乾!!!”
最後一聲,這天竹婆婆也是聲嘶力竭。
平平頓時也是明白了過來,臉色一怒,化作一隻白狐狸,急速的向着陸景清衝來。
“哼!原形畢露了吧!”陸景清則是輕哼一聲,這兩隻妖物一開始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僞裝了自己。
但是現在僞裝被撕開,陸景清也是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這兩隻妖物的修爲。
這平平乃是一隻空明初期的白狐,那天竹婆婆乃是一隻空劫初期的獐子。
這天竹婆婆修爲和自己差不多,但是自己若是開啓賽亞人模式,這兩個妖物還真不是自己的對手。
“啊!”
當即是傳來了平平的慘叫之聲,身子冒着白煙倒在了一旁。
看着地上的這隻白狐,陸景清冷哼一聲,“你若是那天的那隻狐狸,或許我還真的的退避三舍,但是你只是一直普通的狐狸。”
一直坐在地上打住調息的天竹婆婆見狀,頓時也是怒火中燒。
自己這麼多年乾的這勾當,可以說從未失敗過,今天竟然被一個小子這樣羞辱。
“小子,納命來!”天竹婆婆身後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身影。
這身影乃是一名婦人,婦人手中拿着一把金剛杵,極爲兇猛的朝着陸景清砸了過來。
陸景清一個閃身便離開了這座小屋,再出現時則已經是在天空之上了。
而與之面對面的正是那天竹婆婆的法相。
陸景清輕笑道:“這法相莫不成是你吃的哪位夫人?”
“口吐狂言,小子,真以爲有了點本事就敢在我面前如此猖狂?”隨後這天竹婆婆的法相睜開了雙眼,直直的盯着對面的陸景清。
就在這時,這天竹婆婆的法相對面猛然也是飛出一道法相來。
這道法相和陸景清長相一模一樣,而且這法相的手中還拿着一把長劍,身後還有數萬道密密麻麻的劍針。
一道身影慢慢的飄了起來,正是陸景清。
陸景清此時的頭髮已然已經變成了金黃色,看着面前的這名婦人金身,陸景清淡淡的說道:“出來後,現在是個人都能欺負我一下是嘛?”
擡手一揮,一道巨型法陣憑空出現,緊緊地套在了對面的那座金身之上。
一個閃身,陸景清的金身直接來到了那婦人金身的身旁。
擡手一道佛印打出,頓時,天邊雷霆密佈,響雷滾滾。
“給我死!”陸景清一聲怒吼,這一拳帶着無可匹敵之力,穩穩當當的打在了那天竹婆婆金身的身上。
一拳便把那天竹婆婆打的是魂飛破滅。
等到陸景清恢復原樣的時候,這金花婆婆已經是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了。
至於那平平,也是不知所蹤。
看着已經破敗不堪的逍遙村,陸景清輕哼一聲,現在他已然是明白了過來。
這裡就是這兩個妖物的窩,一個專吸陽氣的窩。
沒有理會那些人,陸景清尋着來時的路,向着外面走去。
“這出去應該還是那處冰霜世界。”陸景清心中暗道。
沒多久,便讓他找到了那處通道。
沿着通道快速的向外走去,但是沒成想,自己剛一出現,外面就有一把猛烈的刀光朝着自己砍了過來。
還好陸景清是躲得夠快,要不然這一刀下去還真的是不好受。
在雪地裡一個翻滾,陸景清也是站起了身子,只是面前卻是站着兩道身影。
其中一個正是之前的那頭牛妖,而另一個則是一名狐妖。
只見那名狐妖擡手在鼻尖猛地一吸,點了點頭說道:“嗯,就是這個味!你剛纔有沒有看見一隻狐狸?”
陸景清站在一旁,沒有吭聲。
倒是那牛妖則是瞪着陸景清問道:“若是表現夠好,我們就帶上你,不然就休怪我們無情了。”
陸景清頓時一挑眉,看着這牛妖問道:“怎麼個無情?”
隨後也是拿出了之前這牛妖給他的那根毛髮。
一道火焰在這毛髮之上燃燒,那牛妖見了微微皺眉,隨後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不對的地方, 當即是倒在了地上,嘴中也是不斷地哀嚎着。
“怎麼個無情法?”陸景清看着那牛妖又問道,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哥哥,哥哥,快停下來吧!”這牛妖倒在地上不斷的哀嚎着。
就感覺渾身就像是針扎的一樣,異常的難受。
而另一隻狐妖則是靜靜地看着這一幕,彷彿這一切與自己無關一般,而且神色間似乎也一直在回味剛纔那股狐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