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點走啊!我來牽制着他,他趕快離開,不用理我的,我沒事的。”寒泳瀟看着趴着牆上的皇甫京,出言勸說道。
看着寒泳瀟的舉動,皇甫京不禁一怔,這樣的情景,就跟那天她幫自己擋子彈的一模一樣,也是這樣的說話,也是這樣的語氣,也是這樣的表情,難道說,她真的就是天上爲了可憐我彌補給我皇甫京的嗎?不行,我不能眼睜睜看着寒泳瀟這樣受到屈辱,自己是男人,應該是自己保護她纔對,再說,要是我現在離開,或許在天國上的小欣知道了,她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頓時,皇甫京突然衝到寒泳瀟面前,凝眸注視着那喚作天明的壯漢,面無表情的。
就在天明再踏前一步,將要靠近皇甫京的時候,突然感到周圍殺氣瀰漫,他立馬停止了挪動,精神高度集中起來,凝眸向四周望去,四周是一片靜悄悄,根本就沒有什麼厲害的人在,心裡暗想,而在自己面前,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學生罷了,也只不過是比較淡點罷了,或許,是自己多想了吧,沒可能這一個少年他會有如此重的殺氣。
天明不相信,因爲他對你自己的感覺還是十分自信的,而且,對於殺氣,自己是不會感覺錯的,再加上能擁有這麼濃密的殺氣,讓自己身體都不受控制不得不停下來,這個人起碼實力不在自己之下,而且還應該至少十年處於瘋狂的殺戮之中,但是,他究竟隱藏在那裡呢?這間病房裡面,自己根本就可以一目連然,他究竟是敵還是友呢?
天明還是謹慎般再次打量四周,依然沒有見到什麼異樣的人影,這一次,他還看的特別仔細,甚至還往身後的門口看了幾次,幾乎每一個可以藏人的角落都看遍了,可就是沒有異樣的存在。
“天明,還不趕快出手教訓他,在幹什麼啊?”白素貞冷眼旁觀,眼神也透出幾分寒意,喝道。
“皇甫京,你在幹
什麼啊?趕快離開啊,我不需要你保護,也不需要你幫忙,你趕快給我走啊!”寒泳瀟依然苦苦勸說着皇甫京,她真的不想看到皇甫京因爲自己這一次的事情而連累上了他,讓他遭受到寒家還有白氏家族的威害。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說過了,由我來保護你的!”皇甫京微微一笑,笑得是令人感覺到那樣的窩心,那樣的舒服,回頭看着寒泳瀟,用手輕輕地颳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
話音剛落,又轉過頭來看着天明和白素貞,詭異一笑。
這一刻,天明終於知道那殺氣是誰發出來的了,他不敢相信,居然會是眼前這一個高中生,他一臉錯愕,自己切實感受到了皇甫京咄咄逼人的殺氣,他的這種殺氣波動,宛如重錘一般,狠狠地敲打在自己的心上。
這怎麼可能,他,他只不過是一個高中生罷了,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強的殺氣,自己經歷了這麼多的生生死死,都沒有如此重的殺氣,而他,一個高中生,完全在自己之上。
皇甫京這詭異一笑,不單讓天明感到心怯,甚至就連白素貞也感受到了眼前這個少年,得罪自己的臭小子,他竟然會有這麼強的氣勢,心裡頓時泛起層層疑惑,他就是什麼人,一個高中生,不可能會有如此強大的氣場的,他給自己的感覺,就像小時候見到爸爸雷霆大怒般一樣,讓人難以喘過氣來。
看到白素貞和天明的反應,寒泳瀟迷茫地看着他們,隨後又用驚訝般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皇甫京,眉宇間稍帶些愁緒,他怎麼可能這樣子的,竟然在氣場上完全壓過了對方,甚至,他剛纔的鎮定,絲毫沒有一絲擔心,難道他真的有着足以震懾那壯漢和白素貞這個毒婦的秘密武器?甚至這一刻,她也開始好奇皇甫京的真正身份,嘴裡喃喃道:“皇甫京,你究竟是怎麼一個人啊?我根本就沒有試過一次看透過你,難道你真的隱藏着另一個自己
嗎?”
“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有如此重的殺氣?”天明甚至開始對皇甫京警惕起來了,開口問道。
“哦!害怕嗎?呵呵!難道你家裡人沒有教育你說,要想問別人是誰的時候,先要自報家門嗎?”皇甫京無所謂地笑笑,輕挑地說道。
“嘿嘿!臭小子,你在嚇唬誰啊!要說就說,還在那裡裝什麼啊!真的以爲我白素貞真的不敢把你幹掉嗎?我跟你說,即使是今天我在這裡把你殺了,我也一樣可以逍遙自在地離開這裡,絲毫不會有什麼麻煩會找到我的!這就是我們有錢人,出身大家族的權利,而你,如果敢出手傷害我或者他的話,只要有一點點傷痕,我就可以讓你下輩子就在牢房裡面渡過。”白素貞聽了皇甫京的傲氣話,不禁捂嘴嬌笑着,語氣譏諷地說道。
其實,白素貞心裡也有一絲擔憂皇甫京他的實力,能有這和自己老爸一樣的氣場,甚至完全壓過天明的人,自己是從來沒見過,更可況他給自己的感覺就是一個高中生罷了,害怕他等一下出手和天明幹上的時候,傷害到自己。
“我叫樑天明,前天狼幫老大,黑道上的人賞臉稱作,血狼。現在是白氏家族的這位大小姐,白素貞的守護者。我想,你也應該知道守護着是什麼概念了,如果等一下真的要和你開戰,即使我死,我都要守護着她,而你,不知道又是什麼人?”天明沒有理會白素貞,說道,語氣顯得很誠懇。
因爲他知道,白素貞根本就不知道實情,她不是道上的人,也沒有經歷過生死,根本就不知道縈繞在皇甫京身上殺氣究竟具有多大的震懾力,就算連自己也沒有信心對他出手,對於自己來說,最重要的就是保護好白素貞,即使是死,也至少要讓她安全離開,現在,自己都這般沒有信心可以戰勝眼前這個少年,更不用說還讓自己教訓他,恐怕到時候是他教訓自己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