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的朋友分爲上三中三下三,他們其實有十二個人但有一個人在海外每年都只是寄視頻來敘舊。”
“解釋上三中三下三,我準備好了要和他們打一架!”曹駿已經迫不及待了蹦跳着活動身體了。
“上三,靈耳,窺天鏡,控屍人,中三,竄天鉤,畫中仙,鏡中鬼,下三,媚卿……啊!”我還沒有說完背後的衣領就被勾住,我被拽着甩了起來,幸好曹駿眼尖手快一把抓住了我的腿。
“一個孩子也抓,不怕傷了他我師父和你拼命!”
“出叛徒了不抓留給你當外掛嗎?”
“竄天鉤?”
“他是去年的冠軍凌辰,剩下的兩個就是梅道長和姜術士!啊!”我徹底被拽走了,褲腿被曹駿扯斷了,我被鉤子勾進了一扇門內,門快速閉合我彷彿被囚禁了一樣,隨後我對上了凌辰那雙寒到骨子裡的眼睛。
“這是什麼情況?凌辰哥哥,去年你不是還抱我來嘛,今年這麼兇幹嘛,很嚇人的。”
“你知道的太多了,在這裡安心的看着就好了,還有你身上的味道是……”凌辰用眼神在我身上來回掃動突然伸手抓住了被我疊起來的包袱一角拽了出來。
“你……你見過他了?難道他出來了?”
“我只是把他帶到了廟門口然後就不知道了,難道真的是梅道長背叛了他?”
“師父他沒有!這是天意,不然師父也不會終身未娶。”
“很複雜,我聽不懂。”
“知道你不懂,只能用看的確定他到底附在誰身上了。”凌辰扯下面前蓋住鏡子的一塊布,鏡子上清楚的顯示這曹駿和衆徒弟們的行動。
“他們怎麼可能是隻被困在一間房子裡?我明明有感覺那一切都好真實。爲什麼看不到?”
“四季交替晝夜變化爲的就是擾亂他們的感知誰輸了自動出局。”
“聰明的就會直接把門撞開,不聰明的就陷在幻境中不出來了,不然你以爲畫鏡二人是鬧着玩的嗎?今年只有我們三個是老人,自然要折磨一下新人了。”
“可你不是把屍爺爺的徒弟和他的相生屍勾走了嗎?他們怎麼還在裡面?”
“去年的仇不報非君子也!所以我們就小小的讓他復活了一次。”
“真狠毒!”我看着剛進門的兩個人,凌辰馬上把包袱收了起來。
“狠毒?我們不這麼覺得,一般啦。倒是你比去年惹人可愛多了,知道的多了就是不一樣。去年你一看到我們就哇哇的哭。”
“我總不能老怕你們吧!”我繼續看向鏡子。曹駿不見了。
“我爺爺的徒弟不見了!你們快看看。”
“還真是呢,難道隱身了?”
“不太可能,或者我該去告訴師父他來了。”凌辰很平靜的出門。畫鏡二人對視一眼“他是誰?”
“他說的也許是爺爺的徒弟曹駿。”可我剛說完鏡中突然劇烈搖晃,畫鏡二人湊到鏡前突然抽搐倒地,隨後困着衆人的房門被被撞開了,居然是曹駿帶頭開的門。他怎麼辦到的?
“蠟燭!蠟燭!蠟燭!”很快曹駿就吼叫着找到了我所在的房間。
“我在這裡,我沒事。很好的,只是你是怎麼出來的?”
“門外有人接應一樣我被拽了出去才意識到這是一間屋子。”
“誰拽的你?只是一瞬間的功夫而已。”
“你全看見了?”
“嗯,因爲我是知道的太多而被趕出來的。”
“既然如此,帶我去見你爺爺的朋友們。我們商量好了也給師傅們一個驚喜!”
“這裡我沒來過我也不熟,要不大家自己找找。”
“自己找?是還有捷徑吧,不然你背後藏着什麼你如此遮遮掩掩?”曹駿的眼真夠尖的我背後有人他也知道!
“好吧。他們兩個是去年來過的人。”我只好讓開,果然是夠掩耳盜鈴的。我瘦小的身體擋住兩個趴地上的成年人。
“那我就不客氣用他們指路了。”曹駿說着就走過去蹲下拍打着他們的臉,但他們沒有要醒的跡象,曹駿馬上翻開他們的眼皮“我擦不是吧,我們只是破了他們的法術,他們被反噬的如此厲害都丟魂了?”我也湊過去一看果然如此,他們的黑眼珠都縮成針眼大小了,他們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丟魂,而是魂魄被人囚禁了。
“找爺爺吧,咱們兩個恐怕不行。”
“對啦,你還有兩個沒說呢,媚卿後面是什麼?”找爺爺的路上曹駿突然搭腔讓我懵了一下“哦,你說下三的人啊,詭變和巧舌,梅道長看什麼像什麼,學東西只用兩邊就可以模仿到近乎精髓的東西,所以被稱爲詭變,巧舌不用我多說吧就是姜術士啦,他那張嘴據說能口吐蓮花但沒對我吐過不知道怎麼長進去的。”
“蠟燭,人家那口吐蓮花不是那個口吐蓮花,你懂不懂?算了,你還小跟你解釋太費勁。”
“你先別管跟我解釋太費勁,現在的問題是一路上怎麼沒見到其他人?”
“對啊,其他人哪裡去了?”偌大的庭院就剩下我們了,靜的連風吹落葉的聲音都能聽到。
“咱們可能又成了那羣老傢伙的甕中之鱉!”曹駿氣的錘身旁的房間門,我們看來是真的又被困住了。
“誰?門口那是人嗎?”曹駿剛收回手我們身邊的房門開了,探頭出來的是寧不凡,此時的他顯得有些驚慌失措與剛纔高傲的樣子判若兩人也許是受到了大的驚嚇吧。
“怎麼?剛纔門外有不是人的?”曹駿被他的反應驚訝到了沒想到他會這樣畏縮怕事。
“我一從那房間裡跑出來身邊就不斷有人倒下,隨後就像魂魄一樣飄浮在我的附近。”寧不凡略有些心有餘悸的打量四周。
“那你繼續在這裡待着吧,這裡安全我們就不奉陪了。”曹駿馬上找藉口脫身。
“不要啊!我人生地不熟的你帶上我好不好?”
“不好!面對寧不凡的懇求曹駿馬上回絕拉着我就走。”
“爲什呢不帶他一起?”
“在沒有確定門外是人是鬼的時候你會輕易給我開門嗎?帶他就是對耳朵的侮辱!”曹駿推着我讓我快走,但寧不凡卻自己跟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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