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愛過你 是否幸福輕的太沉重,過度使用不癢不痛7
“恩?”
“我之前在飯店裡看見一個女人,覺得很像她。但是那個時候只看到她的背影,也沒有想那麼多。”
“確定是她嗎?”
“百分之百確定說不上,但是她的可能性很大。你應該知道一點,她姑媽是我爸的小三,而她自己本身也和我不和。”她輕描淡寫的說着,但是他卻知道那對她來說是多麼大的傷害。“如果真的是她的話,我想他是把對我的氣出在Exye身上了。”懶
溫薏柔說着,內心狠狠的自責着,看着Exye在睡夢間還是蒼白的小臉,把臉埋在雙手之間,肩膀微微起伏着。
陳以言坐在她身邊,抱住她的頭摟進他懷裡,“別難過了,這不是你的錯。這件事我會再去調查的,如果真的是她的話,我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
兩人在房裡照看了Exye一會兒,都雙雙退出了房間。
溫薏柔一隻腳剛踏出房門,突然覺得眼前一黑,身體軟軟的就要往後面倒去。還好被一雙手牢牢的接住了,陳以言一下把她打橫抱起,迅速的走回他們的房間,把她小心地放在牀上。
“你怎麼了?身體哪裡不舒服?”陳以言面帶急切地問道。
“我沒事,只是覺得有點頭暈。”溫薏柔強力支撐着自己,腦子裡卻是想被投進了一顆炸彈,痛得要爆炸了。
“你臉色都發白了,還說沒事。你都顧着Exye,沒吃飯一定是餓着了吧,我去拿粥進來。”蟲
陳以言很快就端了粥走進來,看着她同樣蒼白的臉,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似乎是酸酸的、澀澀的。
把粥放在牀頭櫃上,他把她扶起來,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她腰間。再把粥端過來,溫薏柔伸手就要接過,卻被他制止道,“你好好坐着,我來餵你。”
他舀了一勺粥,放在脣邊吹了吹,然後遞到她嘴邊。陳以言應該是沒有做過這事,喂起來笨手笨腳的,勺子磕到了她的牙齒,粥也沿着嘴角掉了出來,弄得她像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
他連忙把粥放下,伸手拿過備用毛巾,專心致志的幫她擦着嘴角。他看着她,有些侷促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弄痛你吧。”
“沒有。”她看着他笨拙的樣子不由的好笑,想是沒有這樣照顧過人吧。
“呵呵。”他尷尬的笑兩聲,然後又再拿過粥碗,這次是更加小心翼翼的喂她。漸漸地陳以言掌握了技巧,一碗粥也漸漸的見底,倒是再也沒有弄的溫薏柔滿嘴沾滿米粒。
“等我一下。”陳以言端着粥碗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手裡拿了一杯熱牛奶。
“把牛奶喝了睡一覺。”他把牛奶放在她手裡。
“不用睡覺啦,我已經沒事了,我還想再去看看Exye呢。”
“喝完睡覺!”陳以言的態度很強硬,明明身體不舒服還逞什麼強。
“我真的一點也不困,再睡要變成豬了。”她垂死掙扎,不是逞能,而是她昨晚真的已經睡了那麼多了啊。
“你是想要我和你一起睡,恩?”陳以言邪魅的笑着靠近她。
“額,不是不是。”她把牛奶舉到臉前,一口氣把它喝光,然後放到他手裡。“我睡覺了,你出去吧。”
“恩,真乖。”說完在她紅撲撲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幫她掖好被角,走了出去。
聽到關門聲,溫薏柔才露出臉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想要把周圍曖昧的氣氛去除掉。
“張特助,你去XX路,把在XX飯店周圍的一些攝像頭今天中午的錄像帶給我調過來。”陳以言走到書房,握着電話,面無表情的吩咐道,和剛纔柔和的神色全然不同。
“恩,越快越好。”
收了線,陳以言透過眼前的玻璃窗戶往外看,眼神飄忽的不知在看什麼。
錢澗茵麼?這個名字似是許久沒有出現在他視野中,念起來有一種生澀的感覺。他模模糊糊的有些印象,年少的時候她與小柔確實關係不好,似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境界。
不過這次不管是不是你,你都要小心了。
溫薏柔在陳以言走後不久,腦袋變得沉沉的,倒是真的睡着了。
她嚶嚀一聲,慢慢地睜開眼睛,天好像已經暗了下來。一咕嚕的坐起來,呀,都六點了,怎麼又睡了那麼久。
她披了一件衣服走出去,看見陳以言正在廚房裡忙上忙下的。他是在。。。。。。做飯?
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看着她穿着白色襯衣顯得十分單薄,從後面伸出手抱住他的腰,把臉靠在他的背上。
“醒了?”他的身體僵了一下,很快又放鬆開來,停下手裡的動作,轉頭看她。
“恩,我又睡了那麼久。”
“呵呵,能吃能睡好養活。”
他說她是豬?哼,不理他。
“飯馬上做好了,你去看看Exye。”
“好。”說着放開他腰間的手,離開時還“很不小心”的撓了他的癢癢,讓他渾身又是一僵。
“壞丫頭。”陳以言笑着要用沾着泡沫的手抓她,她“呵呵”一笑,迅速的跑開了。
“小懶豬,起來吃飯了。”她走到Exye身邊,看他還沒醒,捏住他的鼻子,卻被滾燙的肌膚灼到了。
條件反射的把手往後一縮,忽然看見Exye的臉泛着不正常的紅,嘴脣卻是蒼白一片。她把手放在他的額頭上,像是熱水燒開了那樣燙人。
“Exye,醒醒,快醒醒!”她一把抱起他,用手拍打着輕輕地他的臉。
“唔,媽咪,我好難受。”
“媽咪馬上帶你去醫院,去醫院就不難受了。”
ps:馬上過年了,家裡比較忙,大家都懂的,很抱歉不能多更啊~~但是每天一更是肯定滴,有時間的話一定多更哈,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