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秦朝身上居然沒有一級院長的勳章。
說明他並不是一級院長,而一個不是一級院長的人,居然出現在二級講解室內。
這說明什麼,已經算是不言而喻了。
這人是打算跨級考二級院長啊。
確定這個事實後,他們卻是並沒有覺得對方是不自量力。
反而是看向李秦朝的目光,更多了幾分敬畏。
因爲對方能來二級講解室,說明對方已經跨級通過了第一關的考覈。
他們這些人反正是不敢跨級參加第一關的考覈。
對方能有勇氣參加第一關的考覈,還能通過就足夠說明對方的厲害了。
“他這是打算挑戰鳳耀吧,跟鳳耀比一比吧。”
衆人的心頭浮現出了同一個念頭。
他們白塔王國有一個天才。
一個月前也是跨級考覈二級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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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那個叫做鳳耀的天才,還順利的通過了第二關。
只不過那天才似乎是爲了穩妥。
所以,就沒有繼續參加第三關,而是回家休養生息,打算養足了精力,有了十足的把握後,再來參加第三關。
算算時間,鳳耀所聲稱的要考覈第三關的時間,也大概是今天了。
而這個跨級考覈第二關的人,也選擇在今天。
若有人說這是巧合的話,也太巧合了吧?
而在衆人心中涌現出許許多多念頭的時候,李秦朝也啓動了系統的一鍵收藏功能,將面前的這門功法,收錄到了系統中。
“好了,我們接下來,就來看看這門功法。”雖然覺得在場的衆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但是李秦朝也沒有多說多問些什麼,而是直接講解起來。
而與此同時。
那小孫也回來了。
他來到一級講解室中,等問過一級講解室的衆人,知曉沒有人進來之後,他臉色就是一變。
而在經過二級講解室的時候,他便是注意到二級講解室的房門,居然被關上了。
而且在二級講解室的房門上,居然顯示出了正在考覈的字樣。
加上今天根本就沒有人來考覈二級院長。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是大概明白了什麼。
“完了。”他臉色微微一變。
從展那對待對方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對方肯定是一個大人物了。
而這樣一個大人物,居然因爲自己的疏忽,而誤入了二級講解室。
若是對方能通過這二級講解室的考覈,還好說。
但是,可能嗎?
要知道一級講解室,跟二級講解室,雖然都是講解室,但是其難度,卻是幾乎差了一個數量級啊。
因爲一級講解室的人,都是一些普通武者。
而二級講解室卻是一些準一級院長啊。
就想同樣講一篇課文。
聽你講的人,若是小學生的話,你隨便講講,他們便是收穫頗多。
而若聽你講這些的人是一些大學生,本身他們便對這篇課文,有自己的理解,你如果不能講的有深度的話,他們不單不會覺得有收穫,甚至還會覺得你這個人很淺薄。
而對方身爲一個連一級院長都不是的人,卻是去了二級講解室,這就相當於是浪費資源了。
如果通不過,就會受到院長考覈處的處罰,被判三年內不得參加考覈。
這人一瞬間,小孫想了很多,臉色也隨着一個個想法的出現,而變幻不定。
最終,這些想法,全部化爲了一個念頭。
“我兜不住了。”
他知道這事情,他自己兜不住了。
他必須得把這事,報告給展那長老。
“混賬。”
展那長老聽到這小孫的彙報後,臉色便是變了。
而在會客間的劉院長、謝玉兒等人,臉色也是一變。
他們自然也是明白,李秦朝誤入二級講解室,所產生的後果。
不一會兒,展那長老、劉院長等一大羣人,便是來到了二級講解室外。
可是包括展那長老在內,全都是無能爲力了。
而展那長老這麼多人匯聚在二級講解室外,這麼大動靜,自然是引起了來院長考覈處所有人的注意力啊。
片刻後,衆人便是明白髮生了什麼了。
而這時候,鳳耀也踏入了院長考覈處。
看到二級講解室外,聚集着很多人,鳳耀便是隨便抓過一個人,問了發生什麼。
聽完之後,他心中便是產生了一個想法。
這是一個自己的挑戰者。
嗯,一個不自量力的挑戰者。
實際上,他之所以休養生息了一個月的時間,並不是因爲一個月前,他沒有把握通過第三關,而是他故意這麼做的。
他這麼做,就是爲了吸引那些不自量力的人,來挑戰他。
不然,若是他直接通過了第三關,成爲了一個二級院長的話,那些不服自己的人,可能就會偃旗息鼓了。
畢竟,自己都成爲二級院長的了,別人還挑戰個蛋蛋啊。
自己沒有直接成爲二級院長,那些人心中最起碼還存着一個念想:他也不是多天才嗎?既然他並不是多天才,我也可以挑戰他,跨級成爲一個二級院長,等我先他一步成爲二級院長,不就證明我是一個比他還要天才的人嗎?
他之所以留這麼一個念想,讓許許多多的人來挑戰,就是想增加自己的名聲,挑戰自己,來跨級考二級院長人越多,這事兒的影響就會越大,自己的名聲就會越大了。
而這一個月以來,也確實有懷着這種心思的人,來跨級挑戰,但是無一例外的,都失敗了。
“我的這個挑戰者,還算是有點意思。”鳳耀心道。
對方選在自己來考覈第三關的時候,來這裡,說明對方很有信心啊。
而且,對方能來到第二關,說明對方跨級考覈第一關,是考覈通過了啊。
“不自量力。”站在鳳耀旁邊的人,也就是剛剛爲鳳耀講述了這裡發生的什麼的那個人,一臉諂媚笑容的對鳳耀說道:“在我看來這個挑戰鳳耀公子的人,簡直是不自量力不知所謂,我看他能通過第一關,肯定也是走了狗屎運了。第二關,他肯定是通不過的,甚至連一點智慧之光,也激發不出。”如果講解室內的‘聽衆’,能從講解者的講解中,得到一點感悟,講解室就會產生一點智慧之光。
可是就在這人話音一落。
講解室的黑色牆壁上,就陡然亮起了一點光芒。
剛剛這人那番諂媚的話語,根本就沒有壓低聲音,所以那番話,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在場的展那長老,都要呵斥對方了。
卻是沒有想到,就在對方話音一落的時候,講解室的黑色牆壁上,居然就亮起了一點光芒。
這一點光芒,就像一記無聲的耳光,抽在那人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