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的,現在延安訊一點兒要把蘇小樹放了的意思都沒有,還白白的搭進去了一個井飛羽。
雖然現在的樣子是蘇木兒和顏聖翼已經能夠猜測得到的結果,可是也足夠如昂仁覺得生氣了。
"顏安勳,放了她。"
顏聖翼依舊不死心的說着。
可是顏安勳卻不以爲然的笑了笑道:"你以爲我是傻子麼?或者你們傻到這種程度,居然會以爲我會放了他們?"
"顏安勳,你到底想幹什麼?!"
蘇木兒忍不住對他吼道,眼看着井飛羽被捆了起來,剛剛顏安勳又當着他們的面兒對蘇小樹動了刀子,她可不會覺得井飛羽現在落在了顏安勳的手中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我想幹什麼?或許你現在用你手中的槍朝自己開搶,我還能考慮一下不殺你的親生母親。"
"顏安勳!你敢傷害她我跟你拼命!"
一旁的蘇小樹在聽到了顏安勳的話之後,像是瘋了一樣掙扎了起來,她不敢想象如果蘇木兒出了事情,她該怎麼辦。
蘇木兒一定不能夠出事!
聽到了他的聲音,顏安勳轉過了身,伸出手用力的捏住了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
"你可是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你還有一個女兒,嗯?"
"她是我的女兒,你不能傷害她。"
蘇小樹忍着下巴上傳來的陣陣痛感,咬着牙對顏安勳說着。
顏安勳繼續說道:"她又不是我的女兒,我憑什麼放過她,你的好女兒可是把我的好兒子都給拐走了,你覺得我會放過她麼?"
"是扭計作惡多端,連自己的兒子都不願意和你同流合污,難道你還不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爲你自己的錯誤纔會發生的麼?!顏安勳,你又何必自欺欺人,這都是報應,報應!"
"我回不了頭了!用了一輩子做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放手!你知道我有多重視,爲什麼偏偏要和我作對!"
顏安勳突然大聲的反駁着蘇小樹的花,激動的把蘇小樹的臉甩到了一邊。
而就在此時,已經被繩子層層捆住了的井飛羽突然動了,蘇木兒和顏聖翼都看到井飛羽飛快的撞向了一旁守着他的顏安勳手下,與此同時,井飛羽的一隻手也掙脫了束縛,而在他的手中還有一把漆黑的袖珍手槍,槍口正對着顏安勳。
雖然顏安勳幾乎是一瞬間就反映了過來,但是和早有準備的井飛羽相比還是慢了半步,當顏安勳的槍口剛剛指向了井飛羽的時候,突然之間一聲槍響,顏安勳缺僵硬的愣在了原地。
緊接着顏安勳就猛然的跪倒在地了,胸口處有紅色的液體望外冒着,很快的,顏安勳胸前的衣服就被染紅了一片。
而就在顏安勳倒下的同時,顏聖翼和蘇木兒也很快的就反映了過來,大步的朝着他們的方向跑了過去,顏聖翼的手下的人也和顏安勳的人交起了火,掩護着顏聖翼他們。
顏安勳這麼突然的倒下,倒是讓他手下的所有人都頓時慌了手腳了,胡亂的和顏聖翼的人抵抗着。
蘇木兒手腳並用的爬上了蘇小樹所在的機器車牀,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將蘇小樹身上的繩子一下子就給割斷了。
沒有了繩子的捆綁,蘇小樹已經有些虛脫的癱坐了下來,蘇木兒立刻抱住了她。
"木兒"
蘇小樹看着一臉擔心的扶着自己的蘇木兒,眼眶紅了起來。
蘇木兒看了看她,有些彆扭的一開了目光。
"先別說話了。"
低下頭卻看到了蘇小樹的肚子上面還在冒着血水的傷口,沒有一點兒由於的,蘇木兒快速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將外套系在了蘇小樹的腰上,正好裹住了傷口。
蘇木兒又從自己身上的衣服下襬扯下來了一條布條,把蘇小樹手臂上的傷口包紮了起來。
"對不起。"
蘇小樹有些愧疚的聲音傳進了蘇木兒的耳朵裡面,蘇木兒繫好了布條,有些彆扭的看了一眼蘇小樹。
不知道在心裡想了一些什麼,蘇木兒停頓了一會兒,才小聲的對蘇小樹說道:"沒關係。"
只是簡單的三個字眼,蘇小樹的眼淚就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蘇木兒抿了抿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是她的眼睛也紅了。
顏聖翼看着還在掙脫自己身上剩下繩子的井飛羽,挑了挑眉毛,順勢從自己的腰上抽搐了一把匕首對着井飛羽揮了揮。
"不知道有沒有人需要幫忙。"
一聽到顏聖翼這麼得瑟的話語,井飛羽不由的翻了一個大白眼,可是現在非常時期,井飛羽還是覺得應該作爲一個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好。
"廢話那麼多,還不快點兒給我弄開。"
看樣子井飛羽的預期可並不是顏聖翼想要聽到的,搖了搖頭,看了看從樓下上來的一批顏安勳的人,拿起了槍連續的朝着他們設了過去,整整一梭子的子彈打完,顏聖翼才又轉過頭看着井飛羽。
"我覺得某些人的誠意好像不是特別的大。"
顏聖翼這分明就是故意的!可是偏偏現在井飛羽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他也只是自己想辦法才讓自己的一隻手得到了自由,繩子可還是將他整個人都綁住的,他自己根本就來不及解開。
一邊看着顏聖翼有些得意的神情,井飛羽立刻換上了一個特別假的大大的笑容,溫柔的對顏聖翼說道:"顏大帥,麻煩您幫個忙,快點兒給我解開好麼?"
"嗯,我覺得可以幫你這個忙。"
顏聖翼一臉無辜的樣子裝作思考了一下的樣子,還是走到了井飛羽的面前,用匕首快速的把井飛羽身上的繩子和紮帶兜給割斷了。
獲得了自由的井飛羽沒好氣的瞪了顏聖翼一眼說道:"我真是得好好謝謝顏大帥。"
顏聖翼嘴上也一點兒沒客氣的回答道:"懂得知恩圖報,你還真是明白事理。"
沒等到井飛羽在反嘴回去,顏聖翼就突然把槍口指向了他的腦袋,這一下可是把井飛羽給嚇了一跳,但是隨着一聲槍響,在井飛羽身後的一個人也隨聲倒地不起了。井飛羽站過頭看了看倒在了地上的那個人,嚥了咽口又ui頭看向了顏聖翼。
顏聖翼挑了挑眉毛道:"不用客氣了。"
隨後顏聖翼也把槍轉移到了身後,敵人更多的地方。
井飛羽也一點兒沒有客氣,自己的腿窩現在還在發痛,他今天可是一定要把這一腳給還回來。
一邊想着,井飛羽看了看還倒在機器上面的顏安勳,手腳並用的爬了上去。
"你沒事吧?"
井飛羽看了一眼一旁一動不動的顏安勳,隨後先看了看蘇小樹的傷勢,看到了她的傷口已經被蘇木兒給包紮了起來,也稍微的鬆了一口氣,可是蘇小樹的臉色可是一點兒也不好看。
"先把她送下去吧。"
蘇木兒一邊對井飛羽說着,井飛羽點了點頭,和蘇木兒一起將蘇小樹給攙扶了起來,井飛羽再一次的從機器上面跳了下來,隨後又在蘇木兒的幫助下將蘇小樹給抱了下來。
"你幹什麼?"
井飛羽擡起頭,看着蘇木兒並沒有要下來的意思,而是在顏安勳的身邊蹲了下來。不由的對蘇木兒問這,同時也擡起了槍幹掉了一個想要偷襲他們的人。
蘇木兒伸手探了探顏安勳的鼻息,又摸了顏安勳脖頸上的動脈,隨後轉過頭對井飛羽說道:"他還沒有死。"
一邊說着,蘇木兒也拿起了剛剛給蘇小樹割開了的繩子,快速的將顏安勳給綁了起來。
沒有了顏安勳的帶領,剩下的那些熟悉啊雖然衆多,但是也想是一羣無頭蒼蠅一般,最後也只能敗下了陣來。
顏聖翼後續趕來的援兵也很快的將所有的人都控制了起來。
顏安勳被幾個人架着,所有的人就這樣從這座廠房裡面離開了。
上了車,蘇木兒先拿了車上面備用的醫藥箱給蘇小樹上了止血的藥粉。
耳朵裡似乎還在迴盪着剛剛那一陣激烈的槍戰聲,夾雜着一些嚎叫聲,現在突然的安靜了下來,就只剩下了汽車開動的聲音和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響。
莫小光唄感到了別的車上,顏聖翼親自開着車,井飛羽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看着後面的蘇木兒小心翼翼的再一次幫蘇小樹用紗布包裹好了傷口,井飛羽竟然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嘴角。
雖然是很小弧度的笑容,但是蘇木兒擡頭的一瞬間還是抓住了他的這一個小表情。
皺了皺眉頭,蘇木兒沒好氣的問道:"笑什麼笑?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井飛羽立刻就明白了過來蘇木兒這是在因爲什麼生氣,還不是因爲自己剛剛做了換人的舉動。
不過井飛羽倒是有些開心的笑了笑對蘇木兒問到:"你這是在關心我麼?不過我現在可是好好的在你面前了不是麼?"
"不,我是在生氣剛剛怎麼沒有讓你留在哪裡,還有你,誰讓你給他解開繩子的?"
一邊說着,蘇木兒轉過頭看向了開車的顏聖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