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種事情,我有點不知所措的,但現在我不好聯繫玉蘭,等她奶奶去世後,我過去問問吧,我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的晚上纔起來的,當我打開二樓新裝的光管的時候,看了一下那牀頭櫃子,差點又讓我的氣血上涌,神經錯亂,爲什麼會這樣?
由於昨天晚上我已經把那金色捲髮洋娃娃給扔到垃圾桶裡去了啊!現在她竟然又回來了,還好端端地放在了我牀頭的櫃子上,頭髮脫的差不多了,光禿禿地擺放着那裡感覺特別的瘮人,我好像還發現她的嘴角上露出了一種特別可怕的詭異的笑容,地上和櫃子上滿是她脫落的頭髮!!
這種現象我已經看到過了,不過再次的發生卻沒有讓我好過一點而是更加害怕,我之前就說過我是那種越看到鬼就越害怕的女孩子,現在發生這種事情也剛好應驗了當初我說過的話。
拿起布娃娃我不知道是憤怒還是該害怕,一個勁兒地往樓下走,這次我沒有扔在垃圾桶了,而是故意走了大老遠的一個垃圾場來掉的,我說啊,玉蘭奶奶的事情幹嘛都連累到我的頭上來了,這關我什麼事情啊,幹嘛要讓我惹上這樣的禍,本來我身邊的事情就夠多了,爲什麼每次被害的都是我啊!
我發現自己有點怨天尤人了,很久沒有這樣發泄出來等我扔掉那布娃娃後,眼看有清理垃圾的工作人員把它送走了,由於今天剛好是清理垃圾的日子,許多人在垃圾場這裡忙碌地工作着,我看到那些人開着車子在這裡出出入入的,今天內那布娃娃一定會被處理掉啊,時間還算安排的不錯。
離開的時候一輛垃圾車壓過了它的身體,使得它的頭部都粉碎了,我想這個布娃娃不會再出現了吧?
鬆了口氣,我回到家裡,做完飯吃了,有點疲倦的,我就躺在牀上打算休息一會兒,但不知道怎麼的,腦海裡面竟然不住地出現了今天早上我去垃圾場扔布娃娃的畫面,還有最後那傢伙被一輛垃圾車壓碎了腦袋的情景。
當時布娃娃掉在地上後,頭部剛好朝了過來的,我好像感覺它用一雙怨恨的眼睛在看着我,就彷彿我拋棄了它一般,使得我渾身不自在的,隨後一輛龐大的垃圾車開了過來,直接經過了它的頭部,就這樣那布娃娃粉碎了,不知道怎麼的,我好像聽到二樓樓下有噠噠的腳步聲傳來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樓下走上來一般。
由於它我被弄醒了,我說到底誰這麼晚了還在那裡打擾別人睡覺,進廚房拿了一個錘子防身,我就打開二樓後面的樓梯,結果卻發現那金色捲髮布娃娃竟然在樓梯上噠噠地跳動着,她的方向很明顯是在上路的,眼看馬上就要轉過來到達最後的樓梯,我恐懼地回頭關上了門!
這到底怎麼回事?明明我不是已經看到它完全被粉碎了嗎?幹嘛現在又回來了?我手掌一鬆,錘子掉在了地上,發出哐噹的一聲巨響,同一時間背後的鐵門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敲門聲,咚咚咚咚咚咚......
那聲音完全超出了一般的承受範圍,小小的一布娃娃怎麼可能產生這樣巨大的力氣啊,我發現門都震動起來了,連忙倒退到了屋子的大廳,進入到臺子的下方不敢動了。
眼看堅固的鐵門就要給它推倒我卻顫抖不已地躲在了臺子的下方,咚咚的巨響不住地侵入到我的神經裡面,我感覺到自己是多麼的無助,關鍵時刻我卻想到了玲瓏道符,也不知道是不是它和我心有靈犀,那道符就在此刻發出了極其熾熱的熱量,我使勁地把它從胸前拿了出來,沒想到一瞬間的功夫正古董店二樓的大廳就已經光芒四射了。
自從那鐵門被推開後,樓梯上卻沒有再看到任何東西,由於時間過去了很久,我小心地從臺子下面爬了出來,去到鐵門的附近看了看,不會吧?剛纔的那個布娃娃去哪裡了啊?
我左右查看着的,就在我以爲它已經消失了的一刻,背後又傳來了剛纔噠噠的腳步聲,一陣陰冷的涼氣打在了我的脊樑上,同時我聽到了二樓鐵門閉合的聲音......
透過玲瓏道符的強光,我看到了背後有一個矮小的影子,那布娃娃竟然進屋子了,剛纔我怎麼沒有發現啊?這到底怎麼回事?
機械的我不知道是怎麼轉過頭去的,等我發現那布娃娃的樣子,那原本粉紅的眼睛此刻變成了血紅色,鼻子和嘴巴都在流淌着鮮血,頭部捲曲的頭髮一下子全部豎了起來,就如同剛纔遭受了雷劈一樣,它瞬間舉起僵直的手臂向着我的脖子就掐了過來。
原本我覺得它的手臂這麼短是根本夠不着我的脖子的,沒想到它的手臂竟然可以突然伸長直接就掐過來了,不過就在它的雙手要觸及我的一刻,玲瓏道符上面的陽氣產生了作用。
布娃娃被擋了開去一股強勁的力量把它彈到了牆壁上,那傢伙撞到了牆壁四肢都分散開來了,頭部也掉在了地上,在地上轉動了幾圈剛好臉龐對着我停在了原地。
那雙怨恨的眼睛再次和我對視了起來,爲什麼?我完全不知道這個布娃娃是怎麼了?
同一時間,手機好像催命樂曲一般響了起來,我整個人顫抖了一下,手臂緩慢地往口袋裡面伸,打開屏幕後發現是來自玉蘭的電話。
我急忙就打開電話接聽,裡頭玉蘭很憂傷地告訴我說:我奶奶過生了,你現在可以過來陪我嗎?我在中山勝德醫院,求求你了,我一個人很孤單啊!
我問她你奶奶是什麼時間死的,玉蘭哭泣着和我說:就剛纔幾分鐘,怎麼了?你要過來不,我現在真的很需要你!鍾詩芮!
就剛纔幾分鐘,不是吧?我記得那馬戲團布娃娃剛纔不就是幾分鐘錢上來的嗎?不要告訴我這兩件事還會有什麼聯繫啊?
焦急萬分之下,玉蘭又在電話裡頭催促我道:你到底來不來,在中山就只有你一個最好的朋友了,要是你不來今天晚上我都不知道要怎麼過啊?
我立刻就答應了玉蘭會馬上過去,儘管剛纔的事情我其實挺害怕的,但由於玉蘭是我的好姊妹,我的閨蜜,我怎麼能放任她不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