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只要你告訴我破敗之城的事情,我絕對會保密,那調酒師就神神秘秘地跟我說:“那我說啦,其實那地方之前才露出過沙漠沒多久,一批探險隊剛好在那裡經過,由於風沙的肆掠全部都被困死在破敗之城裡面,當然我沒有親眼看到過,這裡的人認爲他們觸犯了他們的禁地,禁地就是破敗之城那裡,破敗之城當然有一個叫沙之魔的神靈,是他們一直供奉的神,要是有人膽敢潛入到破敗之城,神靈一旦知道就會把他們困死在裡面。”
得到消息,我馬上和調酒師道別,剛纔他說的如果是真的,那麼這件事就比想象更加複雜啦,這個沙之魔到底是何方神聖,莫非是什麼鬼物,卻讓這裡的人當成神一般供奉,我一定要想辦法識破這個傢伙的騙局,找到父親曾經到過破敗之城的痕跡,還有萬年殭屍油,這些東西就是我目前最想得到的。
和二爺從新匯合,我本來想把自己得到的好消息告訴他的,誰知道他主動跟我說:“詩芮啊,我剛纔打聽到可靠的消息了!”
我道是不是沙之魔的事情啊,剛纔我也聽一個人說了,你說說你打聽到什麼吧,二爺聽到我說沙之魔錶情有點錯愕,他問我:“什麼沙之魔,我剛纔聽有個人說已經找到了當初失蹤的探險隊,原來他們困在了附近的沙漠裡,只是由於陣眼的迷惑所以一直都沒有走出來,在大沙漠當中已經發現他們的屍體了,好像他們根本就沒有到過破敗之城,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破敗之城關閉後,他們的屍體露出了外面。”
我說不是吧,剛纔我聽人說他們還沒有找到啊,而且已經被困死在破敗之城了,我問二爺到底怎麼回事,他思考了一會兒結合我打聽的消息,現在我們分析出了兩個結果,看來這個探險隊目前有兩種說法,要是我們要找到他們,必須要看看情況,不能再待在這裡了,我們立刻轉移打聽那些探險隊,要是找到他們問問裡面的人,一定就可以找到破敗之城的信息。
不過如果他們還困在破敗之城或者已經死了,我們就得靠自己的力量去尋找了,在城裡,最近彷彿又有一批人到達旅館,之前說過小鎮發展落後,沒有像樣的旅館,我們現在住的這個已經算很不錯了,那些探險隊都是租了這裡,一開始我們在吃飯的時候遇到他們,還不知道他們就是探險隊呢,要不是他們說出幾個暗號讓二爺逮住他們一旦走了,我們就錯失機會了。
那頓飯他們就在我們的後面,兩個臺子相隔只有幾米,一開始我感覺那些人說話怪怪的,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二爺告訴我那些都是盜墓人必要的語言,一般人當然就聽不懂了,要不是我從前也跟着這麼幾位哥們去找過什麼遺蹟,我也不知道呢,你在這裡稍等片刻,我過去和他們交流幾句。
我害怕二爺和別人說話會發脾氣,本來不想讓他過去的,但這次二爺決心很大,而且一定要我坐在原味不要動,我就被按在了座位上,一點也不動了,我想他瘋了,竟然對我用定身咒,這種符咒雖然我都會,但他早我一步施放,我破解不開也就只能被固定在座位上了。
眼看二爺就要走到那些人的跟前,我真的有點不敢看下去啦,誰知道他和那些人說了幾句什麼話後,那些人竟然都投投是道起來,彷彿真的有意和二爺合作,指手畫腳,拿出什麼東西給二爺看的,我心裡暗道,他們到底在幹什麼啊?
一會兒後我可以動了,二爺已經和那些人交談完畢走過來告訴我一切都已經搞定了,我們約好在明天晚上到破敗之城去尋找一樣東西,當然他們的目的不是殭屍油,是那些貴重的古董,至於是什麼,我也不方便透露,畢竟我答應過他們的,再說那些人根本不會告訴我們實情。
我說你怎麼這麼厲害啊,二爺,才三言兩語就和那幾個人合作了?我驚訝地看着二爺,平時他就一個普通老頭子,有時候說話都會很容易發脾氣,這次幹嘛好像變成一個能幹的外交官一般呢?實在讓人費解。
“呵呵,你錯了,我倒是沒有這麼好的口才,由於我和他們說我是驅魔師可以幫助他們卜卦,還有幸虧他們也相信這個,不然我們就沒有辦法了,你想想盜墓這個行業會有很多危險的,我幫助他們每個人都卜卦,他們心裡踏實一些,還有我還說會幫助他們解開那些破敗之城裡面的機關,這個機關探險隊也不如我,那些人與其說什麼探險隊,還不如說只是國家派遣下來的盜墓賊,要不是給了這麼個冠名堂皇的名號,估計這些人還不如盜墓賊,由於盜墓的人最多就偷走墓穴裡面的幾樣東西,但這些所謂的探險隊一進去,古墓裡所有的東西都得清空了。”
我說是有道理的,我對那些寶物什麼的倒是沒有什麼興趣,這次我們來就是爲了尋找萬年殭屍油,其他事情就不要說吧,還是最重要的事情纔是關鍵。
既然約好是明天晚上,那我們這天就得準備一下,然後好好休息了,雖然不知道破敗之城裡面有沒有鬼神之類的東西,但符咒我還是畫了不少的,把自己懂得的都畫了一些,晚上睡覺之前又忍不住看了看父親的那本日記,估計是太想念他了吧,不知道現在他在那邊過得怎麼樣啦。
爸爸,我很快就會找到破敗之城,找到過去你來過這裡的足跡了,到底媽媽爲什麼沒有復活,你不是得到萬年殭屍油了嗎?莫非你是被騙了,幸虧你沒有死,不然當時我就麻煩了你說過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這件事我一直記掛在心裡,有時候我都不怎麼記得媽媽的形象。
我發現自己越是這樣想破敗之城就越是離我接近,彷彿我很快就會找到他,看到父親的過去,第二天晚上,我們和幾個昨天約好的探險隊開始尋找去破敗之城的道路,這次有他們幫助,我們經過一段沙漠很快就找到了傳說中的冰山,發現冰山二爺挺興奮的,他告訴我說:“要是消息沒有錯誤的話,翻過這座冰山就可以找到破敗之城了。”
我說真的麼?其實在父親的日記裡面都有提及過這個地方,我想應該沒有錯了。
看到冰山其他探險隊的人也是特別高興的,他們手裡的裝備被我們的要齊全也要先進,專門爬冰山用的冰鎬一個就比我們的昂貴很多了,我們買的不是最好的東西,那幾個探險隊看我們用的東西感到不安全的,就給我們各自一套登山工具,我們真是感激不盡啊,先不說他們爲什麼對我們這麼好,反正現在有好的東西就先用着了。
穿上了最新的登上工具,感覺整個人精神抖擻的,幾個人就開始利用冰鎬登上冰牆,左右移動着,去到有陡峭的地方几個人連在一起互相牽引往平坦的地方進發,當然要不住地往上走,然後到達山頂再轉過去另一邊。
現在整座冰山還在堆積無數的冰塊,看天氣感覺有點不對勁的,都什麼時候了,這些冰靠近沙漠這種熱帶地方竟然一旦溶化的跡象都沒有,真是個奇觀怪不得當初二爺跟我說這裡的氣候很特別,背後纔是沙漠,這裡竟然就是冰山了,兩者不知道是怎麼結合在一起的,我有點想不明白,和幾個人登上一個小山峰後,大夥在這裡休息我和二爺就拿出一些乾糧分給幾個人,他們也有一些餅乾什麼的也給我們吃了,目前感覺相處還算可以,等我們休息完畢繼續前進的一刻,隊伍裡面卻有人嗚嗚幾聲喊了出來,我們同時轉頭看去,問那個人到底怎麼了?
他抱着自己的腳那裡鮮血淋漓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人竟然被一塊冰錐給刺到了,看到這種情況本來以爲其他人會過去幫助他的,誰知道探險隊帶頭的一個人道:“你幹嘛這麼不小心,你自己留在這裡吧,我們不會管你的!
不是吧?這些人竟然看着自己的隊伍有事情都不管,我真的不敢相信他們了,我就和他們道:人命關天啊,你們就這樣走了?
那幾個人沒有理會我,只是和二爺說話,二爺此刻也不管我了,跟着那些人就走,我說他們幹嘛都可以這麼冷漠呢,我扶起那個受傷的人問他:“你看起情況不怎麼好啊?”
“求求你了,幫我一下,我需要包紮啊!”
我說行,扶起他到一邊就拿出自己準備好的繃帶還喲一些酒精包紮了,幸虧冰錐只是側面刺入到他的腳上,不然他短期內都很難走動了,但在我幫忙他處理傷口的時候,我看到冰山不遠處正有一些冰塊正在緩慢地移動,我說這是什麼天氣,好像有點不對勁?現在我不能在這裡耽擱太久由於二爺他們已經出發了,要是長時間不跟上去,那麼我就得掉隊了,現在有其他人在,陸少天這個傢伙沒有說話,白天的時候他都喜歡待在我的塑料瓶子裡面睡覺,那地方還有我養的小鬼小赤,現在我也不想打擾他,畢竟這種高度容易面對太陽直射,這樣對他的收爲會有影響。
扶起那個受傷的探險隊員我問他,平時你們隊長都是這麼冷漠的嗎?他說在隊伍裡面從來就沒有感情可言大家都是爲工作而工作的,要是在這個過程中有誰拖了大家的後腿一定就會變得神憎鬼厭的,有時候自己感覺自己就是負累,從前的日子裡面也曾經有過許多意外都是自己引起的。
我想這個隊員一定是最笨的那個了,在這樣冷血的團隊裡面,他竟然能夠待的下去,我看他這個人挺老實的,就問他:“你叫什麼名字,既然今天我們能夠談話就說明我們挺有緣份的!”
他說是啊,我應該比你小的今年才21歲,叫你一聲姐姐吧,我們可以做朋友的!
“呵呵,我23了,果然你比我小哦,就叫我姐姐吧,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今天很意外的竟然又認識一個小弟,其實我是有心拉攏他過來古董店幫忙我的,感覺這個人挺老實的樣子。
他告訴我說自己是來自湖南的,名字叫張祁隆,沒有讀過大學就出來工作了,第一份工作就是加入探險隊,本來感覺這個隊伍特別的偉大,但現在開始慢慢迷茫了,到底是爲了什麼來到這裡,難道就是尋找那些未知的世界嗎,爲什麼一定要找那些地方,那些古董爲什麼經常都會被人的性命更加重要。
探險本來就是爲了發掘一些人類未知的東西,但如果要付出生命這些真的值得麼?其實不止他一個人對考古有這樣的感嘆,我也是,昔日我經營古董店的時候也是有過去外面考古的經驗,不過沒有這次來的這麼遠,畢竟做這一行的,要想多找點貨就得自己出外。
我感覺自己和祁隆的願望挺像的,所以我們會成爲不錯的朋友,等他的腳恢復了一些後,我們也跟上二爺了,那傢伙看到我們來啦,就走過來跟我說:“你還管着這個人,在隊伍裡早就不想理會他了,他是個負累你知道嗎?每次出外他總是會出事情的!”
我說是不是負累也不是你管的了,反正都是別人的人,我們還要繼續前進吧,你們找到破敗之城沒有?現在我和二爺說話的態度明顯變了,由於我發現他背後竟然如此冷漠的,這種人要是將來我們有什麼利益衝突,目標不一樣的話,那麼我們一定會產生爭執的,不過先早就算了,接着下來我們還要一起行動的,在此刻有矛盾就不好了。
二爺也不想理會他這個人,就和我道:“算了,我不管你其他的事情,現在我們已經找到去破敗之城的軌跡,不過要登過這座鐵索橋,有點困難,你看,那橋感覺日久失修不知道過去的時候會不會有問題。”說着二爺就指着不遠處那些探險隊站立的地方,他走了起來讓我和他一起過去看看。
怪不得那些冷漠的傢伙會一起站在那地方了,原來過不去啦,要是過去估計現在我們還沒有追到二爺呢,當我看到那鐵索橋的時候,看它樣子特別殘舊的,幾條懸掛的粗繩子都已經快要斷掉的感覺,看得人心驚膽戰的,這種橋啊要是過去了,等下回不來的可能性很大,再說或許在過去的時候就已經斷了,那麼我們不是要掉下去麼?
祁隆往橋的下方看,嚇得馬上就抱着我肩膀,我有點尷尬,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好像個小孩一般,都不知道他怎麼的,我看看那橋下,還真是被嚇一跳了,那地方是沒有邊際的懸崖,無可估量的深度,要是掉下去都不知道會變成什麼,粉身碎骨是必須的,我估計從此就連影子都會沒有。
不是真的要經過這裡吧,那些探險的人停下來都在思考着,久久不能決定,我和二爺道:“難道就沒有其他地方可以過去麼?這裡看起來很險峻啊,萬一掉下去怎麼辦,太可怕了,看着橋底,我的腳都顫抖啦,怎麼過去?”
我也知道,他們已經在想辦法了,路是應該沒有其他的了,哎,真是麻煩啊,估計不到這次纔來就遇到這種事情啦。二爺的眉頭皺的很厲害,估計真是感覺這件事很煩心。
我就看看啊,你們到底怎麼過去,有事情不理會其他人,現在就更加不會理我們啦,我在後面看着那些人的背影,沒想到一會兒後,剛纔帶頭的人就跟其他人道:“你們看那橋的頂部有繩索,要是橋過不去我們就用繩索攀爬過去吧!”
好啊!大夥兒還沒有說完就開始從自己的身上拿出工具,看樣子很快就要出動了,不用這麼專業吧,看樣子要好像那些特種部隊一般用繩索推進過去,這樣真的可以麼?這距離很遠啊,是我就不行了那些探險隊馬上就動手了,可是二爺拉着其中一個人道:“你們可以經過這種方式過去,但我們不行啊,有沒有其他辦法!”
隊長很看重二爺的存在,畢竟有些東西必須要依賴他的,命令兩個人幫忙,當他快要被帶走的時候,我卻和二爺道:“那我呢?你就不管我啦!”
二爺一下子想起來,讓隊長也把我帶上,一開始他答應了,可是我又要他把祁隆也帶過去,他就有點猶豫了,要不是二爺乞求他們幫忙一次估計這些傢伙還真是可以忍心掉下自己的隊友,我想現在祁隆的內心都很失望了,這樣也好,到時候就讓他來古董店幫我好了,這樣去挖角的話,應該沒問題吧。
我第一次從別人的隊伍當中把人帶走,當然沒有實現,但這種感覺有點不受用的,不過算了,我看祁隆繼續跟着他們一定會受很多其他的苦的,還不如跟着我,我記得當初小陳的時候我也和他經歷了很多事情,要不是他變成了喪屍,店鋪到現在應該不至於要重新裝修才能經營。
在經過繩索的時候一秒都不敢往下面看,由於實在太害怕了,祁隆在被滑過的時候一路的大呼小叫的感覺真是尷尬啊,雖然他的年齡不大,但也不至於害怕成這樣吧,比我還害怕,怪不得隊伍裡的人老是厭棄他了,他這個人本來就是不適合做探險的,這種性格根本就不行,動不動就害怕了,以後根本就承任不了這個工作。
過去對面後,幾個探險隊的人開始分配食物,我想他們是要在這裡休息了,大家都在吃東西,我和二爺也從行李當中把乾糧拿出來,本來我想給一點祁隆吃的,可是他拿出一些啤酒道:“我喝這個就可以,食物我還有的!”
我說啊不要喝那麼多,不然就醉了等下不好走路的,他說知道了,等我們坐下來一會兒後,隊伍又繼續前進我們就跟着他們,這一路用冰鎬登陸了許多地方,但還是沒有看到冰山的頂部,這座山太高了吧,都一天了我們到了晚上的時候還得找地方居住,在冰山都是找山洞啦,我想不會像什麼長白山什麼的,可以在山洞裡面找到天山雪蓮,那種神藥,當然我只是想象一下某些古裝片裡面的舉起,我們找到的是一個還算廣闊的洞窟,裡面到處都是寒冰,潔白無瑕一大片的,我們都看得眼睛發亮,其實着要不是特別的冷待在住一段時間估計可以當旅遊,山洞的裡面有各種擺設,什麼冰牀冰椅,冰臺,還有頂部垂掛下來的冰錐都特別好看,我說啊這冰牀不會好像小龍女和楊過用來修煉的一般,這麼神奇吧。
到處一片雪景,晶瑩剔透的,在牆壁的前面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樣子,怪石嶙峋,周圍斑駁陸離的,好像是外面的月光反射在由冰堆砌的頂部了,那種顏色多彩的種類讓人眼花繚亂。
這是一個冰山小屋,裡面的設計就彷彿曾經有人居住過,挺別出心裁的。
我躺在上面,好像一輩子都不想離開的樣子,不過很快就被那天然的寒冷給凍醒了,那是一種刺入心臟的寒冷,記得有一個冬天家裡特別冷,呵出來的氣很快就變成雪,而且還看到雪堆積在地上和屋頂,你可能會說在南方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雪啊,其實就是那一年出現了,使得我這輩子就這樣看見過一次雪,雖然沒有玩的成堆雪人,但也是很高興的,那些雪一個下午就全部化了,速度真是夠快啊,想着,我發現其他人已經各自找到睡覺的地方打開帳篷睡袋這些開始休息,二爺在睡覺之前和我一起生了個篝火,說是要烤點什麼,我問他是不是在雪山打獵了。
他說沒有,是在廣東帶過來的臘鴨,現在都凍了,所以要烤熟吃。
不是吧?臘鴨不是很鹹的麼?現在沒有飯應該很不好吃啊,不過二爺喜歡就行了,我就坐在篝火前面當取暖,探險隊的人就如同機器人一般,除了工作其他什麼愛好都沒有,一到特定的時間就睡覺啦,怎麼好像一點感情都沒有的。
二爺告訴我,他們就是這樣了,一個很有組織紀律的隊伍,國家任命的單位,當然要有軍隊的紀律,無論如何這次我們得依賴他們的力量,你想想要是剛纔沒有他們,我們根本就不過了那鐵索橋啊。
我說是了,一件事還一件事吧,反正現在都來到這種地步不相信他們也沒有辦法,要不然等下要回去也不行,沒有吃什麼,我和二爺說了一聲就回到帳篷了,沒想到纔剛入去就發現陸少天已經躺在旁邊等我,我跟他說今天晚上這麼多人在附近我們還是不要那個吧!
“我知道別擔心,今天你有點累了,讓我抱着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