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將軍,末將在這兩位遊俠的幫助下,抓到了這個狼人,並探得了狼人先鋒軍的駐紮處,事不宜遲,末將請將軍允許我帶兵,徹掃狼人。”林飛宇說得義正言辭,琅琅聲音金石脆響,讓人內心迸發出陣陣熱血。
“哈哈!好,本將軍就應允你,這個狼人冒充商人來我府邸談生意,我作爲北漠關的守將,是很大的失職。所以,我把我的近衛旅,分撥五百給你做護衛。你全權作爲這次突擊賊狼的統領。”燕長歌暢快的說出來,一手撫了兩下長髯。
林飛宇臉色顯得有些激動,像他那樣久經戰場的戰將,早已磨練的處事不驚,不知爲何現在竟然這麼激動。他大聲回答:
“末將多謝將軍,定然一舉掃滅狼人,揚我大燕威名,保我大燕邊疆,也展現燕將軍的神威風範!”
這番話說得極爲老道,既說了威揚國威的惶惶之言,又拍了燕長歌的馬屁。而且燕長歌似乎很受用。燕長歌哈哈笑了兩聲,拍了拍林飛宇的肩膀,又說:
“這個狼人就交給我處理吧!你趕快去調集你第九衛的將士,但有需要,只需在軍需官那取就可以了。哦,你這兩位遊俠朋友,可得好好招待他們喲!不妨留他們在北漠關中游玩一番,也不枉他們來此一遭。”
林飛宇帶着楚逸風和胭脂雪回到了他的大營裡,重回大營的楚逸風,感覺自己再次回到了熟悉的幾年前。那些戰車軍械,校場臺階,還有那在熟悉不過的點將臺。他一生的夢想就是站在點將臺上,發號施令,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坐上鎮守北漠關大將軍這一顯要職位,不比在燕京中的封侯拜相差。北漠關作爲燕京三大邊關之一,比守衛燕京的統領還要權重幾分。但是現在,他竟然被莫名其妙的弄的身敗名裂了。但是,他又走上了追尋武道的通天之路,人生,真是一齣戲劇,不知是鬧劇還是悲劇。
“楚雲歌,我們不妨也去去?”胭脂雪好像總能摸清楚楚逸風的秉性,說出來的話總是到他心坎裡了。
“正合我意,我雖不能光明正大的帶兵殺敵,但是隨軍殺幾個狼賊,也解解我這老兵的兵癮呀!”楚逸風拍手何意,二人隨軍調度,來到林飛宇的大營中。
第九衛將近有三萬人,這次出征,只帶了五千人,林飛宇是得到了燕長歌的全力支持,所以軍需配備全是軍械庫中更新的最精良的武器。連戰馬都是陰山黑騎戰馬,黑騎戰馬毛髮油亮,耐勞善跑,是大漠行軍中難的的良駒。
而且,燕長歌還分派了五百個從燕京來的高手,這五百個作爲燕長歌的近衛旅部隊,全權歸林飛宇處理。
現下,林飛宇看着大堂中衣甲鮮亮的一杆將領,心裡陡然升起了陣陣滾滾的熱血之氣,彷彿那燕國的金鷹大旗已插在了狼堡的城牆上,而他林飛宇正跪拜在地上聽後燕京使者的封賞。
林飛宇從青銅岸上拋下令箭,五個將軍接上令箭,去軍營調兵。接着,五百個燕長歌的近衛旅也調派而來,果然一個個都虎虎生威,神勇異常。
接着,大軍開始拔出,大隊清一色的騎兵戰隊。由於這次是打突擊戰,而且達木河離北漠關並不遠,快馬奔襲,只需要一夜時間就到了。所以他們全是輕裝上陣,不過,對於狼人的兇殘和戰力,林飛宇並不疏忽大意。
所以專門對付狼人的火球彈他們帶得很充足,定要一舉把那夥狼人全部擊殺。對於狼人,沒有人會對他們報以友好的態度。一味的嗜殺成性,掠奪成性,是整個大陸上的毒瘤。
在以前,大陸上所有大小國家,組織起一支兩百萬的精英部隊,前去討伐遠在大漠深處的狼人。開始是捷報連連,還一度打下了數十座狼人那簡陋的城池。但是,大漠無邊無垠,而且風暴多變,環境惡劣。一支兩百萬的大軍不能在危險重重的大漠中行軍幾年,最後也就這樣算了,根本沒有找到狼人的總堡就回來了。
或許,根本就沒有總堡。
楚逸風和胭脂雪也騎上了兩匹戰馬,撫摸着胯下毛皮光華可手的鬃毛,一種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馬兒似乎也感應到楚逸風對它的喜愛之意,發出粗大的喘氣,馬蹄蹬地幾下。
“陰山戰馬,名不虛傳,我好久未騎馬了,今日得林飛宇將軍所賜,得以縱馬疆場,真乃人生一大快事呀!”楚逸風騎馬笑道。
林飛宇也覺得這個楚雲歌雖說奇人異士,但爲人十分豪爽,很和自己口味。覺得是個值得結交的朋友。
“哈!這次大捷回來,定要陪二位大醉三千場。至從大將軍離開此地之後,我再以沒有喝酒了。今日有緣得遇二位,讓我林飛宇有緣相識,豈能不大醉。哈哈。”
一身銀甲鮮亮的林飛宇,身披雪白長袍,胯下千里雪,手握一杆銀槍,在五千陰山黑騎中顯得極爲耀眼奪目。五千鐵騎在正午炎陽正烈的時候,像一道黑色的洪流,流進了蠻荒的戈壁中。
滾滾鐵蹄一離開北漠關,便疾馳而去,每個人都只帶了三天的乾糧和水。如此,輕裝快馬,直奔達木河。
宛若游龍的陰山山脈被騎兵們很快就拋開很遠了,每個士兵都是鎧甲護體,連嘴巴都掩護得結結實實的,連戰馬都身披鎧甲,這北漠關的騎兵,連人帶馬,裝備得結結實實。即便黃沙被馬蹄洪流激盪起來,也不能對人造成較大的影響。
通往達木河的地勢,並非是簡單的大沙漠的沙土而已,還有恐怖的流沙,只要人馬一陷進去,立馬就被吞噬了。而且還是大片大片的隊伍嘩啦嘩啦的掉進去,異常恐怖。
更恐怖的是碰上成羣結隊的巨獸,那猶如大山崩塌下來的威壓,一個個高如巨山,在他們面前,人類算的了什麼。反正在未知廣闊的大沙漠裡,就是恐怖,就是玩命。
近衛旅的一個騎士隊林飛說要帶着全隊人馬前去探路,林飛宇又不好拒絕這對長官派下來的直屬衛隊。於是叫自己的一百衛隊,帶上近衛旅兩百人,共計三百騎士,前去探路。
近衛旅雖然是從燕京帶來的,但他們也在這駐紮了三年,早已熟悉了北漠關和大漠的地勢。林飛宇是怕出現什麼意外,叫自己的老兵帶着他們前去。
“不知林飛宇將軍對這場戰鬥作何打法,我很感興趣?”楚逸風想試試林飛宇。其實達木河的地勢他早就一清二楚了。
“達木河雖然是沙漠中的一條河,但那卻是地勢怪異。一座座大山像是被人刀劈斧剁般削開的一樣,日日月月的風化侵蝕,讓那形成了一條條深深的溝壑。雖然騎兵在那不易拉開隊形衝殺,但是打伏擊戰,卻是絕佳的地點。”林飛宇仔仔細細,有條不紊的道出了他這次作戰的準備。
“林飛宇將軍,看來你對這大漠地勢很熟悉,你知不知道,這大漠裡面有沒有什麼古舊遺址呀!”胭脂雪打馬上來,很鄭重的問。
“哦,你說這個呀!我倒是聽幾個商旅說過,在大漠深處,出現了一座月亮城。”林飛宇說的雲淡風輕的模樣。
“哦!有何奇特之處。”胭脂雪略顯好奇。
“也沒什麼,只是奇特之處在於,他是今年才冒出來的。好像是風沙把曾經掩蓋在他面上的吹開了。顯露了面目。我當初還帶人了親自看過,也沒什麼奇異之處。你們如果要去,我可以帶你們去。”林飛宇這麼模樣的倒是說的非常真誠。似乎真沒有什麼。
但是在楚逸風和胭脂雪二人看來,那就非同凡響了。竟然是今年才露面的,絕對和封神大帝的封神碑有關。
這時,前方騎兵回報,已探明敵軍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