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吻小丫頭
凌薇薇出了醫院,就打了車準備回彼得酒店,忽而想起一件事,就在半路停了車。她穿着抹胸長裙,戴着大環耳圈,化着濃豔的妝,一頭栗色的大卷發自然的逶迤在頸上,如此光彩照人,豔麗四射的凌薇薇踩着七寸高跟鞋走出來,更是具有女人味。自然回頭率也就增加了不少。
看了看酒吧的名字,嘴角輕輕地上揚,忽而手機響起,她按下接聽鍵,“怎麼?”
“現在在哪裡?”冰冷低沉的聲音如幽靈一般讓凌薇薇本能性的一抖。
“在fiery酒吧!幹什麼?難道反悔,要收費?”凌薇薇忍不住嘲諷幾句,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凌若兒不像是一個會得罪人的女人,所以這些人免費幫她,讓她簡直受寵若驚。
“呵!我說過不要錢,就不需要錢,別拿你庸俗的眼光來形容我!fiery酒吧303號包廂等!”對方噬笑出聲,然後又是冰冷的吩咐。
凌薇薇沒好氣的嗯一聲,便掛掉了電話,忽而感覺到身後似乎有人,驀然轉身,卻什麼都沒有。怎麼感覺有人跟蹤自己?奇怪!
後面沒再多想,踩着高跟鞋進了fiery酒吧!正好點一杯白蘭地,最近煩心事太多,不喝點酒,真是鬱結難舒啊!
走到303號包廂,正準備叩門時,服務生上前道:“請問是淩小姐嗎?”
“嗯。”凌薇薇順勢理了理大卷發,輕嗯一聲。
“包廂有人提前替淩小姐訂好,您進去即可,您要的東西馬上給您備好帶過來!”服務生是個年輕的中國小夥子,看着凌薇薇若隱若現的小溝壑,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凌薇薇自信的挺起胸膛,沒想到一個小男生也會對自己有感覺,輕浮的上前拍了拍男生的肩,嫵媚一笑:“多謝……”
服務生的臉在一瞬間通紅,殷勤的打開包廂房,讓凌薇薇進去,他的腳正想踏進去時,凌薇薇突然呯的一下帶上門,那一聲悶響使他回過神,恍然明白自己簡直就是做白日夢,但是這個女人未免太囂張!
忽而看了看手中的白色藥丸,衝動一涌而上,立馬走到備餐間,打開那瓶白蘭地,將白色的藥丸放了進去,搖了幾下,藥丸立馬融進了酒裡,放在托盤上,正準備出去時,一隻大掌擋在了他的面前,“那個女的就這麼誘惑着你嗎?”
服務生看着面前同爲華人的中年男子,沒有一點害怕,“這種女人不是什麼好貨色,但是絕對的吸引人!”
中年男子嗯一聲,拍起手來,“不錯!有膽識!不愧是中國人,去吧!幹完事之後,記得收拾乾淨一點!”
“謝謝華哥!”服務生一個激動,鞠一躬就興奮的走向303包廂。
那個被稱爲華哥的男人,正是阿華,他滿意的勾起嘴角,撥通電話,“老爺,凌薇薇這個女人真是到處惹男人,沒有想到把我們酒吧的一個服務生惹着了。”
“嗯…事後,處理乾淨!還有凌薇薇不能留!”陰狠決絕的語氣,讓阿會的心咯噔一下,她是凌若兒的姐姐,如果她知道了真相,那麼少爺與凌若兒不是永遠沒戲。
電話那端聽到阿華沒有聲音,又道:“做大事者,千萬不能拖泥帶水,而且走到這步,你根本沒有回頭路!怎麼處理,你自己看着辦!”
“是……老爺!”手緊緊地攥着手機,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造的孽真不少!在倉庫的兩個兄弟已經死了,自己是不是也會有那一天。
越想越害怕……但,忽而感覺到有一股銳利的眼神投向自己,凌薇薇居然有人跟蹤!看來,這事差不多引起了夜天允的注意。
立馬收掉所有的計劃,迅速的離開了fiery酒吧。
服務生敲開包廂的門,將白蘭地放在桌上,不懷好意的看着斜躺在沙發上的凌薇薇,“淩小姐,要不讓我留下來陪你喝兩杯吧!反正現在您要等的客人還沒來。”
凌薇薇點燃一根菸,吐了吐菸圈,透過薄薄的細霧看着長相一般,甚至有幾分猥瑣的服務生,忽而鄙視的勾起嘴角,“你知道自己什麼身份嗎?”
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過這種男生往往是最純潔的,玩玩也沒什麼,就當自己找了一回牛郎!
服務生看得到凌薇薇眼裡的鄙視與瞧不起,垂下眼瞼,斂去眼裡所有的嫉恨的情緒。然將醇香的香倒入白蘭地杯,將冰水放到凌薇薇的跟前。
另一隻手掌握住白蘭地杯壁,讓手掌的溫度經過酒杯稍微暖和一下白蘭地,再輕輕地晃動,直到酒香四溢才恭敬地遞到凌薇薇的手裡,“我的公主殿下,請用。”
凌薇薇滿意的接過酒杯,輕抿了一口,緩緩地閉上雙眼,這個服務生還不錯,酒暖得非常的香。齒間留香,忍不住再品了幾口,直到醉意微醺,眼前的事物開始朦朧,身體燥熱不堪,她才意識到不對勁。
“怎麼樣?我的公主殿下,這強勁的藥讓你很舒服吧!”服務生終於露出本性,笑得十分猥瑣,雙眼裡溢出淫意,兩隻手緊張地揉搓,一步步上前。
凌薇薇的胸膛起伏,雪白的肌膚上開始泛起讓人大發狂性的蜜色,雙腿輕輕地微顫,身體想要後退,卻已經沒退路。害怕的看着面前的服務生,“你……在我的酒裡下了藥?”
“是!可惜你知道得太遲了,誰叫你這麼誘人……”不!這個女人不算很誘人,是她先點燃了火,讓人不得不這樣做!
“呵…你只有服侍我的份,即使你得到了我,在我的眼裡也不過是牛郎一隻!”凌薇薇笑得嫵媚萬千,她在努力地壓抑心中的害怕。
卻不想這番話將服務生惹怒,他將門徹底反鎖,抓過凌薇薇,大掌粗魯的撕開抹胸長裙,“好啊!看看到底是誰服侍誰!”說完,如同一頭野獸般撲向凌薇薇。
她極力的掙扎,卻仍舊沒有成功,被身上的男人壓得死死的,手緊緊地抓着牀單,咒罵:“混蛋!你給我滾,下流社會的殘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