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古昊順利斬殺一位長老。
並且古昊施展出的浮屠印,讓鬼皇的臉色大變。
鬼幽宗的實力是不弱,但是也要分和誰比,想要和浮屠族相抗衡,連想都不要想的事情。
甚至鬼皇都能夠猜測的到,此人一旦真的來自浮屠族,到時候招惹了浮屠族,對於鬼幽宗便是毀滅性的打擊,這是鬼幽宗無法承受的結果。
“停手。”
已經被嚇破膽的鬼厲兩人,聽到鬼皇如此說,沒有繼續糾纏下去,立刻一個轉身消失在原地。
看着地上的屍體,全場寂靜,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亂說話。
要不是親眼所見,誰敢相信面前所發生的事情。
堂堂鬼幽宗的長老,三級半聖強者就這樣被屠殺了,並且還是被一位小小的造化境武者所誅殺。
哪怕是親眼所見都無法相信面前的事情。
“宗主。”
擺擺手,鬼皇明白兩人想要說什麼,眼神很是凝重的看着面前青年,問道:“閣下可是來自浮屠族?”
啊?
浮屠族?
聽到浮屠族三個字,所有人都徹底傻眼了,因爲每個人都很清楚,浮屠族到底意味着什麼,那可是東北的頂級勢力。
原來此人來自浮屠族,難怪敢如此囂張,只是他們依然想不通,就算此人真的來自浮屠族,爲何能夠仗着造化境的修爲,斬殺一位半聖長老,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看到面前青年沒有說話,鬼皇心裡越發的斷言,自己的猜測肯定是對的,畢竟此人能夠施展出浮屠印,肯定是來自浮屠族,試問,除了浮屠族的人,又有何人可以隨意施展浮屠印?
聽到浮屠族三個字,古昊心裡也是咯噔一下。
他瞬間明白對方爲什麼要如此說,不出意外的情況下,肯定是因爲自己施展出了浮屠印,可惜的是,他所施展的浮屠印,乃是無意之中得到,而不是從浮屠族所得到。
難道浮屠印是屬於浮屠族?
八部浮屠,難道也是來自浮屠族?
如今的古昊已經知道,浮屠族是什麼樣的存在。
自己毀滅的拍賣行,背後的浮屠商會,正是浮屠族旗下的產業。
對方既然要如此認爲,古昊也沒有否認,正好藉助浮屠族來威懾鬼幽宗,讓鬼厲交出三破聖草。
“閣下就算是來自浮屠族,做出這樣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真的很是憤怒,鬼皇當然想要將對方碎屍萬段,只是現在的情況對鬼幽宗來說很是不利,根本不敢隨意出手,只能先搞清楚是什麼情況。
首先,此人的實力很強大,根本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看上去只是造化境,實然而實際實力已經能夠媲美半聖,甚至可以做到斬殺半聖,最起碼地上的屍體就是最好的例子。
其次,此人很有可能來自浮屠族,鬼幽宗肯定是無法招惹浮屠族,也不敢招惹浮屠族,一旦招惹,他很清楚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這是他所無法承受的結果。
古昊卻是冷笑一聲,冷漠道:“你鬼幽宗連我的東西都敢搶,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現在是我來找你們,稍後自然會有其他人來找,到時候你們就不是死一個長老如此簡單,恐怕你們整個鬼幽宗都會一起陪葬。”
要是換作之前,青年說出這樣的話,恐怕根本沒有人會選擇相信,一個小小的造化境武者的威懾,誰會放在眼裡?
肯定不會。
唯獨現在,情況完全不同,對方的確是有威脅他們的資本,除了自身實力強大之外,最重要的是,剛剛宗主已經說了,此人很有可能是來自浮屠族的人。
要真是如此的話,麻煩就大了,鬼幽宗可以招惹任何人,唯獨不敢招惹浮屠族,必定會惹來滅頂之災。
此人所說的其他人,難道就是浮屠族?
很有可能是如此。
沒有人敢說話。
全部看向宗主。
想要看看宗主會如何處理此事。
很麻煩。
非常麻煩。
稍有不慎,就會給宗門惹來大麻煩。
在聽到浮屠族三個字的時候。
鬼厲心裡也是咯噔一下。
他心裡多少有些不太相信,浮屠族會插手此事。
畢竟自己三人伏擊連百里的事情,做的很是隱蔽。
他也從未聽說過。
連百里和浮屠族之間有關係,到底是怎麼回事?
“宗主,提防有詐。”
腦海裡響起鬼厲的聲音,鬼皇卻是心裡狠狠的罵着。
他可以不相信無名的話,難道也會懷疑浮屠印?
畢竟此人施展的浮屠印是真的,這是無法捏造出來的。
不願意招惹,只能選擇妥協。
心裡有着一萬個不願意交出三破聖草,因爲現在的他,也是急需三破聖草來突破自身修爲,但是能夠不拿出去嗎?
鬼皇心裡很清楚,他要是不交出去的話,恐怕此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已經隕落了一位長老,他不願意宗主再有人隕落,甚至是賠上整個宗門。
想到這裡的鬼皇,在極其不情願的情況下。
只能從空間戒指內取出三破聖草。
也沒有絲毫的磨嘰,既然已經選擇拿出來和妥協,並且他也很清楚,自己作爲鬼幽宗宗主,這樣做會給宗門帶來多不好的名譽,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難道真的要招惹浮屠族,眼睜睜的看着鬼幽宗被覆滅?
難道真的要再死幾個人,包括副宗主和長老在內,纔會甘心和接受現實?
只要看到地上躺着的屍體,鬼皇心裡就已經有了決定,事情到此爲止,他不想讓事情繼續下去,也不願意繼續損失。
正是因爲想到這裡的鬼皇,纔會毫不猶豫的將三破聖草交了出去。
這一下。
所有人都徹底懵了,因爲他們都很清楚,隨着宗主如此做,會給鬼幽宗帶去多大的麻煩,很是無奈,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只能默默接受。
誰敢阻止?
誰敢有異議?
想要阻止和反對,就必須有實力,在絕對的拳頭覆蓋下,纔可以做到,否則的話,強行阻止只能是自欺欺人,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情。
所有人都只能看着,卻都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