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杜惜兒在他面前透露出來的這份信任,讓他感覺到很開心,畢竟自己喜歡的人對自己沒有防備之心,那是十分令人開心的事情。
雨越下越大,閻敖柳也知道里面的人不會出來了,於是便起身拉着飆風離去。
至於爲什麼是拉呢,因爲飆風想跑,而閻敖柳想走,於是這一人一馬便淋雨走到了大路上。
“飆風你說惜兒她是不是再也不會原諒我了。”
“噗~”
對於閻敖柳和飆風說話,飆風迴應的責就是用鼻孔對他噴水。
二月十六日,杜惜兒的生辰,同時也是太子娶阮經玉爲太子妃的日子。
南離朝一行人等,已經來到了北印朝三月有餘,閻敖安和阮經玉的親事在衆使臣的催促之下已經不能在拖了。
而杜惜兒和閻敖柳和離之事也傳得滿朝皆知,所以藉着太子殿下娶太子妃的日子,衆有女的大臣也開始了瘋狂推銷自己的女兒。
這一天張燈結綵,一路從驛站到皇宮,就連每一顆樹都裝點的十分喜慶。
杜惜兒經過神秘人的日日投喂身體已經好了不少,但身上的毒還沒有解清,被毒素侵害全身上下都透露出弱不禁風四字,但誰也無法阻止她出來看熱鬧的心。
於是在杜峰和閻梓妍的陪伴之下,她也來看這場太子殿下的婚禮。
閻敖安騎在高頭大馬之上,身上穿着大紅色的新郎官服,後面的阮經玉責是坐在宮碾之上由八臺大轎擡着走。
一路上都有侍女撒着花瓣,還有鞭炮。
南離朝的習俗是白天娶媳婦,所以爲了尊重阮經玉便將着場婚禮安排在了白天。
這也讓從來沒有見過世面的北印百姓不得不竊竊私語起來。
“你們說這太子是不是不喜歡這太子妃呀,咱們北印白天娶妻這不是妾嗎……”
“噓小聲點,你們這些人呀,什麼都不懂簡直就是沒有見過世面。”
“你見過世面那你倒是說說看,難道我們說不得不對嗎。”
“就是,就是,你倒是說說看,這白天娶什麼媳婦。”
“這可是咱們太子殿下尊重這南離朝十二公主,人家南離朝可是白天娶媳婦呢。”
“原來是這樣,咱們太子殿下可真體貼。”
這些話,杜惜兒剛好聽在了耳中。
自從想起了和前男友的一切,親眼目睹了他和他出軌對象的婚禮,杜惜兒便對那個男人沒有了一絲的感情。
所以這一刻,看着這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在次成婚也沒有覺得有哪裡不對勁的。
但太子經過杜惜兒身邊的時候也看了一眼杜惜兒,但四目相對的時候,杜惜兒甚至還對着他漏出一個恭喜的微笑。
杜惜兒看這觀禮看得也有些累了,於是便對着身邊的閻梓妍和杜峰說道。
“哥哥,妍兒,我累了,你們將我送到巷子口我自己回去,你們去玩就是,不用管我的。”
杜峰和閻梓妍的親事還沒有安排下來具體的婚期,所以此刻二人也是有多黏糊就有多黏糊,而赫甜責和邵玲茹整天的學習刺繡燒香拜佛。
因爲知道杜惜兒身體不好,所以赫甜也不在來吵鬧杜惜兒。
“你一個人回家真的沒事嗎? ”
閻梓妍擔心的看向杜惜兒說道。
“沒事,巷子口離府中也不過就五十米不到的距離。”
二人想了想,好像也是這個理,於是便真的將杜惜兒送到了巷子口,然後就離開去過兩人的二人世界去了。
杜惜兒看到手牽着手的二人,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閻梓妍真的是過於哎杜峰了,所以纔會原諒杜峰。
而自己和閻敖柳直接則是沒有可能的兩個可能,所以她也沒有資格可以去原諒閻敖柳。
巷子口走五十米拐一拐彎便是驃騎將軍府,現在百姓都已經去看太子殿下娶妻的熱鬧去了,所以此刻的巷子中安靜得風吹都能聽到。
杜惜兒走了幾步便氣喘吁吁的,於是便扶着驃騎將軍府的圍牆歇息了起來,而且還是特意找了一塊比較畢竟陰涼的地方。
府中的桃樹伸了一個胳膊出來,因爲是春天的緣故,滿枝椏的桃枝開滿了桃花。
無數的蜜蜂還有蝴蝶就在杜惜兒頭上的花枝上亂飛,杜惜兒聽着蜜蜂“嗡嗡嗡”的採蜜聲,便開始忍不住的的驚歎道。
“你們可真勤勞,但在怎麼勤勞努力又有什麼用,還不是替別人活着。”
杜惜兒看蜜蜂看的入迷,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人影。
身後的人完全沒有想道杜惜兒會發出這樣一番的感嘆,瞬間便低下頭沉思了起來。
是呀,現在的杜惜兒不就是努力的替別人活着嗎,她的身體狀態究竟有多不好,那不全都是拜他所賜嗎。
“你跟着我好久了,有什麼要說的嗎,我快要到家了。”
杜惜兒其實早就知道有人跟着自己了,所以纔將杜峰和閻梓妍給支開,更着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閻敖柳。
消失在杜惜兒世界中數十天的閻敖柳,此刻已經沒有了惜日的美好,有的只是滄桑。
凌亂的鬍渣,通紅的雙眼,黑乎乎的黑眼圈,看上去整個人都沒有了往日的神采飛揚。
“惜兒。”
閻敖柳的嗓音微啞,略帶着一絲絲的淒涼。
“有什麼事你就快說吧,我還要回去喝藥呢。”
閻敖柳看着杜惜兒,卻是不知道要如何開口,杜惜兒好像就站在他的面前,但好像卻又離他離得很遠一般。
“你要是沒事的話,我便要走了。”
杜惜兒見閻敖柳依舊沒有說話,轉身便想要離開。
閻敖柳見杜惜兒要離開,立馬從後面抱住了杜惜兒。
杜惜兒沒有掙扎,放兒很寧靜的任由着閻敖柳抱着她。
時間就好像靜止了一般。
“我真的要走了,出來久了母親會擔心的。”
杜惜兒忍住心中的錯愕與委屈,讓自己放鬆下來,然後張口對着閻敖柳在一次的說道。
“沒,沒事,就是想你了,想來看看你。”
閻敖柳的話一出,杜惜兒心中突然間變得有一絲絲的失落,她還以爲閻敖柳來找她是有什麼事要說。
見杜惜兒真的要走了,閻敖柳想要在說一些話挽留,但卻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可以挽留的藉口。
閻敖柳抱杜惜兒抱得力氣也不算太大,杜惜兒伸手就要去扒開抱着自己的那雙手,手幹碰到閻敖柳的手便發現這雙手異常的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