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靳殿下,這件事我們要不要通知血聖宮那邊?”
看着憤怒的中年人,跟隨他一起來的兩個人都是有些膽戰心驚。直到其中一人把命令傳遞出去之後,才小聲的問道。
“這件事眼下是掩蓋不過去了,儘快派人去通知。”
血聖子乃是血聖宮的少宮主,這次又是魔靳出面組織起來的。現在血聖子死在這裡,如果沒辦法抓到兇手的話,魔靳必然要受到血聖宮方面的壓力。
不過事已至此,隱瞞已經是不可能的了。魔靳只能期望,在血聖宮來問罪之前,找到殺害血聖子的兇手。
“是殿下,我這就去通知那邊。”
對於自己離開後發生的事情,聶辰自然不清楚,此時的他再度回到了之前藏身的地方。這一次火魂雖然受了些傷,不過好在聶辰去的及時,沒有被血聖子傷及到根本。
等聶辰隱藏起來爲火魂療傷的時候,外面已經是山雨欲來的。在魔靳的命令下,駐紮在此地的所有強者都被派遣了出去,開始尋找殺害血聖子的兇手。
一連兩天時間過去,以營地爲中心方圓萬里的區域,被幽冥界的強者翻了個底朝天。期間聶辰差點被對方發現,好在他用天眼通提前看到了對方的過來,及時隱蔽了起來。
此刻,幽冥界的營地中,所有的強者赫然在列,魔靳坐在上首位置,面色有些難看,掃了衆人一眼後冷冷的說道:“各位,這兩天時間大家都辛苦了,想必那兇手已經逃離了此地。接下來我會把所有人馬都召回來,大家繼續探查禁制,爭取早日破解禁制。”
“魔靳殿下,現在兇手沒抓到,血聖宮那一邊肯定會將怒火撒在我們頭上,到時候……”
這時,有人突然憂心忡忡的說道。這話一出,頓時引得不少人的共鳴,一時間議論紛紛,面色都有些難看。
幽冥宮家大業大可能不會害怕血聖宮,但是在場的不少人,可後沒有這麼硬的後臺。如果血聖宮借血聖子的死來對其他勢力出手,那可就麻煩了。
“你們放心,對於血聖子的死,我會找他們說清楚,此事不會殃及道諸位。”
聽到魔靳這麼說,衆才停止了議論。之後,衆人就開始商議破解禁制的辦法。經過這段時間的研究,無憂已經有了一些想法。
“殿下,老夫經過這兩天查找古書,也是發現了一些方法,不過……”
聽到無憂的話,魔靳的眼睛頓時一亮,連忙開口說道:“無憂前輩,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只要能破解這禁制,其他的一切都好說。”
聞言,無憂的面色變幻了一下,隨後纔開口說道:“想必在座的諸位都清楚,這禁制那是有不世出的神物天水所設下的,禁止之上有着強大的淨化之力,前人之所有拿這個禁制沒辦法,無非是因爲任何攻擊都對他無效,不論是什麼,只要一靠近禁制就被淨化不見。”
說道這裡,無憂頓了頓,臉上露出一抹得意來。
“老夫最近查閱多種古書,最後總算是找到了剋制淨化之力的方法。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需要備齊兩種東西,其中一種是鬼稚的腦髓,另外一種……另外一種則是朱厭之精血。”
聽到無憂的話,衆人頓時議論出聲。就算是魔靳自己,也是皺起了眉頭來。無憂說道的這兩樣東西,都是天地間最污穢的東西。對於幽冥界來說,鬼稚腦髓倒是不難弄到,就算是在場的衆人,說不定就有養小鬼的。
難就難在朱厭的精血,相傳,朱厭乃是天地間最兇悍的妖獸之一,身似猿猴,白頭紅腳,每一次出現,天下必然會陷入大亂,這種妖獸的蹤跡,魔靳完全不瞭解,更別說取來朱厭的精血。
“無憂前輩,這朱厭幾乎沒有人見到過,不知道有沒有替代的東西?”
沉思了好一會兒,魔靳纔開口問道。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無憂的身上,等待着後者的答覆。
“魔靳殿下有所不知,老夫既然提出了朱厭精血的說法,自然不是譁衆取寵。我才殿下是頭疼朱厭的下落,這個老夫正好知道一些。”
說着話,無憂得意的捋了捋鬍鬚。早些年間,他曾經過一處大凶之地,偶然得見傳說中的朱厭獸。只不過,當時的無憂實力差強人意,一見到這傳說中的存在,掉頭就跑了。
昨天在翻閱某一本古書的時候,無憂纔再度響起了當年的遭遇,這纔有了眼下的建議。
“你的話當真?”
魔靳聽到,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無憂。
“自然不會有假,不過朱厭兇名在外,想要取得它的精血,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看到無憂這麼篤定,魔靳忍不住大笑出聲。至於朱厭強悍與否,完全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他只知道,等破除了這裡的禁制後,幽冥界就可以逐鹿人間,獲得更大的利益。到時候作爲此次破除禁制的發起者,魔靳在幽冥宮的地位,必然會水漲船高,就算是整個幽冥界,他也會活得不少話語權。
“朱厭,不會是真的吧?”
聶辰聽着衆人的談話,臉上不由的有些凝重起來。朱厭他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不過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古籍之中有過記載,只要朱厭現世,天地必然要掀起浩劫來。
“什麼人?”
正在這時,魔靳突然大喝一聲,隨後一掌拍向門口一個角落。
“不好,被發現了!”
聽到這聲音,聶辰心中警兆大起,當下就控制着分魂朝外逃去。
“給我追!”
眼見着以及落空,魔靳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當即就率領着衆人追出了營地來。不過此時,聶辰的分魂已經逃到了十里之外,魔靳等人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該死的,剛纔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魔靳怒喝一聲,朝着衆人問道。不過剛纔的事情只是一轉眼的功夫,他們也只是看到一個白影而已,並未看得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