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這種結果,這小妮子前世是放生菩薩不成?
如以往一樣,圓圓一被抓包先是心虛一笑,
然後對東陵烈琰解釋道:“它很小的,這麼一點點,吃起來肯定肉不多,
我想讓它長大一點,我們再把它吃了,你說好不好!”
似怕他不信間,她比劃着只有巴掌大的分量,一臉認真的說道。
聞言,東陵烈琰額線一滑,他方纔明明看到那隻野兔壯肥足有三斤的分量,
怎麼可能只有巴掌大,她當他眼睛滲沙了不成?
搖頭失笑,只覺這丫頭真是愈來愈會給這些‘獵物’找放生的理由了!
每次都是一樣,只要一抓到,她先是高興,然而被那‘獵物’無辜的眼神一看,
便會做出放生的傻事。
而對自己解釋的理由總是千奇百怪,層出百窮,什麼‘太瘦不好吃’,
‘什麼它眼神不對,好像病了吃了它對我們不好’……等等!
而他雖然覺得可惜,卻不忍逆她,只得一次又一次地由着她去。
事後雖有褒貶斥責她幾句,然而她每次都是屢斥不改!
東陵烈琰上前捏捏她小巧的鼻子,佯怒道:“你啊,老這樣放生,到時它們都一個個學乖了,
早晚餓死你!”
口氣雖然稍帶責怪,口吻依然是難掩的寵溺與溫柔。
圓圓呵呵一笑,上前挽住他的手臂,笑道:“大哥哥,其實我這麼做是有目的,我啊,這是給大鷹積德!”
聞言,東陵烈琰笑意一怔,挑眉問道:“哦,怎麼說?”
只見她眸子一轉,掛着俏皮的笑義正嚴辭的說道:“你想啊,我每次放生,
到時福氣肯定降在大鷹身上,如果有人想要獰獵大鷹,到時他們也會像我一樣,
覺得吃了可惜,所以把它放生,你看,大鷹每天都給我們找吃的找草藥,多不容易啊,
所以啊,我要給它積福,這叫種因得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