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杭杭從香甜的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已經睡了好長時間。很奇怪,在遊戲裡睡覺似乎沒有夢一樣,難道是因爲深度睡眠的原因?杭杭奇怪的想着,搖了搖頭,把自己的想法甩開。走出房間,杭杭突然被刺眼的陽光給閃了下眼睛。杭杭微眯着眼睛看着太陽,想象着上午勞動的情形,突然有種衝動想要跑回房間裡,蓋着被子再好好睡一場。
可是,她的算盤剛剛打起,鬧菊就眼尖的看到她了。“哎,親愛的,你還站那裡幹嘛,還不過來工作,對了過來之前把那個帽子帶上,雖然這裡曬不黑,但是曬着也難受。”杭杭看着鬧菊滿臉的笑容,是那麼的溫和可親,可是她發誓,她看到了那個笑容和以前幻幻的笑容是一樣的。突然之間她想到了那個幻幻,會和她一起打鬧,會把所有事情都一起抗下,只爲讓自己快樂的幻幻。杭杭不知道怎麼的,心情突然低落了下來,拿起草帽,向着鬧菊走了過去,安靜的在那裡做着活。
鬧菊看到杭杭的樣子,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你怎麼了?”聽着鬧菊略帶安慰的聲音,杭杭搖了搖頭,悶聲說:“沒什麼,我只是想到了一個朋友而已。”
“一個朋友,誰啊。”很顯然,女人對於八卦都是有着空前熱情的,鬧菊忍不住追問。
“一個和我一起玩鬧,一起工作,一起做很多很多事情的女人,可是她卻在我最需要她的時候離開了我。我卻不能恨她,甚至。我還怕她過的不快樂。她有很多事情都藏着,藏在心底,我想知道。。我希望能幫她分擔,但是她卻遠遠的躲開。我們說過。我們要當一輩子地好朋友,可是一輩子還沒有一半,她就遠遠的離開了我,站在彼岸的那一端,我摸不到她。看不到她。”杭杭緩緩地說道,語調略帶平和那是卻有是那樣的刻骨銘心。
“你們肯定是特別好地朋友。”鬧菊沒有看杭杭,悶悶的說道。杭杭使勁的點了點頭:“我一直在想,如果她告訴我,她想要我的一切。我一定會雙手奉上,其實,我現在有的都不是我想要地。我的夢想一直都是和幾個玩的好的朋友,一起開家咖啡館,我們做自己想做的東西。煮我們想煮的味道。”
鬧菊聽了杭杭的話,眼睛不自覺的溼潤了,她眨了眨眼睛。看向杭杭,杭杭正地垂着頭。沒有看她。她嘴角勾起。想要開口,但是又吞了回去:“你知道嗎。其實她也想和你永遠在一起,可是在你永遠不知道的黑暗面,她必須站在那裡,所以,她不能陪你。”話在鬧菊地腦海裡迴轉,真正張開口卻只有一句:“對不起。”
杭杭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鬧菊:你對誰說對不起呢,你又沒有對不起我。”說完嘟了嘟嘴巴,“你對我算好的了啊,幫我這,幫我那。”說完亮晶晶地眼睛看向鬧菊,看的鬧菊心裡有點點地慌亂。
鬧菊突然笑了下:“我是說。對不起把你拐成了農民讓你和我一起在這裡種地,其實種地不需要這樣地,這裡畢竟是遊戲。你打開技能欄,在心裡默唸就好了。”杭杭有些奇怪,但是也照辦了,突然發現技能欄裡有幾個選項,不過熟練度都是零。
“這些是幹嘛的。”杭杭似乎第一次發現他們地存在嚇的一愣一愣的。“嘻嘻,我是開你玩笑的,當你拜師了以後,你的職業技能就直接出現在了你的技能欄裡。你都武功都學了,連這個都不知道嗎?”鬧菊有些疑惑的看着杭杭,眼睛裡閃着笑意。
杭杭發誓,鬧菊絕對是故意的,但是有些奇怪,心裡總是覺得有點地方不對,但是卻說不上來。鬧菊笑了笑,“好了,你還不用你的種植術種植,然後出現雜草之類的用旁邊的輔助技能就好了,我困了,我先下去了。”
杭杭眨了眨眼睛:“就這麼簡單。”嗯是啊,可愛的孩子,就是這麼簡單,你只用等技能熟練度上去就好了。還有哦,不要把我想的太好,我其實一直的夢想是當個女巫。”她說着,嘴角凝着最美麗的笑容,然後一點點的消失了,杭杭知道這個是下線的時候的樣子,可是她有些奇怪,那個人說的話,自己似乎在很遙遠的地方聽過。
我纔不要當什麼公主,軟軟的,我要當就要當女巫。女巫是最善良的人了,她幫助公主和王子永遠的在一起。一個女孩子,臉上帶着稚氣,卻又充滿自信的笑容如是說道。
可是女巫總會要條件,那多麼不好,還是公主好,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一切,只是有些困難,會傷心而已。那個聲音,似乎是自己說的,那那個鬧菊。杭杭突然眼睛一亮,是杭杭,可是杭杭爲什麼不告訴自己她是杭杭,難道她還是不想要自己嗎?或者說,她還是不想回到自己的身邊。
杭杭想着,看着鬧菊下線的地方,決定,自己要等她上來問個清楚。
“你碰到杭杭了?”一個和杭杭長的很相像的女子坐在那裡,歲月機會在她臉上找不到任何的痕跡,只是能從她的眼睛中看出她已經不復年輕、
“她現在很好,天天能笑的出來,在玩主上設計的那個遊戲。”幻幻低垂着頭,站在那個女子旁邊,溫順的回答。
“啪!”一聲響聲,幻幻捂着臉頰,低垂着頭,安靜的站着。“你居然暴露了你的身份,我本來想讓你去輔助她,讓她得到遊戲裡的一切,可是你爲什麼沒有好好的做,居然讓她想到你是幻幻。”那個女子彷彿動怒了,可是臉上仍然沒有一絲的感情波動。
“回稟主上,屬下只是一時情難以自禁。”她回答道,突然擡頭看向那個女人:“你真的想讓她得到遊戲裡的一切嗎?可是那樣她不會快樂,她的夢想是那樣的單純,只是……”
“住口!”那個女子手使勁的往椅子上面一拍:“她的夢想如何,是她的事情,她必須做的事情是打敗她的父親,難道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懂嗎?”
看到那個女子眼中釋放出的赫人目光,幻幻安靜的垂下眼眉,站在那裡。
那個女子手輕輕的在椅子背上敲擊着,“你不能去了,那下個該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