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炎峰火熱的胸膛緊貼着嚴夢琳柔滑而富有彈性的胸脯,彼此能夠感覺到對方激烈的心跳。火熱的雙脣從她的香脣滑下來,親吻她纖細白皙的玉頸,隨後襲向一顆粉嫩的櫻桃。
“嚶……”
觸電般奇妙的酥麻感瞬間傳遍全身,她身體顫動了一下,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這個充滿誘惑力的雌性聲音令炎峰更加瘋狂,猛地坐起來解除她身上最後的阻隔。
“哧——”
長裙被暴力撕下,她身體光潔溜溜只剩下鵝黃色的小內褲,嬌豔的胴|體完全展現在炎峰眼前,修長柔滑的纖腿被壓得動彈不得。她下意識伸手遮掩住自己的胸脯,臉蛋潮紅,嬌|喘吁吁,眼角還掛着晶瑩的淚水,被撩起一絲欲|火的溫熱嬌軀蒙上一層細汗,散發着淡淡的月季花香。
“不是玥茹……”
處女的體香令他十分舒服,但這股氣息很陌生,模糊中他恢復了一絲神智,血紅的雙眼隱隱看清身下少女的完美胴|體。
“嚴夢琳?!”
一瞬間,腦袋似乎遭受到巨錘轟擊,令他神智徹底清醒過來,身體一下退離軟牀數米,聲音微微顫抖:“我……我做了什麼……”
極力回想剛纔發生的一切,雖然被慾望的邪火吞噬了意識,但並沒徹底喪失記憶,腦海裡隱約浮現一些片段。他眼睛裡的血色漸漸消褪,驚恐地望着自己的身體和雙手,內心如同海嘯來襲,掀起巨大浪濤,久久不能平靜。
嚴夢琳見他這般神情,知道他已經恢復正常,想起自己被強壓親吻,她心裡也是驚駭不已:“我居然和他……發生關係?”
她抓起牀邊的純棉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體,望着炎峰的眼神充滿了屈辱和氣憤,夾雜着細微的不甘和詫異。她貴爲南都城首富的千金,若是平時遭受別的男子輕薄,以她大小姐的脾氣,肯定會狠狠地把對方修理一頓,可現在面對這種情況,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完全變成一個柔弱的少女,緊縮着身體靜靜地坐在牀上,眼淚像斷線的珠水嘩嘩流下。
“對不起……”炎峰看着她可憐楚楚的樣子,無力地吐出三個字。
“你以爲說聲對不起就行了嗎?”
嚴夢琳聲音帶着幾分哭腔,她外表雖然好勝、堅強,但內心也和大多數純真少女一樣,渴望經歷一段浪漫的愛情。可如今自己的初吻竟被一個小兩、三歲的男子奪去,連身子也給看光,而對方還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起碼在她看來是這樣),這打擊着實不小。
炎峰經歷無數磨礪,心志堅定,處理事情一向快刀斬亂麻,從不拖拖拉拉,沉聲道:“那你是要我負責,娶你嗎?”
被他這麼反問,嚴夢琳頓時啞火了,她精明睿智,心知這事情鬧下去只會越來越糾纏不清,對雙方都沒好處,甚至影響到家族的聲譽和自己在南都大學的工作,醞釀了片刻,咬牙切齒道:
“你佔了本小姐的便宜,這賬暫時計下,但你必須把今天的事全部忘掉,更不能泄漏出去,否則我絕不饒你!”
炎峰哪會猜不出她的想法,心裡對她的果斷頗爲佩服,平靜地回道:“你覺得我會蠢到自找麻煩嗎?”說着轉身向門外走去。
“你就這樣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嗎?”
嚴夢琳有些驚慌地坐了起來。她現在身無寸縷,出去大爲不便,總不能裹着被子回去吧?
“給你拿衣服。”
儘管這聲音依然冷漠,卻給她一種溫暖的感覺。懷抱着雙膝,下巴隔着被子靠在膝蓋上,心中回想着之前那段火熱的親吻,不禁一陣意亂情迷:“若是他再大兩、三歲,性格不那麼冷淡,或許很合適。可惜他心向着韓玥茹……”
炎峰走進主宅大廳,環視着周圍熟悉的事物,每一個角落都浮現許多影子,勾起他內心深處的回憶,父親教導時的嚴肅表情、母親的溫柔笑容……無數溫馨的片段充斥着他的腦海,一切就像昨天剛剛發生。黑寶石的眼睛漸漸溼潤,冰冷的心跟着融化。
這是他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包含着他對父母的所有記憶和思念。
“這場噩夢什麼時候能醒來……”
如今,整座大宅空蕩寂靜,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淒涼的感覺涌上心頭。他曾無數次幻想這一切只是一場夢,那些傷痛、仇恨和折磨都是虛幻的。
“咔嚓!”
打開那扇熟悉的房門,房內的裝飾還是兩年前的樣子,只是空氣中多了一股時光流逝的味道,在真切地告訴他,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進入這裡。他的房間靠在最陽光的一面,只要是白天,陽光便能從落地窗照射進來,將房間填滿。
他邁着緩慢的步伐走到書檯前,伸手把檯面上反蓋着的相框拾起。照片上一對年輕的夫婦抱着一個五、六歲的男童坐在花園的長椅上,男的相貌英俊,與炎峰頗有些相像,女的眉清目秀、嬌柔溫婉,她懷裡的男童臉上掛着天真燦爛的笑容。
“爸,媽,我回來了。”
手指輕輕撫摸着照片,塵封的記憶完全打開,像開閘的洪水,洶涌澎湃地衝擊着他的意識。
沉浸良久,想起嚴夢琳還在護理室等待,炎峰從衣櫃裡拿出一套衣服換上,這才離開房間。他是獨子,在雙親過世後,他便將父母的遺物鎖了起來,要給嚴夢琳找合適的衣服倒是件麻煩事。在他逃離南都城不久,楊家的女傭全被鄭管家遣散了,連同衣物全部被帶走,只剩下女傭服。
“將就一下吧。”
炎峰隨意取了一件尺寸相近的女傭服,當他走進護理室時,發現嚴夢琳目光驚愕地望着自己。
“你……你的臉……”嚴夢琳纖手有些發顫地指着他。
炎峰眉頭微皺:“我的臉什麼了?”
“你臉上的傷疤……”
嚴夢琳有些不感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時炎峰臉龐乾淨明朗,依然是那麼英俊帥氣,哪裡還是之前虛弱的模樣?這纔不到半天,他身上那麼重的傷不僅快速癒合,竟連一點疤痕都沒有!
炎峰見她吃驚的樣子,猜到她是發現自己受傷自愈。不過她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介意再暴露一些秘密,反而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嚇唬道:“我現在是魔鬼,任何傷害都能自動癒合,你怕不怕?”
“噗嗤!”
嚴夢琳給他逗樂了,心中的震驚和氣惱消散了大半,笑道:“魔鬼?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麼?沒想到你平日冷冷淡淡的,也會開玩笑。”
炎峰微微發窘,將女傭服遞過去:“穿上吧。”
嚴夢琳瞥了衣服一眼,笑容瞬間消失,怒道:“我堂堂嚴家大小姐,你竟然給我穿女傭的衣服!”
士可殺,不可辱,她的高傲和尊嚴決不允許被踐踏兩次!
“我不可能拿我媽的衣服,我家就只有女傭服。”炎峰毫不客氣地說道。
“沒有合適的衣服,你就去服裝店給我買,這女傭服打死我也不穿!”嚴夢琳大小姐脾氣徹底爆發,眼神充滿憤怒。
“愛穿不穿你自己決定,別以爲你是嚴家大小姐就很了不起,沒有你父親做靠山,你和女傭沒什麼區別。”
炎峰隨手將女傭服丟在牀沿,他向來軟硬不吃,對她的怒火視若不見。當初爲冥炎組織執行任務,他爲了生計沒少做過粗活,光是服務員的身份便換了不下四個,要是像她這般死要面子,早餓死街頭了。
嚴夢琳見他轉身欲走,心中又惱又急,妥協道:“你這還有沒有別的衣服,我不能穿這女傭服回去……”
“我的衣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