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再次被李晨燦給搞定了,剛纔還是火燒火燎,現在已經是手牽着手的甜蜜情侶,這可真是一對歡喜的小冤家。
不過兩人漫無目的卻又滿心歡愉的在街上閒逛了一陣之後,亂感覺自己越來越不心安起來:“阿晨這個臭小子可真可惡,他這麼做的話,豈不是讓我做了一回惡人?而且是不通情理的惡婦?”
兩人走了一陣之後,亂停了下來,若有所思的站着不動了。
李晨燦關切的問她:“怎麼?老婆,累了吧?怎麼樣,我們找個地方去休息一下?或者,我們打車回去?”
亂嘆了口氣說:“你還是回去上班吧。”
李晨燦很拽的說:“不回去,我說了不去就不去,我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呢?”
“你什麼意思?裝什麼象呢?我知道你想回去,想回去就回去吧。”
“我真的沒裝,如果我裝,那就讓晴天霹靂把我給劈死!”李晨燦很生氣的發誓道。
亂再次嘆了一口氣:“壞傢伙,你別說得這麼堂皇好不好?你倒成好人了,我卻變成犯醋勁的悍婦了,醋勁發作悍到不準老公去上班……噢,天啦,我光輝而聖潔的形象啊……哼,都是你這小子害的,現在我命令你,上班去吧!”
李晨燦無動於衷的說:“不去。我幹嘛活得那麼累。”
“這是命令!”
“不服從獨裁統治。起義了。”李晨燦繼續保持無動於衷。
“是嗎?膽子見長哦——”亂地食指和大拇指做剪子狀,襲向李晨燦的招風大耳。
李晨燦自然是可以很輕巧的躲過去的,可是他卻不想躲,而是讓亂擰住了他的耳朵,咧嘴齜牙連聲討饒。
亂笑道:“死小子,有那麼疼嗎?別故意諂媚我,在我面前裝小寵哦。”
“老婆,我這不是疼。是幸福啊。”
“好啦,別鬧了,你去上班吧。我也回家了,事業是男人的脊樑骨,我可不想抽了你的脊樑哦。”
李晨燦抱住亂的肩頭,將亂扳正了。認真地看着她地眼睛說:“老婆,你說的是真心話嗎?”
“當然是真心話。不過呢,我讓你上班,可不是讓你去跟你的美女助理打情罵俏的,你的,明白?”
“我當然明白。我怎麼可能不明白呢。”李晨燦連聲應承道。
“你真的明白?那你地膠布是怎麼回事?嗯,一定是意外吧?對不對?”
李晨燦聽亂話中有話,不敢吭聲。
“說話啊!”亂的語調突然高了八度。她就是討厭李晨燦這種溫吞的態度。
李晨燦嚇了一跳,自己好不容易纔解釋清楚,這一下又得前功盡棄了嗎?他急得有些結巴地說:“我……”
“我什麼我?是不是還沒編好。我給你時間,你慢慢編。一個小時夠不夠?不夠一天,或者一個星期?一個月?一年?”
李晨燦傻笑道:“老婆。你說什麼呢,我哪裡需要編?就我這腦子,如果要編,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你!”
“呵呵,我開玩笑啦。這件事情根本就沒什麼,只是我很頭疼,嗯,到底要怎麼樣說纔不會讓你誤會呢……”
“只要你誠實。我就不會誤會,明白?”亂沒好氣地呵斥他道。
李晨燦無奈。只得豁出去了,將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跟亂說清楚了,然後靜候亂的“處置”。
亂聽完之後陷入了沉思,臉色卻越來越凝重。
李晨燦不安地問了一句:“老婆,怎麼了?你不是讓我說實話的麼?怎麼?我說了實話你卻鬧心了吧?”
亂說:“不是鬧心。沒什麼的,阿晨,你去上班吧。以後我每天中午都會來給你送飯。”
“每天中午都來給我送飯?”李晨燦沒想到亂竟然會有如此“宏偉”的打算,“老婆,不用那麼麻煩吧,那來回可得坐近一個多小時地車呢。不行不行|意氣用事啦,我吃盒飯可以對付地。”
“意氣用事?你覺得我每天中午來給你送飯只是意氣用事?嗯?別囉嗦了,我主意已定,你就幹好你的事好了。”
說完之後,亂就不由分說地登上了公交車,回家去了。她在公交車上狠狠地想:“cherry這個臭丫頭,還真地要向我宣戰了,好!那我就迎戰吧,我倒要看看你會有什麼手段將我的男人搶走!”
從李晨燦的複述,再加上那次聚會cherry的異常表現,亂已經基本明白了cherry的心意,她倒是被激起了鬥志和好奇心,很想看看這個cherry到底要幹嘛。
而李晨燦在亂離開之後,心情十分複雜的回來了公司。
他本來就是公司的焦點,現在出了這件事情,焦點更是變成了沸點。不過李晨燦已經不在乎別人的目光了,鼻樑上一塊膠布算什麼,他感覺自己地後頸上已經插上了一面緋聞的旗幟,在流言地颶風裡招展。
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讓莫小北給自己送杯咖啡進來。
莫小北端了咖啡進來,看李晨燦表情憔悴,很小心地問了一句:“李總監,沒什麼吧?看你這麼疲累,我都不好意思告訴你今天下午的日程安排了。”
“沒什麼,事情還得做,女人真的是一些累人的動物。”李晨燦感喟道。
莫小北本來不想問李晨燦這些很私人的事情,可是既然李晨燦自己提出來了,她裝作不在意地問了一句:“李總監,今天來送飯的是嫂子吧?”
李晨燦倒也不諱言,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是的啊。怎麼樣?身材夠火辣,相貌能落雁吧?”
莫小北笑道:“是啊,我大開眼界了啊。”
“現在你相信我沒有非禮你們這些排骨的興趣了吧?從臉蛋到身材,你們跟我老婆可不在一個檔次……”
莫小北雖然知道李晨燦說的是實話,可是李晨燦話說得這麼難聽,她忍不住譏諷道:“美是美,不過有點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之虞。”
李晨燦氣翻了:“你這個小丫頭,真敢
莫小北笑道:“如果你炒掉我,我就去到外面去賣你的緋聞賺錢。”
“好了,不跟你扯了,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李晨燦突然意識到什麼,一本正經的板着臉讓莫小北離開。
他在莫小北離開之後,反省自己不可以跟莫秘書太過接近了,距離就是美,這個分寸一定要把握好,不然的話,自己可算是威信掃地了。
正在如此反省着,電話響了,是莫秘書打來的,李晨燦很不耐煩地問道:“有事嗎?你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我需要安靜一下嗎?”
莫秘書的語氣則是十分神秘:“李總監,有個姓葉的女士找你。”
“姓葉的女士?”李晨燦想了想,“難道是那隻小蚊子嗎?她來找自己幹嗎呢?難道是我這麼久不玩遊戲,她有一種找不到對手的寂寞感了?那些蒙面小鬼子她都搞定了麼?應該沒這麼強悍吧,即使有這麼強悍,那也沒這麼神速吧?”
“李總監?”莫秘書在喊。
李晨燦說:“讓她進來吧。”
來的果然是阿雯,李晨燦雖然跟她過節不少,但是卻也沒什麼實質性的衝突,所以見到阿雯,他反而油然而生一種親切感。
“阿雯,呵呵,你這個妖女。真是無孔不入啊,我躲在這裡你也能找得到?”
阿雯笑道:“怎麼?飛黃騰達了就忘記老朋友了麼?”
“哪裡談得上飛黃騰達,你這不是在取笑我麼?阿雯,找我有事麼?”
“呵呵,沒什麼事就不能找你聊聊麼?你……很忙?”
李晨燦感覺自己最近有些犯桃花劫,而菲麗那次就說過阿雯對他有意思,所以不管真假,他也要對阿雯敬而遠之了。
“呵呵。最近還確實是有些忙呢。”他這話說起來已經有些委婉地下逐客令的意思了。
不過阿雯沒有達成自己的意願,自然不會輕易的離開的,她已經習慣於李晨燦的沒有素質了,她並不意外,很鎮定地說:“其實,我還是有點事的。”
“什麼事?說吧。”李晨燦做出不耐煩的樣子說。其實他並沒有那麼不耐煩,但是爲了讓這些帶刺地女人,這些可怕的禍水離自己遠點,他不得不做一些違心的事情。
“我們接到了一個終極神器的任務。”阿雯說。黑眸閃亮,心中的激情一覽無遺。
“終極神器?你說的是……屠龍刀?”
李晨燦知道倚天劍已經面世,只有屠龍刀,這一把最爲霸道地神器還沒有入世。屠龍刀,這是一把和倚天劍齊名的神器。
但是最厲害的不是武器,而是武器背後的故事,在金庸原著中。擁有這兩把神器可以稱霸江湖,所謂“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因爲傳說中倚天劍中藏有《九陰真經》和《降龍十八掌》;屠龍刀裡藏有《武穆遺書》。
而遊戲中同時用倚天劍與屠龍刀,應該也會有一些不可思議的收穫。而這些一直只是傳言而已,只有擁有倚天劍的玩家,纔會獲得一些碎屑的信息……
而阿雯是倚天劍的擁有者,她來找自己,應該不僅僅是爲了獲得屠龍刀。還有一些隱秘的原因吧。
這些說來囉嗦,但是在李晨燦拿超級大腦裡。那不過是幾個光速閃念而已。
“阿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我有時間幫助你們拿到這個屠龍刀的任務麼?說實話吧,作爲一個狂熱地骨灰級的專業玩家,我對你們地這個任務十分感興趣,可惜的是,我現在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因此我只能對你說一聲愛莫能助了。”
“哈——”阿雯發出了一聲鄙夷地笑聲,“李晨燦,我算是來錯地方了,這裡是李晨燦總監的辦公室,這裡沒有我認識的無名指。”
李晨燦不爲所動:“我今年虛歲25,心理年齡35,:告訴你,你那些撲街的激將法對我是沒用的。而且,我剛纔說的是心裡話,我確實沒時間,如果有時間,我也會以在場這種具有歷史意義的任務而感到榮耀的。”
“沒時間?某人不是說過地麼?時間就像是乳溝,擠一擠總是會有的。以沒時間作爲託詞地男人,是最可恥的。”
李晨燦被阿雯逗樂了:“這是什麼話,這是你的任務,你的屠龍刀,你的陰謀,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憑什麼把工作之外的時間全部擠出來去幫你?你不覺得自己太白癡太幼稚了些嗎?難道你真以爲我會爲了那子虛烏有的在場榮耀而跟你去瞎胡鬧嗎?叱!可笑至極!”
“可笑至極?一個自稱專業玩家的青年,面對一項最令人熱血沸騰的任務,卻全然沒有了激情,他還有什麼臉面自稱是骨灰級的玩家呢?想想吧,在你胸膛裡還有沒有熱血?這種激情的缺失,不僅體現在遊戲中,我想,它很快就將侵蝕你的生活!”
李晨燦端起了咖啡,很悠閒的米西了一口,然後依躺在沙發上:“嗯,你說對了,我現在是農夫,過的是清閒而與世無爭的生活,你羨慕也罷,鄙夷也行,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跟我愛的人,快樂而舒心的活着。”
阿雯撇了撇嘴:“無聊,我今天來可不是聽你說農夫和農婦的快樂生活的。我知道你白天基本沒什麼時間。因此,爲了等你,我們做任務的時間放在了晚上,每晚9點到凌晨1點,是我們做任務的+你什麼時候想通了,那就上線m我吧。”
說完之後,阿雯站了起來,不由分說的往外走去。
李晨燦望着阿雯那嬌小的翹臀,喃喃道:“不速之客,令人想入非非的不速之客,她來此的目的就是爲了攪擾我寧靜的生活……我的抵抗力……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