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折斷了我的刀、我的劍,就要爲此付出相應的代價。
凌辰目光一凝,手中刀柄無聲的吸允着周圍的櫻刃,然後慢慢凝聚成了一把嶄新的刀。
凌辰沒有遲疑,邁着瞬步,向櫻主動發動起攻擊。
但是,結果毫無疑問還是以凌辰的刀身斷裂而結束,但是,凌辰並沒有移動開,右手一揚,斷裂的刀身再次凝聚,隨後,再次硬生生的向櫻揮斬而去。
“原來如此,是要以連綿不斷代替刀身硬度不足的缺點嗎?想法很好,但是主人,你也許忽略了一件事,拿刀去切海綿,在不考慮生鏽的情況下,饒是一百年也無法用海綿讓刀斷掉。”
“所以,主人的想法會不會太天真了?”
千本櫻表情冷然,不得不說,如今的櫻彷彿變了個人般,雖揮舞着手中的刀,卻有着十足的顧忌。
最明顯的一點,就是隱去了自己所有的感情。
喜、怒、哀、樂。
凌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從結果而看,想來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算了,主人,你要小心了。”櫻平淡的注視着凌辰,緩聲道,“妾身接下來的攻擊,可是不會鬆手的哦。”
櫻瞬身而來,右手無聲而出,伴隨着和服搖擺的衣角,裙帶微微楊着,同時,卻是殺意大作。
凌辰目光凝重,對櫻揮來的這一劍有些忌憚與鄭重。
“那麼,也不要怪我不留手了。”
凌辰眼裡閃過幾分危險的味道,然後,對着櫻揮來的這一刀同樣一刀對之揮去,企圖用斬擊抵消掉。
但是,斬擊毫無疑問的釋放出了,卻如同三歲的幼兒般,在對方斬擊的能量束下無能爲力,飲恨而終。
甚至,自此之中,自己的斬擊竟都沒有堅持一秒就被衝散。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明明都是使用的相近靈壓揮出的斬擊,爲什麼對方的斬擊就有着足以將自己斬擊沖垮的力量?!
處於要仔細觀察的目的,凌辰並沒有踩着瞬步離開,而是硬生生的承受了這一刀。
“哼......”
千本櫻眼中露出了一絲不忍,但又彷彿想到了什麼,眼中帶着幾分後怕,然後不等凌辰回味,又對其一刀揮出。
“該死!完全被壓制了!”
這一刀凌辰自然沒有亂接,剛纔那一刀就差點斬掉自己的性命,如今的自己,無論如何,也經受不起櫻的一記斬擊了。
說起來慚愧,刀的主人竟然反過來會被自己的刀壓制。
凌辰回味着剛纔櫻的那一刀,隱隱感覺發現了什麼,那便是,她揮出的斬擊上面,附着着大量的櫻刃,所以,進而增加了斬擊的強度吧!
可是,怎樣才能將櫻刃附着在斬擊上呢,難道是在揮向凌辰的中途沾染上的?
不可能,斬擊又不是實物,而且,櫻刃也沒有想象中的那般軟弱無力。
那究竟是怎麼樣的呢?
凌辰百思不得其解,但櫻顯然不會給他太多思考的機會,於是凌辰被迫中斷了思考,鄭重的開始抵抗起千本櫻的攻擊。
雖然完全沒用。
......
“辰他好慘。”
勞拉將一粒葡萄放入口中,舒服的呻吟聲,眯着眼睛說道。
“是啊,哥哥好慘的!”
沫沫此刻也在天空中飛着,雙手捧着一個靚麗的杯子,被子裡有着甘泉般的飲料,小丫頭此刻也正眯着眼喝到,時不時還會發出幾聲飽嗝。
而這些東西顯然是邇拉米薇兒拿出的,從這些飲料、水果中不斷冒出的靈氣來看,就知道這些東西價格不菲......
額,是價值不菲,對於她來說,價格已經毫無作用了吧。
此時,邇拉米薇兒正饒有興趣的盯着凌辰的戰鬥,他們的實力雖然和自己想差甚遠,但卻是有着強大的潛力。
尤其是凌辰,也許不出意外的話,他肯定會在未來大放異彩吧!
“嗯,千本櫻麼,真是個好名字呢。”邇拉米薇兒溫聲說道,“不過,僅僅爲一把刀的具現化,太過於屈才了,如果他們真的能來神界的話,我就賜給她一場造化。”
“這樣的話,新神隱隱約約就要欠我一個人情了!”
“加上這一個,就是兩個。”
“當年宙斯那傢伙就是因爲欠了奧丁一個人情,而被欺負的擡不起頭來一萬多年吧。”
“嗯嗯,到時候要讓他怎麼還呢?”
“也許,讓他天天陪着自己打架還是可以做到的吧!”
邇拉米薇兒陰森着笑着,正在戰鬥中的凌辰不自覺打了個冷顫。
“呃呃,果然是感冒了麼。”凌辰有些疑惑的道,“沒想到,如今的我,也還會感冒啊,真是稀奇呢。”
戰鬥依舊在進行着,而且,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下午。
此刻,凌辰的樣子已經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首先,長髮及腰。
雖說頭髮還有些懶散,但這修長的頭髮便足以讓大多數女孩子羨慕了。
而且,是白髮。
在銀白長髮的掩飾下,上條當麻這一具身體竟然很難分出性別。
如果精心打扮下,也許在街上行走回頭率會達到百分百也說不定呢。
此刻,凌辰的身子已經傷痕累累,到處都是清晰可見、血肉模糊的傷口。
千本櫻下手和邇拉米薇兒一樣有分寸,她知道如何在自己擋不住的攻擊下將斬擊的威力轉小。
然後,只做到將自己砍傷的效果。
而凌辰的死霸裝,也自然而然的被砍了個四不像。
甚至,有了幾分裙子的味道。
這一天中,凌辰嘗試了很多攻擊手法。
而且,與千本櫻的刀刃爲主體,自創出了幾個千本櫻式鬼道;破道和縛道都有幾個,但對櫻的作用真心不算很大。
而且,自己凝聚的刀不知爲何知道現在還是一斬就斷。
另外,最顯著的就是,自己將時間結合在了櫻刃上;這也導致了,幾次形成時間的加速場,或者衰變場。
然後,自己的頭髮便莫名其妙的成了這個情況。
眼眉也漸漸的變成了粉色,而且,在被櫻砍得血肉模糊的身軀映射下,自身產生了一種不可言語的恐怖。
甚至給人一種對方不是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