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
話音剛落,旁邊的歌手a不禁輕蔑一笑道,“我們進房間的時候,那面具就已經破了,也不知道你們得罪了誰,但可別亂攤在我們身上,要不然,節目還錄不錄了?”
尹四月聽到她的話,平靜的睨向她道,“那很抱歉,我這個人向來愛記仇,若不是你們做的,你們怕什麼?若是你們其中一個人做的,我也定會奉還!”
這話一出,那歌手小玉心底咯噔了一下。
她倒是沒想到尹四月根本不是一個軟柿子,雖然不知道她做的,但被尹四月這麼一警告,卻讓人很不痛快。
“哼!誰理你。”
她哼哼唧唧的說完,很快轉身離開。
在場的化妝歌手聽到尹四月這話,饒是知道她是一個新人,也沒有人有膽子去惹她,畢竟這個時候,誰也不想惹事。
很快,小白從場務那裡得來消息,很快匆忙而焦急的衝進屋子裡,緊張的看向尹四月道。
“天籟姐,不好了!”
小白氣喘吁吁的衝了過來,手上還拿着之前送出去的碎布面具。
“怎麼了?”
尹四月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示意她冷靜一點。
“天籟姐,場務那邊,我已經跟他們說了一聲,特地去錄影室那裡找錄像,可問題是,這房間的錄像壞了。沒有辦法查出來,我們也不知道是誰幹的!
這可怎麼辦啊,我問了場務那邊還有沒有面具套裝,可場務那邊說,準備的面具套裝都已經被挑選走了,唯獨剩下這個貓咪頭套沒有人要,對方說,實在不行,就穿這個。
天籟姐,場務那邊太過分了,就知道我們是新人,故意欺負我們!”
小白忿忿不平的述說道。
聽到這話,尹四月的臉色有些凝重了幾分。
旁邊傳來幾聲竊笑聲,都是一些歌手聽到這些話,在暗中取笑。
尹四月一個冷眼刮過去,那些在取笑的歌手自討沒趣的收起笑容,繼續在化妝。
“天籟姐,該怎麼辦啊,這麼重的貓咪頭套,根本沒有人用,你要是唱歌的話,肯定也不舒服,這會影響你的發揮的!”
在看到那些歌手化着妝離開後,小白緊張的說道。
尹四月走向桌上,抱了抱頭套,還有隻是一兩斤,她還撐得過去。
“小白,不用替我化妝,反正戴了頭套誰也看不見,你就幫我穿上這貓咪熊服吧。”
尹四月說着,就要扛起那貓咪腦袋戴在自己的腦袋上。
小白見了,連忙過來幫忙,但還是緊張道,“天籟姐,這太重了,接下來你還要做十期的節目,要是每個節目都戴上半個小時,你會累死的。”
說着,她連忙道,“要不,我立刻去打電話把這個情況稟告給大衛先生?大衛先生說了,有什麼問題第一時間找他。”
尹四月聽了,便連忙道,“不用。之前大衛已經說了,他現在在美國出差,就算是去找他求救,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那,天籟姐,我們該怎麼辦?可惡,到底是誰故意這麼欺負我們,太過分了!”
小白實在是沒招,不禁有些氣憤道。
“忍一忍就可以了,小白,先替我穿熊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