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踹在了薛雷鋒的身上。中了一腳,薛雷鋒站在那裡紋絲不動,彷彿完全沒有感受到山本的攻擊,而山本卻覺得自己踢到了一塊堅硬的巨石,他拼命的揉搓着自己的右腳,只是薛雷鋒身上傳來的反震之力,就讓他難以忍受了。
“混蛋!”山本大怒,在真麼多人面前,薛雷鋒居然讓他出醜,顧不得腳上的疼痛,他一個衝刺,藉着奔跑帶來的動能,一個直拳,恨恨的攻向了薛雷鋒的面門。
“我一定要這個讓這個害我丟臉的傢伙毀容!”山本的心裡如是想着。
“呯!”這種程度的攻擊,根本沒法讓薛雷鋒感到危險,只是出於身體的本能,薛雷鋒還是反擊了。趁着山本前衝,薛雷鋒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讓山本面部着地,摔得他鼻血直流。
“旋風腿!”兩次攻擊未果,山本用出了殺招。只見他縱身一躍,足足跳起了3米多高,然後他在空中轉向三百六十多度,藉着腰力和腿力以及空中下墜之力,踢向薛雷鋒。他的這一腿威力極大,空中都隱隱出現了風雷之聲。
“嘭!”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了薛雷鋒的身上,可是薛雷鋒的肉體何等強大,山本只是個普通人,即使他的力量再大,也不可能傷到薛雷鋒。他這一腳下去,疼的自己哇哇大叫,骨頭似乎都有了斷裂的跡象,反觀被踢到的薛雷鋒卻是連面部的表情都沒有變化。
“這人應該是個好對手,這種程度的攻擊,連我都要小心應付,他居然一點事都沒有!”不顧一旁疼的不能起身的山本,見獵心喜的總教練伊藤浩二,一個縱身就從二樓跳了下來,一腳就踢向了薛雷鋒。
“喝!”伊藤浩二大吼一聲,腿從空中高高劈下,猶如一把斧子,就要劈開薛雷鋒這根豎立着的柴火。
對自己沒有威脅的攻擊,薛雷鋒自然不會有感覺,但是人是有本能的。就像一個人正集中注意力看書,一隻蚊子突然飛來咬他一口,出於本能,他會反擊,但是他的心思仍在書上。
也不見薛雷鋒如何動作,他的真氣自然而然的運行到了手上,配合着他本身的巨力,猛地一拳轟在了伊藤大腿根部。
“嗖!”伊藤教練被這一拳轟的重新飛回了二樓,回到了原位。
一切好似沒發生,只是他捂着大腿根部的手和不斷抽搐的表情讓大家知道了剛剛比試的結果。
薛雷鋒依舊四十五度仰望天空,這教練的攻擊不能讓他產生危險感,他的心神依舊沉浸在時間大道中。
“好!這麼強大的肉體,正是我煉製傀儡的絕佳材料!”二樓的某處陰影中,一個身穿忍者服飾的中年人,桀桀怪笑着。看這人的着裝,與國慶期間劫持夏瓊英的那些人幾乎一樣,只有細心的人才能發現,他的衣服上比一般的忍者多了幾條銀色的絲線,這銀色絲線,象徵着他的實力和地位都比一般的忍者高得多。
中年忍者手腕一翻,他的右手上多出了一把無色的小劍。這把小劍是用特殊的合金打造的,即使在寬敞明亮的空手道館中,衆人也難以捕捉到這柄小劍。
“手裡劍,去!”忍者右手手腕微微抖動了幾下,幾道無形的光芒飛出,光芒割開了空氣,向了呆呆站立着的薛雷鋒而去。
中年忍者乃是產生了內力的高手,對於他的偷襲,薛雷鋒終於產生了一絲危機感。
“嗯?”危機感打斷了薛雷鋒對時間大道的感悟,把他從無意識的狀態中拉了出來。
“阻我悟道,該死!”薛雷鋒咬着牙,瞪着樓上隱藏着身形的忍者。
“吸!”薛雷鋒深深吸入了一口氣,他的胸口高高脹起,然後又劇烈凹陷下去,發出如同鼓風機一般的聲音。
“呼!”兩股氣流從薛雷鋒的鼻孔中噴出,漸漸的匯聚成一股。這股無形的氣流好似一條張牙舞爪的巨龍,在空中跳躍,隨着薛雷鋒的呼吸不停的運動。
“去!”龍行氣流飛速向着忍者而去。
“吐氣如龍!少年宗師!想不到天@chao各宗封山多年,民間卻出現了你這種強大的存在,難道是天佑華夏,這次我死的不冤!”這是忍者臨死前閃過的念頭。
對於薛雷鋒吐出的氣流,中年忍者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他的胸膛就這樣被無形氣流穿過,然後真個人癱倒在地,再也沒有了聲息。
宗師是對於一些在技巧運用上達到巔峰之人的統稱,傳說中一般的宗師就能達到飛花摘葉皆可傷人的地步,強大的宗師更是吐氣如龍,張口殺人。
薛雷鋒並沒有到達宗師的境界,剛剛他含怒出手,幾乎用上了全力,將體內的真氣配合着時間法則吐了出去,這纔有了吐氣如龍,少年宗師的假象。
然而這一招強在出其不意,雖然能震懾敵人的心神,然而威力畢竟有限。對於一般能能夠做到秒殺,但是對於真氣強度高於薛雷鋒的對手,卻很難造成致命傷害。
“這裡居然有忍者存在,那麼這個空手道武館很可能就是那羣人的老巢,夏家的事情說不定會和這裡的人有着關聯。”
“現在的人太多,不是探查的時候,今晚我很有必要過來來看看!”薛雷鋒斜眼看了二樓一眼,默默的思索着。
這邊薛雷鋒已經成功秒殺了中年忍者,那邊空手道館的衆人,卻還沒從他一腳逼退伊藤館主中緩過神來。剛剛薛雷鋒和忍者無形間的交手,根本沒人注意到。
“讓一讓,請大家讓一讓!”薛雷鋒分開了處於震驚中的人羣,和幾個同伴一起走出了武館。
“痛快!實在是太痛快了!真讓我解氣,看以後誰還敢說武術只是花拳繡腿!”黃髮學長高興的手舞足蹈,臉上的笑容再也壓制不住。
“哈哈!痛毆小鬼子,實在太爽了,這是當場打臉啊,必須喝酒慶祝!來來來,今天我請客!”作爲一個土豪,又遇到了如此開心的事情,鄭明亮自然是要請客的。衆人開始起鬨間,已經來到了學校南門的那間飯店。
“乾杯!”觥籌交錯,幾人開始痛飲。
這天的晚飯吃的很愉快,衆人喝的也很盡興,吃過晚飯不久,幾位舍友便倒在牀上,呼呼大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