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了欣喜,任宏宇能爲他們獨闖龍潭,這份兄弟情義早已經深深地刻在了餘風翔三人的骨頭上。 任宏宇笑了笑,轉身朝着清夏大學的方向走去,“不管是誰,動了我的兄弟我都會讓他十倍償還,哪怕是搭上我的命!做兄弟不求同富貴但求同生死!”任宏宇的聲音隨着晨風迴盪在餘風翔三人的耳邊。 看着任宏宇那瀟灑至極的背影,餘風翔三人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從一開始他們就選對了老大,‘做兄弟不求同富貴但求同生死’將會成爲他們一生的座右銘。 迎面吹來的晨風夾雜一絲涼氣,現在早已經是深秋時節,街邊兩旁的樹葉一片片的打着旋飄落下來,任宏宇雙手插在褲兜裡,慢慢的向着前方走去,享受着這難得的片刻平靜。 不知道走了多久,街邊傳來了喧鬧的汽車鳴笛聲,任宏宇才戀戀不捨的從那份寧靜中回過神來,好幾天沒回清夏大學了,任宏宇腦海對左旋夕的思念在這一刻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現在任宏宇只想立刻飛奔回清夏大學,一把將自己時時牽掛的可人兒攬入懷裡。 “師傅!去清夏大學!”任宏宇伸手攔住了一輛的士,回頭衝的士司機說道。 “小夥子,你是清夏大學的學生啊!”的士司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滿臉笑呵呵的樣子。任宏宇上車後的士司機一踩油門,出租車緩緩向着清夏大學駛去。 “是啊!我是這一屆第一的新生!” “呵呵!能上清夏大學的都是國家的棟樑,小夥子你可要好好學習將來爲國家爭光啊!別讓那些外國人看不起咱華夏國人!”的士司機嘴裡碎碎叨叨的說着。 任宏宇笑了笑,他看得出來這個的士司機是個愛國人士,“嗯,我肯定會爲國出力的!” “聽說現在清夏大學裡突然來了很多外國留學生,整天在清夏大學裡擺擂臺,揚言要挑戰咱們的傳統武術,現在已經有好多華
夏國人敗下陣來!”的士司機有些痛心疾首的說着。 聞言,任宏宇心裡掀起一陣疑惑,清夏大學有很多各國的留學生不錯,不過好像還沒發生過擺擂臺挑戰華夏國傳統武術的事情,自己剛離開幾天,清夏大學就發生那麼多事情。 大街上堵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在抱怨京城的交通堵得厲害,任宏宇看了一眼前面塞得像臘腸一樣的街道,有些泄氣的坐回了座位上,這裡距離清夏大學至少還有五十多公里,大白天自己也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撒丫子爆發出比飛人劉翔還恐怖的速度。現在任宏宇深切體會到了‘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在三環你卻在二環!’“師傅能不能換條路走,我趕時間!”任宏宇把希望寄託在了的士司機身上。 “繞路走的話,會很遠!” “沒事!多少錢都可以!” “好嘞!”一聽到任宏宇不在乎錢,那的士司機自然不會介意帶着任宏宇兜風,一踩油門的士司機載着任宏宇拐進了街邊一條小巷子裡。 在的士司機七拐八拐之下,大概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前面忽然堵住了一大羣人,堵住了去路,像是在看什麼熱鬧,隱約還可以聽到爭吵聲。華夏國人的劣根性就是喜歡湊熱鬧。 突然被堵住去路,任宏宇心裡有些惱火,今天真是出門沒燒香,喝涼水都塞牙。 “真的不是我撞的你!”一個女孩的聲音顯得有些焦急。圍在前面看熱鬧的人也是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的。 “各位評評理啊!就是這個小姑娘撞了我,我都一把大年紀了!你還想賴賬,還有沒有天理啊!”一個老婦人在那哭天抹淚的訴說着,那樣子就像是死了親爹一樣悲慘。 “師傅,咱們能不能繞過去!”任宏宇試探着問道。 “繞不過去,看樣子前面是遇到碰瓷了,咱們只能在這裡等着了!”的士司機搖了搖頭,直接給任宏宇繞路的想法判了死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