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夕美娜躺在地上不甘的吼了一句。
“*,不是要出風頭麼?我今天好好叫你爽爽,你以爲我不叫你道歉的目的是什麼?”飛身坐在了夕美娜的身上。
上去就是一拳狠狠的搗在了她的臉上。
她果然不能打,我都懷疑,她這樣當什麼老大?就是靠她跟允俊徹交往的事情麼?
她眉頭緊鎖,勉強的伸出雙手揪住了我的頭髮。
“揪頭髮?就你那力氣?”她揪我頭髮的時候,我沒有任何感覺,反而我伸出手一把抓掉她一把頭髮。
“啊――”她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嘶吼聲。
我笑了,我的目的不是以牙還牙,也不是雙倍奉還,而是叫她永遠被我踩在腳下!
就在這時,她的幾個同伴圍了上來,一左一右的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整個人從夕美娜的身上站了起來,揮手給了其中一個女生一拳,那女生僅僅被我打了一拳,就倒地了。另一個女生不戰而敗,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幾個男生想上前參與女生之間的暴力,我看了一眼慕容秋:“小秋,該你工作了!”
“OK,大姐。”慕容秋從沒出手過,我真想看看他是什麼料子呢?
兩個男生圍堵着慕容秋,他沒有一絲恐慌的微笑了一下,三下五除二的就將那兩個男生打趴在了地上。他對我露出了一抹勝利的微笑。
我也笑了,嘴角也是一抹勝利的微笑……
可是,慕容秋的表情瞬間凝固了,我愣了一下,突然,一根木棍狠狠的砸在了我的後腦上……
瞬間,疼痛感瀰漫到了我的後勁,我感覺到溼溼的,撫摸了一下後勁,血?
呵呵,呵呵,不知道我見血興奮麼?
不知道我一見到血就想殺人麼?
父母的死使得我得了暴躁症,父母死時那片紅紅的血跡叫我感覺到興奮,我曾經想過,希望世界上所有的人都留下與我父母一樣的血跡。
是那個男人撫慰了我,漸漸的壓下了我的內心的黑暗。
而這個時候,竟然有人開了我的後腦?還叫血跡蔓延?
轉頭過去,一個漂亮而清純的女生顫抖的站在了我的身後,那女生身高少說也得1米7左右,臉蛋更是精緻純潔。
這樣的女生我下的去手麼?她的全身都在發抖啊。
我伸手搶過了她顫抖雙手拿着的木棍,高高的舉了起來,就如同瘋了一般的想向她砸去,但是我手中的木棍卻被抓住了,被牢牢的抓住了。
整間操場的氣氛下降了幾十度,同學們全部倒吸了口涼氣。
“銀。”那女生驚慌的繞到了我的身後。
原來在我身後抓住木棍的人是寒洛銀啊,這個女生是校花麼?叫洛欣然麼?
我鬆開了緊握木棍的雙手,轉頭看向了寒洛銀,他那冰冷的表情略微有些陰沉的注視着洛欣然。
洛欣然整個人緊緊的抱着寒洛銀,全身仍舊在瑟瑟發抖。
是我眼花了嗎?我怎麼覺得在洛欣然抱住寒洛銀的瞬間他的皺緊了眉頭而且目光充滿了厭惡呢?
不管怎麼樣,我打夕美娜的時候允俊徹都沒參與,這個時候寒洛銀竟然阻止了我打他女朋友?如果他女朋友不先打我,我會打她?
真他媽的不公平,女人打架幹他個屁事。
媽的,我絕對不會給他任何面子的!就算是他的女朋友也不會給他面子的!
“嘻。”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瞬間表情僵持,伸出腳狠狠的揣在了洛欣然的身上,由於我的腳力,她鬆開了緊抱寒洛銀的手,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眸子內的淚水啪嗒啪嗒的掉落着。
寒洛銀擡起了手一把將木棍仍了出去,我下意識的充滿了戰鬥的準備。
他媽的,想打我是麼?老孃不怕……不怕纔怪……
此刻,整個操場瀰漫了一片死寂,寒洛銀走到了我的面前,瞬間他的眸子內充滿了疼惜,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條手帕遞給了我……
啊?
啊?
我整個人呆滯了,操場上所有的人也都呆滯了,寒洛銀的反應太奇怪了……
女朋友被我打了,要麼就是打我一頓,要麼就是跑過去撫慰女朋友,可他爲什麼會陰沉的看着洛欣然?而雙眸充滿疼惜的遞手帕給我呢?
他是不是搞反了啊?
去他媽的吧,管他呢!
反正今天我爽了,風頭出大了,打了允俊徹的女朋友,又打了寒洛銀的女朋友,真他媽的爽!
接過他手中的手帕,擦拭了下後腦的血跡,與他擦身而過,徑直向着夕美娜走去,她驚慌的站了起來,向着允俊徹的方向跑去了。
喲,還能站起來?還能跑?看來我還是沒教訓她到位麼?
追逐着她的腳步,起身跳起一腳狠狠的揣在了她的後背,她整個人跌跌撞撞的向允俊徹撲去。
誰知……
誰知,允俊徹一個側身,夕美娜整個人撲倒在了地上,來了個狗吃屎。
我草,允俊徹太不地道了吧?怎麼說也是他女朋友,也不接一把?還躲開了?
哈哈哈哈,可笑死我了。
整個人騎在了她的背上,允俊徹就好像在看好戲一樣雙手插在口袋內悠閒自得的看着我們。
我揪住了她的後腦的頭髮,輕聲的在她耳邊呢喃了句:“你這個女老大,可以下崗了。”
起身,向着操場的講臺上走去,看着我渾身的血跡,臺前的老師驚慌的後退了兩步。
一把搶過了老師手中的麥克風,面向的全校的學生:“聽好了,我叫艾夢夢,是新來的轉校生,我要在你們學校搞組織!而我組織的名字就叫—――神懲!如果有誰願意加入我的組織雙手歡迎,如果有誰看我不爽可以儘管找我麻煩,來幾個都沒關係!”我那充滿氣勢的發言迴盪在這個操場上,發言完畢,一把仍掉了手中的麥克風。
只聽,操場發出了一聲“磁――”的刺耳聲。
轉身,向着教學樓大搖大擺的走去。
我快挺不住了,真的快挺不住了,剛剛在講臺上發言的時候我的雙眼已經有些模糊了。
如果當着那些學生的面倒下的話,我只會丟臉到家,所以只能一路忍耐,忍耐到無人的地方,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