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屁股上的兩枚創可貼,腦子裡一道靈光乍現!
猛然想起,他中毒,我幫他吸毒血的一幕!
含笑有說什麼來着?
寒一嘯中毒,我幫他把毒血吸出來,那地方是他屁屁,我是用嘴巴親在他屁股上,幫他把毒血吸出來的嗎?
OH!不!!!!!
內心好崩潰,我要吐,我要去刷牙刷到地老天荒!!
“嘔~”
捂着肚子,我趕緊跑到一邊乾嘔起來。
心裡不斷的在安慰自己,一條蛇而已,一條畜生而已……可是,面前的他活脫脫一個大男人啊!
“你怎麼了?是吃太多吐了?”
寒一嘯見狀走過來,彎彎的月牙眼皺了皺,他伸手要過來扶我。
我趕緊跳開幾步躲開他,脫掉身上的外套,遞給他,擰着眉說道:
“吶!外套給你穿。”
“不不不!我不穿你外套,外套給我你會冷的。”
他伸手推辭,我的臉轉向一邊根本不敢看他。
“那你不穿衣服光溜溜的怎麼行啊!!”
又把外套往他那邊推了推,我讓他至少遮一遮他的下身,尤其是他貼着創可貼的屁股!
“我不怕冷的,不穿衣服也可以,你要是覺得我這樣不得體,我自己有辦法找東西蔽體。”
寒一嘯說完就沒了聲,我用餘光瞄了瞄他,看到他盤腿坐在了沙灘上。
他雙手合併,手指交換着形狀,然後默唸着咒語,接着冷風呼嘯,遠處的叢林沙沙作響,好多的葉子,有芭蕉葉和椰子葉等等,它們圍成一圈又一圈向寒一嘯圍過去。
看着這一幕,我默默將手上的大衣外套披回了自己身上。
寒一嘯這是要用樹葉來做衣服穿。
應該是穿戴一身綠色的衣服吧!
結果,他是真的穿着用樹葉做成的綠衣服,不過,不是一身,而是……
胸口的兩點上貼着兩片小葉子,身體胯部圍着一圈芭蕉葉,有點像草裙。
他走過來指着身上的衣物,歡脫的說“你看我衣服時髦不時髦靚不靚?”
我說靚啊,簡直是要亮瞎我的雙眼了!
他胸口奶奶上貼着兩片綠葉子還不如不貼!
不過,好在,他把他貼着創可貼的屁股給遮起來了。
等回去,我還是把我牀上的被單塞給他裹身好了。
不然,他這樣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我會受不鳥……
“寒一嘯,我們……我、我能不能不回洞穴去了。”
跟着他走了沒幾步,我停下了腳步不想再往前走了。
直覺感覺進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
在沙灘邊磨磨蹭蹭,現在這會兒已經是入夜了,黑沉沉的天空中,繁星璀璨,最亮的北極星對應着北斗七星罩在島嶼的上空,島嶼上籠罩着一團薄薄的陰氣,不一會兒,那陰森森的霧氣越來越濃重,像是厚重的一團烏雲。
我覺得氣氛不對勁,問寒一嘯有沒有看到島嶼上空的陰氣,寒一嘯點點頭說有,那我的心就提了起來,要求晚上住沙灘外面不回洞穴,我擔心,這團陰雲是九泉針對我的。
寒一嘯說:“沒事,島嶼晚上陰氣重很正常,畢竟洞穴裡住着的都是上千年的鬼怪陰物,而且這個島上還葬着不少屍骨亡魂。”
我從寒一嘯口中得知這個島的歷史事蹟,這是二次世界大戰時期,島國研製細菌實驗的基地,別看島上綠色植物長得這麼茂密旺盛,那,都是有毒的。
從1937年至1945年,侵華戰爭爆發,731部隊令人談之色變,他們用活人做實驗。
戰俘們被抹去姓名,一律稱爲“原木”,他們一個個被注射了各種細菌後痛苦地死去,有的甚至被拖上手術檯,活活被解剖。
“這個無名島嶼,是主人妹妹選到的地方,因爲到處都殘有病原體,對她的綠蛇修煉非常適合,所以,綠蛇的毒液纔會那麼陰毒的傷到我,不過還好有你。”
寒一嘯講到這裡羞澀的看了看我。
我一個激靈,想起給他吸毒血的那一幕,就噁心。
“好了,走吧!再不進洞穴,龍大人會發火的,他有吩咐我直接帶你去他的寢宮。”
寒一嘯督促我,要我快點跟上他的腳步。
什麼?陰鬱的心情瞬間明朗了很多,龍燁要我去他房間嗎?是又要給他暖牀嗎?
還是把我扔在那個冰涼的大石塊上嗎?
那樣好冷的,不過可以跟龍燁交流相處,那就是很美好的。
於是我就決定不呆在沙灘,加快了步子跟着喊一嘯進了洞穴。
“這裡這裡。”
陰冷潮溼的環境,木質的走廊上,寒一嘯走在我前面兩三米的位置。
他給我指路,帶領我,一路上,我瞪大了眼睛,走的小心翼翼,生怕看到退了皮的“大蛆”和九泉。
鐘乳石的洞內,石壁上攀巖着綠色的藤蔓,上面長滿了紅色的果發光的果實,洞內的一切照明都是靠這個小果子。
洞內空空蕩蕩,但是空氣中卻流動着一縷縷縹緲的身影,它們像一陣青煙,我知道那是幽魂野鬼的魂魄,不過它們是沒有意識的死魂,對任何人都夠不成威脅。
“小心!”
我還在遊神的看着周圍,沒有注意腳下的一腳踩空掉下了木質的走廊。
就在我內心驚呼會不會摔在堅硬的石塊上大出血時,手腕上一緊然後整個人騰空落入一個冰涼涼有些柔軟的懷抱裡。
小蠻腰上一緊,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牢牢扣住,我的腦袋貼入一個赤果果的胸膛。
“噗通噗通”
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在耳邊傳頌着。
我腦袋一時半會有點空白,我眨了眨眼睛,視線裡白白透着紅暈的肌膚紋理清晰可見,還有一塊微微凸起的“山丘”,上面覆蓋着一片綠葉。
盯着那片綠葉,我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整被蟒蛇寒一嘯抱在懷裡而且還貼在他的胸膛上。
驚愕的猛然瞪大了眼睛,我正要起身推開寒一嘯時,一股陰森森的寒氣突兀地從一處涌過來,然後一道帶着怒意又霸氣的男音響起,在這空蕩蕩的石壁中迴響不絕。
“肉畜,與他人卿卿我我,投懷送抱,你就是這樣當我的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