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的就要在這裡玩完了不成?剛來到這裡,想不到就會遇到如此厲害的小蒙。而且與我剛見面就火力全開,他竟然連司徒無功都不會去理會。
可笑的是我剛纔還想去找濛濛。問題是現在我的身體完全就不能自主。怎麼發動身體的潛能?完全不受控制。
不過正在這時,我卻看到了一個熟人。那就是公雞。
因爲現在飛得有點高,所以忽然注意到了,下面的地面竟然真的有點像公雞的臉。
我吃了一驚。難道那真的就是公雞嗎?他竟然連這城市也同化了不成?
而正這時,一隻手伸了起來,把小蒙抓在了手裡。那隻手非常巨大,小蒙一下子就不見了。
那隻手飛快地伸起,然後也飛快地縮下去。因爲它的伸起,地面現出了一條手臂的凹痕;而當他縮回去之後,響起了一聲轟然巨響,地面再次恢復到了原本的模樣。
那是公雞?
這也太驚人了一點。他竟然真的融入了這下面的土地裡面嗎?難道我們現在正生活在他的身體上面不成?
雖然我很不想承認這一點,但是現在看來真實的情況就是這樣的。小蒙此時就像是被大地埋掉了,消失不見。
我有些目瞪口呆。想不到公雞竟然能做到這個地步。他的能力,顯然已經強化了太多。他真的就是那個沒什麼用的傢伙嗎?
到了最高點,經過短暫的停留之後,就開始下落。眼前的這一切,司徒無功應該並沒有看到。如果他也注意到了的話,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感想?
落到了地面上,屈腿,終於站住了。我不禁呼出了一口氣,抹掉了嘴角滲出的血絲。
“你……有沒有事?”旁邊一個原本還在尖叫的女人看着我問。
“有事。”
當然有事,我是要去找濛濛的,沒事纔怪呢。也因爲有事,所以我要趕緊跑過去。只不過現在低頭看看那平整的地面,完全看不出剛纔小蒙還站在這裡。他不會是被公雞融進身體裡面去了吧?
而剛纔小蒙也是直接穿透了地面冒出來的。他應該不會那麼不濟吧?
想想小蒙的可怕,我還是趕緊走纔是。
所以我拔腿就跑。
**大樓已經不遠了。應該很快就能跑過去的。只是經過了這短暫的事件之後,**大樓那邊也不知道有沒有收到風聲,濛濛是不是還在那裡呢?
“是幻覺嗎?那怪物呢?”有人說。
“消失了?還是根本就不存在?”
“那麼他怎麼飛上半空的?而且那麼高掉下來也一點事都沒有,還能跑!”
“十幾米啊!那要是一個人類的話,掉下來至少也會斷腿的吧?”
那些傢伙倒是希望斷腿不成?
我剛跑了兩步,就聽到背後的風聲,一個大漢衝了過來,他直接就伸手抓來。那壓迫的風力讓我感到一絲危機。
“剛纔那傢伙是誰?從來沒見過!”刀疤的聲音傳了過來。
原來是他。他應該不會對我出手的吧?
不過我還是往左邊躲開。刀疤馬上就到了身旁,看着我問道:“到底是誰?爲什麼要追殺你?”
他不認識嗎?
不過也很正常。現在的這個刀疤只不過是一個虛構出來的人,而且時代還在小蒙之前,沒有見過小蒙也很正常的。
“不知道。”
“天外的嗎?想不到現在竟然冒出來這麼一個厲害的傢伙。還有剛纔出手是魔王嗎?”
“不知道。”
“他媽的,你什麼都不知道?話說你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厲害?前一段時間見你的時候,你還只是一個弱雞而已。”
我真的想破口大罵他。這小子竟然說我只不過是一個弱雞?我要是真的發起瘋來,連自己都怕。看來我有必要跟他好好分說分說殭屍兄的厲害。
不過再想一想,其實也沒有必要跟刀疤兄扯那麼多。我倒是很想知道這城裡現在到底是怎麼樣一個情況。
所以我對他說:“邊走邊說。”
“哦。”
我還是有些擔心小蒙再次會從地裡面忽然冒出來,所以再次回頭看了一眼,並沒有小蒙的身影。而且地面也沒有傳來任何的響動。
現在倒有點擔心起他來。萬一他真的被公雞同化掉了,那女大王又會瘋成什麼樣呢?
“黑手呢?”我問刀疤。
“黑手?他是守門人。問這個幹嗎?”
“他不在這裡嗎?”
“他是守門人,當然在守門。跑來這裡幹什麼。”
黑手是守門人,不過到底守的是什麼門?意思就是現在他並不在這城裡面。看來要想再見到以前的老朋友,是不可能全都能見到的了。
“餘帥呢?”
“說那個掃興的人做什麼?”
“掃興的人?”
我倒是對他的背景真的有點好奇起來。
刀疤兄說道:“話說我們原本是十家,要說裡面最討厭的當然就是吸血鬼了,只不過他們在西方國家,平常也沒有什麼活動,現在似乎也被打壓得很慘,現在也不知道到底還有沒有血脈留下來;第二討厭的就是那個姓餘的了。他竟然真的走了以前鬼醫門的老路,跟**走到了一起。”
這麼說的話,餘帥真的是在**裡面了?真的是一個隊長嗎?
“他現在在哪裡?”
“誰知道他在哪裡。當然也不要被我碰到,要不然就讓他嚐嚐我的殺豬刀。”
看着他那厚背殺豬刀,我倒真的有點擔心他們會打起來。這麼看的話,眼前的刀疤兄真的非常像是一個殺豬的。那些法師們有和尚和道士有獵魔人和傳教士之類的,那至少從表面上看起來也是專業人士;而我們這十家,怎麼竟然是一些表面上看起來完全不專業的人士?
刀疤兄是一個厲害角色,這一點是不必懷疑的,但是他真的是一個殺豬的嗎?
“你真的是殺豬的?”我好奇地問。
“要不然我怎麼生活?你也只不過是一個搞養殖的而已。”
這話倒說得對。我是一個養殖專業戶,而且從後院的情況來看,還是一個非主流的養殖戶;而眼前的刀疤兄是一個殺豬的。
“那黑手呢?他是做什麼的?”
“他?他一邊守門一邊種瓜。”
黑手那傢伙竟然真的在賣西瓜不成?只不過他那爆炸大西瓜,真的有人敢吃嗎?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死在了他的西瓜之下。
“還有呢?”
“還有?司徒嗎?他們都是醫生,你應該見過吧?”
司徒無功所在的正是鬼醫門。做醫生當然不是什麼問題。只是司徒無功的醫術從來就沒有顯示過。他真的是一個厲害的醫生不成?倒是他的幻境倒真的令人印象深刻啊。
“那還有誰?”
“還有混黑幫的……你問這麼多幹嗎?我現在只想知道剛纔那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天外的那些傢伙?怎麼現在這個時候過來了?而且如此無聲無息的。更加重要的是,剛纔出現的那隻手是怎麼回事?難道是……”
刀疤兄說着就停了下來,然後轉身就往回走。
他竟然發現了公雞嗎?但是他又會怎麼做呢?
更加讓我印象深刻的是我們這十家,真的是太過複雜了。不僅消失了幾家,而且剩下的幾家,都是非常古怪的人。再加上有着不同的能力。眼前的刀疤,應該是沒有痛覺吧?想來這樣的人應該很容易就會死亡的。因爲痛覺本身就是身體的一種自我保護。
我不去理會刀疤兄到底有什麼想法,既然已經問出了一些事情,那麼現在去找濛濛才更重要。等找到濛濛,離開了這裡,那麼這裡的一切都跟我沒有什麼關係了。
再一次跑動了起來。然後我纔想到竟然沒有問他法師的事情。也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有多少法師。這裡可不是外面的世界,這裡可是小世界裡面,任何人都有可能有着古怪的異能的。
“神經病!”一個女人忽然大聲叫了起來。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惹到了她,竟然在這大街上就開罵的。
我可沒有時間理會。
不過馬上我就受到了攻擊。一個購物袋竟然直接往我飛來,砸到了我的身上,然後落到了地上,從裡面還掉出了一件內衣。
這購物袋到底是從哪裡飛來的?爲什麼會向着我飛來?難道是有人打起來了嗎?
我不禁轉頭看過去。
而此時一個女人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指着我的鼻子說道:“叫你都不應聲!神經啊你!又不是晨跑,跑起來是什麼意思?真是的,你個神經病!”
我惹到她了嗎?
不過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是有點印象的。畢竟在以前的小世界裡面也見到過。只不過時代不同而已。以前見到的她是一箇中年婦人模樣;而現在的她,卻是一個風華正茂的看樣子還沒有結婚的女青年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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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讓我感到頭大。因爲她正是那個以前的礦山老闆娘。
看來,她真的跟我有着一段非同尋常的過去啊!
而此時我才注意到,原本就對那洞穴裡面的那些幻影有些害怕的我,想不到最終竟然不必直接面對那些幻影,也會得到同樣的結果。
因爲我現在正在經歷的,正是那些幻影裡面包含着的記憶碎片裡面的事情。
她到底是誰?
她不會又發什麼瘋吧?
“你……”我不禁後退了一步。沒有意外的話,她應該是一個護士吧?而且以前還在記憶碎片裡面出現過。
“怕我幹什麼?”
“我不能休假啊?還有,你問我爲什麼在這裡?都是你害的!”正說着,她就一把擰了過來。
這娘們也太不是人了吧?而且也不把自己當成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