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路有多難走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他不能夠退縮,也不能夠害怕,這是他的選擇,即便是哭着跪着也要把它走完。
開車來到了城南監獄,在去見郭志榮之前,他首先去見了另外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被譽爲黑道第一殺手的鄧成軍。
在鄧成軍被帶出來之後,他首先的第一印象就是眼前的這個柔弱書生似的青年,真的是那個叱吒風雲的黑道第一殺手嗎?看來人真的是不可以用相貌來衡量的。
“今天是怎麼了接二連三的有人來看我,我想你來的目的,也是爲了知道郭志榮的一些事情吧,我可以告訴你,只不過我需要一些獎勵。”鄧成軍微微一笑,邪魅的說道。
他並不算俊美,甚至有些醜陋,可是他的眼神卻十分的攝人心魄,擁有着一雙可以殺人的瞳孔,雖然看起來弱不禁風,但實際上他卻是高手中的高手。
“我是來問你一些問題的,可是卻並不是關於郭志榮,而是劉國濤,至於獎勵什麼的,我是不能夠承諾你,頂多可以叫你的親屬來看看你,和你多說一會兒話,這還是我能夠決定的,至於其他的我就不能夠承諾了,減刑什麼的,我想你是不可能了,因爲你做的惡太多了,即便是把你槍斃十回,也不能夠償還你的作惡多端。”陳浩皺着眉頭說道。
這個人到現在了還死不悔改嗎?
“陳警官,你少在這說這些冠冕堂皇的大話了,其實你們也是無能的吧,如果要是沒有我們的幫助你們算個狗屁呀,你在牛什麼牛,要不是老子被關在這裡,你覺得我會讓你對我說這些話而已安然無恙嗎?”他皺了皺眉頭冷冷的說道。
他的眉頭剛一皺起來的時候,陳浩就感覺到周圍的氣壓瞬間給降低了不少,看來這個人的確是有一些本事,不然也不會被譽爲黑道第一殺手了。
“隨便你怎麼說吧!不過我並沒有空手來,而是給你帶了些好東西,是你現在正需要的。”
這個人嗜酒
成性,即便是現在被關在監獄裡也成天嚷嚷着喝酒,可是監獄是個有組織有紀律的地方,犯人的要求是不可能答應的,更何況這個要求是如此的無力。
再加上他是重刑犯,輕易不能讓見人,所以說更別提答應他的要求了,就算是別人想見他必須得經過重重的審覈,要不是中央警視廳廳長下令,這個陳浩還要詭案組的人可以隨意的進出城南監獄並可以隨時提審這些重刑犯的話,像陳浩這種級別的身份是絕對不可能隨便進入這個地方的。
“那就要看看你知不知道我最需要的是什麼呢?如果你真的帶了我所需要的,那麼我也許會告訴你一些我沒有告訴別人的事情,而那些事情絕對能夠配得起你所帶來的我所需要的那些東西和事物。”他輕鬆的笑着,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現在你最需要的是這個吧,我知道你是一個酒鬼,所以便給你帶來了最好的酒,五糧液,怎麼樣這算不算是大禮呢!像這種酒即便是在過年你也喝不到的吧!怎麼樣,能夠換你肚子裡的那些消息嗎?”
陳浩一邊拿出那五糧液的酒瓶在他的面前晃了晃一邊,微笑着說道,而一向高傲自負的鄧成軍一看見這酒馬上就變了一個人似的。
“只要你把這酒給我喝,那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對他來說,酒是他最沒有抵抗力的東西,當年他也是因爲酒而栽到這些笨蛋警察的手裡的,不然他還在外面逍遙自在,風流快活呢,只不過,呆在這裡也挺好的,有人管吃,也有人管住,雖然偶爾會有些苦,但是也總比成天被人追殺要跑得多。
“不但如此,我還帶了你最愛吃的幾樣小菜。”
陳浩一邊說一邊從包裡拿出了幾個飯盒,當然這些飯盒再帶進來之前也是經過重重檢驗的,這是監獄的規矩,不管是重型監獄還是關押普通罪犯的那些監獄,所帶進來的食物都必須要經過嚴格的檢驗,這也是爲了以防萬一。
鄧成軍也沒有什
麼朋友?被關起來之後,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吃過一頓像樣的飯了,而如今陳浩這些飯菜可真是雪中送炭,雖然並不是什麼好菜,但對他來說,也算是美味佳餚了。
不過比起這些菜來當然酒個重要了,他打開酒,迫不及待地仰頭喝了一口,露出了一個很爽的表情,真的是好久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酒了,名酒就是名酒,味道果然不一樣,因爲畢竟沒有人敢賣給警察假酒,所以這酒喝的他自然也很放心。
“既然你很滿意我給你帶來的東西,那你就一邊吃一邊回答我的問題吧,希望你不要有所隱瞞。”陳浩微微一笑說道。
“行你說吧,看在這些吃的和喝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一些不爲人知的事情。”他彎了彎脣,依舊邪魅的笑道。
其實有時候黑道的殺手心裡面纔是最純真的,他們在面對自己所喜愛的東西的時候,有時候也會表現的像孩子,就像是這鄧成軍一樣,看他現在這個模樣,誰能想到他曾經是如此的叱吒風雲如此的令警方頭疼呢?
“鄧成軍,你所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陳浩想了想問出的第一個問題,雖然那些檔案裡有他的個性以及具體詳盡的資料,可是檔案這種東西畢竟是死的,他必須要聽一些活人的意見才能夠在他的心中真正的形成一個關於犯罪嫌疑人的格局。
“我記得你們的破案手段中,有一種叫做心理畫像的對吧,竟然如此,那你爲什麼不給他畫一個像呢?
你們警方不是有他解密的檔案和一些資料嗎?不過你要是問我的話我會告訴你,他是一個魔鬼,他是一個比薩蛋更厲害,更殘忍的人。
他連自己的親生父親,親生母親都能夠下得了手,他連自己的妹妹都能夠殘忍的殺害,你說他是一個怎樣的人?”鄭國濤一邊喝着酒吃的菜,一邊冷冷的回答他的。
雖然他的話很冷,但他的語氣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畢竟這件事情和他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