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楊老三身子骨不舒服,我就幫他按了一下,可是收了一千萬呢。”
林逸天瞥了杜星一眼,又將手放在另一個混子的手臂上,手腕似乎只是微微用力,就看到那混子的手臂被折斷,輕飄飄地耷拉着。
更讓杜星瞪大眼睛,滿臉驚恐的是,那混子張着嘴,奮力吶喊,卻叫不出一絲聲音,眼裡的驚恐和畏懼,彷彿是從骨子裡傳遞出來的一般。
“這……這……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杜星驚恐萬分,林逸天這種手段,太過駭人了。
他幾乎都能感覺到那些混子的痛苦,硬生生被折斷手腳會是怎樣的痛苦,而他們連喊都喊不出來,這種恐懼,恐怕更讓那些混子承受不住吧。
幾個混子被嚇得暈了過去,但也依舊保持着姿勢,絲毫動彈不得。
“我?”林逸天面帶微笑,那一刻,彷彿惡魔附身,笑得十分邪魅,“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他閒庭閒步,好似走在自己家的大廳一般,在幾個混子面前慢慢悠悠晃着,每一次出手,不是踢斷膝蓋,就是折斷手臂,若非林逸天不想下下手,這些人的脖子沒有一個能留着!
杜星感覺在的膽都快被嚇裂了,哪裡還有什麼別的想法,他不斷後退,已經退到了牆壁,瘋狂大叫着,驚恐萬分。
“啊啊,救命!救命啊!快來人,來人啊!”杜星從來沒有受到這樣的驚嚇,哪裡會有這種手段,在這種詭異的畫面下,他感覺自己的心理都快崩潰了。
林逸天似乎並不在意,幾十個混子,全部被他折斷手腳後,他才轉過頭,輕輕揉了揉手腕,齜着牙,露出那人畜無害的笑容道:“怎麼樣,我這手藝還不錯吧?杜老大,要不要試試?”
杜星哪裡敢試!
他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管他怎麼狂妄,在自己的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心裡的第一反應依舊是恐懼!
“林逸天,林兄弟!”杜星慘笑着,身子在不斷顫抖,肚子上的肉都在上下跳動,“林老大,求你,求你放過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求你放了我啊!”
杜星幾乎都要哭出來了,身子顫抖,害怕地左顧右盼,卻根本看不到有人來救自己。
自己幾十個手下,沒有絲毫的還手能力,好像木頭一般站在那,任由林逸天折斷他們的手腳,這種畫面,任誰看了也會頭皮發麻!
連蚊子看着都覺得頭皮發麻,身上的毛孔一個個張開,被林逸天這手段驚呆了。
他知道林逸天厲害,但這種手段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突然想到楊老三,難不成那天晚上,林逸天已經對楊老三用過一回了?
蚊子可不覺得,在當代社會還會有點穴這種功夫,能厲害到這種地步。
林逸天收回了心神,白展堂附身結束,他看着周圍那些面色猙獰,痛苦卻又喊不出任何聲音的混子,眼裡沒有一絲的同情。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冷血了,附身惡魔之後,彷彿自己的心性也有了變化。
“林老大,求你放了我,是我錯了,我不該得罪你,我不該……”杜星臉色蒼白,身子都軟了下來,他經歷的風雨已經夠多了,但這種場面,還是第一次見,實在詭異地嚇人,“我跟你道歉,我道歉啊!”
他終於知道林逸天說自己不是他可以惹的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哦,你知道自己錯了?錯在哪。”林逸天搬了一張椅子,坐在杜星的面前,笑嘻嘻地俯視着他。
“錯了,都錯了,我都錯了!”杜星腦袋搖着,笑得比哭還難看,全部應承下來,“都是我的錯,我道歉,我道歉!”
“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做什麼?”林逸天伸出手指,嚇得杜星頓時慘叫起來,林逸天微微皺眉,冷笑道,“你叫什麼,我很嚇人麼?”
杜星苦笑着不敢說話。
“我可是以德服人。”林逸天瞥了他一眼,杜星更是不敢開口,縮着身子,心裡怒罵起來,硬生生把人手腳折斷,這還叫以德服人?
他杜星混跡圈子這麼多年,說到狠辣,都不敢說比林逸天強。
站在一邊的蚊子,嘴角抽動了幾下,心臟也是砰砰直跳,想到在兄弟會所,林逸天讓大家放下武器,要學會用文明的方式去解決問題,他就覺得自己的心臟在抽搐……
這手段,還真是文明……
“我們兄弟會的產業被你砸了,這事……”
“賠!我賠!我全部都賠!”杜星忙回到道。
林逸天搖了搖頭:“只是賠?”
“加倍賠!十倍賠償!”杜星 根本就不做考慮。
林逸天這才笑了起來,伸出手拍了拍杜星的臉,嚇得杜星只能把腦袋死命貼着牆壁,“這還差不多。”
他盯着杜星,忽然轉頭看向蚊子,問道:“蚊子,我們兄弟會的產業還有多少?都跟杜老大說說,什麼時候他心情不好了,可以再去砸幾家。”
杜星一聽,臉色變得鐵青,再砸幾家?每家都石碑賠償的話,那他還不得吃土去,更何況,林逸天有這種手段,下次若是用在自己身上,他根本就不敢想。
“不不不,不敢了,我不敢了,林老大,求你放過我吧,就當我杜星是個屁,放過我吧!”
杜星還沒活夠,可不想把自己的命都給丟了,自己的地盤,林逸天肆無忌憚,如入無人之境,更是詭異地將所有人都定在那,一個個折斷手腳,這種手段……
杜星可不想再見識一次了!
他笑着,表情卻扭曲不已,強行擠出笑容,讓杜星的臉皮都要開始抽筋了。
“林老大,求你,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這種小嘍囉一般見識,我錯,都是我的錯,我一定給兄弟會的兄弟們道歉!”
杜星就差跪下來求林逸天了,哭拉着一張臉,生不如死的感覺。
林逸天一臉的笑意,手掌在杜星臉上輕輕拍着,想拍着一隻哈巴狗一樣。
“你說的沒錯,我根本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你這種級別的人,還不配,但你傷了我兄弟,這事可沒那麼容易解決。”
他雖然在笑,但杜星卻感覺渾身都有些冰冷,好似被一頭野獸盯着一般:“如果我的兄弟們不滿意,那就別怪我以德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