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種事情極爲重視的上級根本就不管究竟是不是真實存在的事情,首先把上上下下的領導和班排長先罵個半死,然後纔看問題。
一來二去誰還敢去逼着新兵弄訓練?
好,新兵這樣渾渾噩噩的過去了,等到成爲老兵的時候,根本就屁都不是。這種情況只要三五年,整個部隊的軍事素質就會猛的落下一大截。
慈不掌兵,兵這個東西本來就打出來、罵出來、逼出來的。好聲細語的去說道理,永遠練不出精兵,這是一種無法違反的規則。部隊就是部隊,什麼都不對。
開着法拉利來到訓練場的雷蕭,遠遠就聽到喊殺聲沖天,然後看到張啓文帶着自己手底下的一幫子特種兵在沙地裡操練着,一個個整的都跟泥人似的。
看到這幅模樣,老雷心裡開心了,他想要的兵就是這樣的兵。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兵不操練不成兵。
法拉利跑車巨大的轟鳴聲將操練的特種兵們給驚擾了,他們好奇的看着囂張闖到訓練場邊的法拉利,看到一個戴着眼鏡、穿着筆挺西裝走出來的男人。
男人給人一種說不盡的彪悍,但這個男人明顯不是焦點所在,特種兵們只是掃了一眼就把眼光全部集中到穿着一身火紅長裙的火舞身上,眼睛裡散發出一種看到仙女般的呆滯神色。
“稍息,立正——”張啓文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立即大聲下達命令,然後一路小跑的跑到老雷正前方五步的距離上,衝雷蕭敬了一個軍禮大聲說道:“大隊長同志,特戰第一、三、五、六、八、九突擊隊正在進行格鬥訓練,請指示,教員張啓文!”
這是最爲制式的報告,不過這個報告讓老雷渾身充滿了不適應,他習慣的是自己給別人報告。不過不適應歸不適應,老雷還是能夠應付過來的。
“繼續訓練。”老雷同志揮揮手,嚴肅着一張臉衝張啓文下達命令。
“是!”張啓文領命後衝雷蕭再次敬了一個軍禮,一個乾脆的向後轉,跑到隊伍前列大聲喊道:“繼續訓練!”
隨着張啓文的命令聲,喊殺聲立即再次爆響,士氣比剛纔暴漲了數倍。這些特種兵在張啓文進行報告的時候,纔看清這個穿着西裝,囂張的從車上走下來的男人是誰:孃的,這是他們的大隊長,在索馬里一個人幹翻八國聯軍的大隊長!
老雷的視頻他們都看過,那種景仰之情根本用言語難以描述。這是驕傲啊,絕對的驕傲。跟着國內的兄弟單位在一起吹牛逼的時候,這羣傢伙都會來上這麼一句:兄弟,突刺視頻看了沒?野不野?孃的,那是俺們大隊長,牛逼不?
牛逼,肯定牛逼,國內的特種部隊比誰幹說老雷不牛逼?大爺的,視頻就在那裡放着呢,那股子囂張跋扈的模樣,簡直就是偶像一般的存在。試問一下,誰能一個人搞定那麼多的精銳特種兵?除了老雷,絕對沒有第二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