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小八的光,這枚名叫毒液的生物芯片我也能夠使用。
這枚芯片據魏青風講,有記載的情況,已經流傳好幾百年了,由於歷代使用者都看不破這東西的本質,全都當成了一種蠱來看待,倒也和當地的傳說相符。
由於使用者中沒有人激發精神力的應用,所以大家只能使用最基本的也是最初級的功能,改變生物味覺。
沒了這東西,魏青風的廚藝下降不止一兩籌,但考慮到這貨真沒有害人的意圖,和馬雲登相遇真的是巧合(陳鋒拷問結果),老馬就把他養在了通運大廈,依然是廚子,薪金待遇不變。
шшш ⊕тт kan ⊕c o
這麼做自然是不願意讓他聲張,畢竟怎麼說也是人家行業內部傳承的神器,就這麼被我拿走了,肯定要有點補償。
我直接給了魏青風三百萬,算是他轉讓生物芯片的費用,這東西落在他手裡的路數也不正,不然他不會這麼大年紀了,在這一行裡還沒有名氣。
把魏青風打發走,就該商量如何應對然少他爹馮紅旗的報復了。
兒子被人打了,老子肯定要出頭,這是一定的,至於山高路遠,能不能查到我們幾個人的身份,那就要看運氣了。
畢竟事發地在南安,我們佔着地頭蛇的優勢呢。
商量的結果和我剛開始的打算是一樣,先出門避避風頭,等事情緩和了,再看對方的手段有多高,最後再決定如何處理。
不管是找人說合,還是想法把對方掀翻,都要避過眼下的鋒芒。
說到跑路我是不怕的,有大膠囊和小八在,還有大筆的現金和存款,這世上我能去的地方多了。
馬雲登選擇還回美國,畢竟在那呆習慣了,去找個工作先幹着,或者自己做個生意什麼的都方便。
王柯罕,主要的傷人者就是他,雖然然少是我幹翻的,可這小子絕對不比我拉仇恨少,跟着我肯定沒戲,只能讓他暫時跟着馬雲登去美國,給小馬當一段時間的保鏢。
至於劉軒轅,雖然這小子沒有動手,可是特徵太過明顯,懷裡的穿山甲幾乎就是他的招牌,也屬於不走不行的主兒,只能一併跟小馬去美國了。
這倒是滿足了劉軒轅這小子游歷增長見識的需求,一杆子支到地球那邊去了,還不夠遠?
不過謝老二家媳婦的病,看來還得麻煩劉天元出手了,可以考慮讓陳鋒和南弟把她送到劉家調養一段時間。
至於我的去向自然不能說,只說我這段時間接了單大生意,正好和一幫手下混段時間,等該回來的時候直
接通知我就行。
在場的人都知道,我那幫根本不存在的手下個個都是悍匪,根本不與外人照面,所以也都沒有多說什麼。
四個人中,也只有我是有家有業的,人可以走,但公司產業帶不走,該怎麼運行還怎麼運行,不能因爲一個然少停業吧?
都說了,他爹的勢力在外省……
還好在我們離開雲頂之上的時候,就接到了青怡的消息,說監控會員卡全都搞定,只要不從其他人嘴裡說出來,沒人能查到我們頭上。
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那麼多人看着呢,想要徹底封鎖消息根本不可能,我之所以要求刪掉一切記錄信息,爲的是對方找上門來的時候賴賬。
反正空口白話的,我是不承認打了人,你能怎麼着?
這不是警察辦案,還能讓別人指證,這種上不得檯面的事情,相信那位馮紅旗比我們還不願意擴散出去。
事情安排好了,我又給父母和周欣各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們我得去外地談一筆生意,估計時間會很長,聯繫不是很方便,有事情讓他們直接在網上留言。
第二天一早,馬雲登就帶着王柯罕和劉軒轅登上了去美國的飛機,直接走人了。
我領着陳鋒借了老馬一輛車,然後隨便找了個酒店住了下來,開房的身份證用的是小會計程瑩瑩。
一連等了兩天,我讓程瑩瑩按照我列的清單去超市大采購了一番,這才帶着大批的給養去了七星灣。
然少家的反應很迅速,據說事發當晚就有人從鄰省趕來,可惜關係不夠順暢,在沒有監控之類東西的幫助下,沒查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我和王柯罕、劉軒轅很少在有錢人的圈子裡露面,當天晚上附近的客人沒人認識我們,馬雲登則剛回來沒多久,除了老馬的幾個老兄弟,其他人也不認識他。
這麼一來,然少的家人想要知道我們的身份,只能從雲頂之上下功夫了。
奈何我如今兇名在外,稍微瞭解對地下世界敏感一點的人,都能知道我的消息,不過我多以海神之怒老闆的身份出現,至於真名和形象,則很是神秘。
能置辦下雲頂之上這麼大生意的傢伙,如何會查不到我的身份?恐怕雲頂之上的老闆已經打定主意,寧願得罪然少的家人,生意不做了,也不敢隨便把我的信息供出去。呃,順便說一下,據說雲頂之上有臺商背景。
在我離開的南安的時候,我給青怡打了個電話,這位婉約美女的聲音裡透着無盡的疲憊。
我告訴她,可以把我的身份說出去了,但是馬雲登必須保密。
有了這話,雲頂之上算是對然少的家人有所交代,估計再搭上一點錢財,就能脫身事外。
黝黑的海面被一條粗大的觸手破開,讓人感到恐懼,小八的身型如今絕對能和洪荒猛獸聯繫在一起,七星灘的船塢被悄悄打開,大膠囊隨後就被送到了我的面前。
將準備好的給養全都搬進去,我跟着小八一起回了海底墓穴。
還好我不算逃犯,馮家的人也沒有選擇報警,這才能走的相對從容一點,只不過針對我的行動已經開始了。
第二天一早,就有工商稅務一大幫人去海神之怒公司查賬,在我的指導下,公司巴不得多交點稅呢,他們除了查出一個繳稅納稅的明星企業,什麼也沒有發現。
至於銀行查賬,我大部分人民幣交易都和馬興華、鄭展濤這類人有關,銀行怎麼查?
全部是本行內部調轉,他們纔不會傻到自亂陣腳。
馮家人恐怕忘了,這裡是南安,和當地最有實力的一幫地頭蛇糾纏在一起的我,想從經濟上找點漏洞出來,那可真不容易,稍有不慎,可是要犯衆怒的。
銀行不配合,洗錢科更是不願意沾手,一筆筆賬目清清楚楚,不存在來回調轉洗錢的行爲,誰願意得罪一大幫有錢人誰去,反正他們是不幹。
至於瑞士銀行的存款,馮家人還沒那個面子查證。
身邊的人就更好說了,我專門招收退伍軍人上崗,在這個工作難找,錢難賺的大環境下,誰從這上面找事,那就是自己找不自在。
陳鋒南弟不用說,倆人的身份保密級別不低,想要查看他們的檔案,最少得來個相關單位副局級以上。
要是真有人被說動,想要查閱這倆小子的檔案,可以,先打申請,批下來之後再籤保密協議,然後才能查看。
單單這套手續之繁瑣,恐怕就沒人願意接這活。
而能直接查到陳鋒南弟檔案和行蹤的單位,馮家人依然伸不進去手,他們要是能把手伸進這種地方,估計早就被清繳了。
至於看似最有破綻的苟延,卻根本不怕查,這小子身上只有一個突破口,那就是齊紅星的案子,可這案子早就被定性結案了,如今翻出來,豈不是要打許多人的臉嗎?
再有李木子有意的袒護,苟延小子卻成了身家最清白的人。
這種情況,以至於馮家在南安折騰了一星期,什麼東西都沒查到,甚至連我本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