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闞娜蘭並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喬旭急忙跟了過去,想要問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只有一個人能給他答案,這個人無疑就是闞娜蘭。
雖然覺得闞娜蘭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但是他卻相信自己的眼睛。
和闞娜蘭認識並非一天兩天,甚至可以說無比的熟悉,絕對不可能看錯了。
可是這裡車流量實在是太大了,人流量也太多,喬旭居然犯了一個,讓他至今想起來都有些滑稽的錯誤。
他居然跟丟了。
這怎麼可能?
喬旭目瞪口呆的看着前方,闞娜蘭卻真的早已經不見了蹤影,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了。
喬旭不敢相信,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卻又不得懷疑。
他只好長嘆了一聲。
“如果不是因爲你發現了我,不想見我,而故意躲着我,那就是我的追蹤能力真的比以前退步了。”
喬旭傾向於是前者,前方那個人如果真的闞娜蘭,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已經來到了這裡。
如果想要見自己,肯定會設法取得聯繫,之所以一直都沒有這樣做,一定有她的苦衷。
即便自己百思不得其解,這個所謂的苦衷到底是什麼?但是這樣想能讓他心情略微的平靜一點。
喬旭一路之上想着心事,完全沒有看路,居然不小心撞到了一輛奧迪a6。
這讓喬旭更加哭笑不得,他甚至已經想不起來上次不小心撞到一輛車是什麼時候。
自從他成年,再也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除非是他故意的,但是今天顯然不是這樣的狀況。
奧迪車主一臉憤怒的看着喬旭,無論任何人,發現自己的車莫名其妙的被人撞到了,都不會很開心的。
開奧迪的人通常都有兩個閒錢,這種人脾氣向來不好,這輛奧迪車主顯然也不例外。
當他看到喬旭穿着普通,認爲這是一個很沒錢的人,於是也不客氣,直接破口大罵。
“瞎了你的狗眼,沒看到這裡有車嗎?撞壞了我的車就算是把你賣了,你也賠不起?”
喬旭本來心情就非常的不好,看到這個車主竟然敢罵自己,立刻冷哼了一聲,心想本來惹了一肚子氣,不知道從哪發泄。
沒想到你竟然撞到了槍口,那就只好拿你開刀了。
對方的言外之意分明是說自己窮,對付這樣看人低的人,用錢砸是最直接也最省力的辦法。
喬旭當然懂得這個道理,更重要的是他還拎着魯有明送給自己的那個黑色的皮箱,雖然已經飛鷹組織分了兩千多萬,但箱子裡還剩下的大幾百萬。
而賠償這輛奧迪車,最多花一百萬也就夠了。
喬旭打開了箱子,從裡面拿出了一沓錢在手上拍了拍,看着奧迪車主幽幽地說。
“把我賣了都賠不起你這輛車?你剛纔是這麼說的吧。”
奧迪車主已不是瞎子,他當然看到喬旭手中的黑色皮箱裡裝着很多錢,頓時瞠目結舌。
他怎麼也想不到,像這麼有錢的人爲什麼穿着這麼普通。
喬旭輕輕地嘆了口氣。
“你剛纔還說瞎了我的狗眼,可是據我所知好像只有狗眼纔會看人低,而你剛纔顯然就犯了這樣的錯誤。”
奧迪車主更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他乾笑了兩聲。
“剛纔明明是你自己走路不小心,我說話重一點,相信這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喬旭默默的點了點頭,附和道。
“你說的不錯,這的確是理所應當的,可是當我這麼有錢的人,被一個你這樣的人破口大罵了之後,做出來的反應應該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奧迪車主只能聽着,因爲他不知道對方接下來會做什麼樣的反應。
但是他很快就知道了。
喬旭的臉色一變,拿着手中的那一沓錢抽奧迪車主的嘴巴。
“我現在是不是賠得起你這輛車了?”
一邊說,一邊不停的用錢抽他的嘴巴。
說一句話,扔一沓錢。
奧迪車主傻了,他不是沒見過有錢人,可是這麼把錢不當錢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
喬旭用錢把對方的臉打得跟豬頭一樣才罷休,轉身大踏步的離開,把奧迪車主留在風中凌亂。
奧迪車主一直看到喬旭走遠了,這才緩過神來。
看着滿地的錢,撿也不是,不撿也不是。
他不撿,自然有人撿。
這裡早已經圍了許多的觀衆,看到這麼多沒主的錢紛紛的哄搶了起來。
奧迪車主。這纔想起來這些錢原本是喬旭都賠給自己的,於是紛紛的把這些人趕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喬旭在這裡足足撒了得有三百多萬,被這些個圍觀的羣衆搶走了二百多萬,給他剩下的連一百萬也不到了。
可是即便只有這些,也足夠他再買一輛新車。
喬旭繼續朝前走,想要繼續找尋闞娜蘭。
可是既然已經跟丟了,再找有談何容易?
喬旭無奈地回來,看到這輛奧迪a6居然還沒有走,頓時想起全部都是因爲這輛車的緣故,所以才追丟了闞娜蘭。
喬旭本來已經消氣的差不多了,想到這些頓時有怒不可遏,衝過去對着這輛車拳打腳踢。
車主沒想到喬旭居然沒完沒了了,慌忙的下車阻攔。
“大哥,您這是什麼意思?剛纔不是已經打了嗎?俗話說打了不罰,罰了不打,你看我賺倆錢也不容易,好不容易纔買了這輛車,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
喬旭覺得不耐煩,一把把這人拽出去老遠,拼命地對着這輛奧迪拳打腳踢。
奧迪車主不敢再阻攔,只能是傻傻的站着看,不知道這人發什麼瘋。
奧迪車就算是再結實,又怎麼經得起這一通亂砸,很快就被砸得稀巴爛。
奧迪車主一臉心疼的看着愛車,聲淚俱下。
“我這是倒了哪輩子的黴,怎麼偏偏就碰到了這樣的一個瘋子?”
喬旭聽到了這人的哭罵,頓時停下了手,反正這輛奧迪車也被砸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該找人算賬了。
他大步流星的走過去,一把薅住了車主的衣襟,繼續用錢抽他。
一直把這人打的哭着求饒,這才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