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們是來探望易爾,易教授的。”就當韓爍正在和前臺做着登記的時候,原本安靜待在李一凡包裡的小火苗,一下就爬了出來,兩隻小腳剛一挨地,立馬就迅速的跑了起來,李一凡只能不管身後護理人員的詢問,跟着追了起來。
李一凡在前面追趕着小火苗,韓爍在後面緊跟着,連連拿出警員證給周圍準備攔截李一凡的人看,嘴裡一邊解釋着:“警察辦案,警察辦案。”
直到兩個人追着小火苗跑到一處房門前,看着地面上突然停住,翻了個滾停下來的小火苗,只見它坐定後看着面前的那扇門,再轉頭看看李一凡示意着讓他敲門。
兩人敲了敲門,緩緩的推開房門,就看到乾淨的房間裡,靠坐在牀上目光呆滯的易教授,見有人進來了,易教授只是緩緩的轉了下頭,看了眼他們,就別過頭繼續看着遠處發着呆。
此時站在窗戶邊,看着醫院大門方向的劉鳴軒,劉鳴軒轉過頭,看到門外兩個人,不由的有些詫異的問着。“你們怎麼今天就過來了?研究基地的案件這麼快就處理完了?”
“出了些狀況,還沒有處理完。”李一凡走進房間,看着面前許久不見得劉鳴軒突然問着。“你是怎麼知道我們這邊的調查進度的?”
“呵呵,我自有我的方法。”劉鳴軒笑了笑,從陽臺前走了回來,一揮手,把座位上五六隻小毛球都揮開,示意兩人坐下。
“你這到底有多少隻倉鼠。”韓爍走過去,捏起還坐在座椅扶手上的小倉鼠,在看着此刻劉鳴軒的肩膀上的兩坨橘色和白色相見的毛團,再看地下的小火苗問着。
“老鼠的繁殖能力還是很強的,特別是這些獨立的小傢伙,如果養不好會很血腥,但是一旦你培養的細心,那麼……呵呵,那可是很客觀的繁殖能力。”劉鳴軒笑着說着。
“你不會是靠這些小傢伙來了解我們的行蹤的吧?”李一凡有些不敢確定的問着。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嗎?”劉鳴軒看着面前的兩個人,只是依舊風度翩翩的笑着說着,一邊給兩人都倒了茶水。
“能說下叫我們過來,到底是有什麼事?”李一凡坐下,眼睛總是忍不住的看向坐在牀上發着呆的易教授。
“你們帶回來的兩個人,易曉曉還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叫王輝,是和你我一樣的‘qnz’實驗者中的一個,確切的說他是第二個實驗者。”劉鳴軒慢條斯理的說着。
“這些我們都知道了,你叫我們來不會就是爲了專門說這些我們都知道的事情吧?”李一凡看着面前的劉鳴軒冷漠的說着。
“呵呵,當然不是。”劉鳴軒笑着說着,一邊把茶杯裡的茶喝完。
“你這樣說,難道他有什麼問題嗎?沈嘉怡說他當年是實驗失敗了,我也很好奇爲什麼一個實驗失敗了的人,科研基地還會把他一直留着,而且看他的狀態,並不像是受過什麼‘非人nuè dài’。”李一凡看着劉鳴軒,說着自己的想法。
“是失敗了,但是他有沒有問題我不清楚,我和你們有着一樣的顧慮。”劉鳴軒看着兩人,猶豫了下,從易教授腳邊的牀墊地下,拉出一個扁包,打開從裡面拿出一個老舊的被燒燬了一半的筆記本。
“這什麼?”韓爍看着劉鳴軒手上的東西問這。
“這是易教授當時用過的一本筆記本,這本筆記本上記錄了我們所有實驗者的詳細信息,以及實驗後的症狀及反應,和成功與否,這是我再它被扔進火爐裡搶救出來的。”劉鳴軒一邊說着,一邊打開了那本筆記本。
“這裡面能找到關於王輝的記錄,雖然部分被毀壞了,但是通過那些沒有被燒燬的內容,還是能夠了解到王輝這個人的背景。”劉鳴軒看着筆記本對兩人說着。
“這和科研基地有什麼關係?”李一凡皺眉看着那本破舊的筆記本,不解的問這,筆記本里的內容顯然都是易教授得病前記錄下來的,現如今都過了這麼多年了,沈嘉怡那的人都沒有發現什麼問題,那這本筆記本里該記錄了怎麼樣的信息,才能讓這些事情都有所關聯。
“這事要從當年,易教授剛從國外的研究所回來說起,那時所有國家對於人類潛能的研究還是十分的着迷,所謂的英雄主義和超自然能力也是被追捧最狂熱的時候。
當時的易教授和另一名國內科學家一同回國,兩人決定就這項技術回國後,繼續進行這項潛能研究。
可是在連續的失敗後,以及沒有贊助的情況下,那名科學家很快就選擇了放棄,下海經商,而易教授則帶着自己培養出來的一部份依舊願意堅持人,繼續研究着。
這其中還有安德,但是她只在這項技術裡掌握着其中一環,可以說她的加入,和她的家族掌握的那份古老的換皮技術有關係,但是很快心術不正的她被易教授發現,就將她趕出了這項研究計劃。
其實向他們這樣的研究所,每個人都只負責一個環節,其他環節都完全不清楚,所以同時不存在所謂的泄密。”劉鳴軒說着,看向了自己旁邊的倉鼠。
“這些小傢伙也是‘qnz’的研究成果吧。”李一凡看着那過於精明的小倉鼠們問着韓爍。
“呵呵,是啊,在他們這批人不斷的努力下,已經在無數的動物身上做過不計其數的研究,終於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成果,當然這其中,cricetus地鼠,這種倉鼠的表現尤爲驚人。”劉鳴軒撫摸着自己手裡的小倉鼠說着。
“所以你的能力是控制這些……倉鼠?”李一凡看着面前的劉鳴軒皺着眉頭問這。
“哪有那樣的能力,只是能和他們裡面最聰明的一隻交流而已,要知道一隻倉鼠的壽命可是三年,而這種能力在倉鼠的下一代體現尤爲明顯……哈哈,怎麼說着說着就說到我這裡來了。”劉鳴軒尷尬的說着,最後才把話題轉回來。
“是該說說你們帶回來的那個男人,王輝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