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
楚渡剛將注意力放在楚凡的身上，就聽到了他的屋裡面，響起來了一道蒼老古怪的笑聲。
然後他“看到”一個鬍子花白的老爺爺漂浮在空中，楚渡小心謹慎了起來，畢竟，這可是傳說中的老爺爺，廢柴流主角的金手指，這老爺爺是靈魂體的存在，神魂之力可是極爲強大的，說不定就能發現他這一縷附在楚凡身上的神魂。
到了那個時候，他被揭穿了就完了，再也沒有辦法忽悠楚凡了。
這老爺爺似乎是並沒有發現他的存在，對“他”視而不見。
這讓楚渡安心了下來，他對自己神識瞭解的並不多，只知道自己的魂魄極爲地強大，神魂之力都溢出來了，化作了神魂光影。
他之前的時候並不敢多顯露自己神識，擔心被別人發現了，但是現在看來他可能多想了，連老爺爺這樣的存在都感應不到他的神魂光影，這足以說明，在一定的範圍內，估計沒有幾個人能發現他神魂的強大。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因爲這老爺爺太虛弱的原因。
“桀桀桀，小娃娃，你想好了沒有，是否要拜我爲師？”
蒼老古怪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在屋內迴響。
楚渡一聽這話，立刻就怒了起來，這老頭不講究啊，這是要和他搶小弟啊！
楚凡可是已經是他的小弟了，雖然說楚凡肯定是不承認的，但是楚渡已經這麼認爲了。
現在有人要來搶他小弟，這讓楚渡怎麼忍？
“系統，你到底在不在？”
“系統，我現在該怎麼辦？
“系統，你快出來行不行？”
楚凡的呼叫聲再次響了起來。
“本系統在。”
楚渡迴應道。
頓時間，楚凡終於鬆了一口氣，他也顧不得計較“系統”爲什麼這麼長才出現，連忙說道：“系統，我不是已經有你這個金手指了嗎？爲什麼現在又來了一個？”
楚渡當即就冷笑了起來，爲什麼？還能是爲什麼，因爲老夫是假的唄。
當然，對楚凡就不能這樣回覆了，楚渡道：“能有爲什麼？因爲你是主角。”
楚凡一聽這話，立刻就興奮了起來，頗爲的自得，說道：“原來系統你還有這個自知之明，既然知道我是主角，那麼以後你給我客氣點。”
楚渡冷笑了一聲，行行行，我讓你裝逼，以後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系統，我現在怎麼辦？我能擁有兩個金手指嗎？我要是答應了這個老爺爺，你會和他衝突嗎？你們兩個能和平相處嗎？”楚凡再次問道。
“呵呵。”
楚渡立刻就冷笑了起來，這個楚凡，簡直是在做夢嗎？還想二女侍一夫？
楚凡也再次嘆息了起來，說道：“系統，你是不是想說要麼選擇他，要麼選擇你？我只能選擇你們兩個中的一個？”
選你妹，這個苟東西！你當是截圖選老婆嗎？
楚渡相信他如果是真系統的話，那麼此時楚凡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這種宿主，就應該直接人道毀滅，抹殺了。
楚渡懶得搭理楚凡，以系統冰冷機械的聲音說道：“本系統無所不能，區區一個靈魂體，在本系統眼中，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宿主如何抉擇，無需經過本系統的同意。”
楚凡聽“系統”這麼說，感覺也挺有道理的，不就是一個老爺爺嗎？他以前可是看過不少的廢柴流小說的，這種老爺爺就是一個強者死後的靈魂罷了，到了後期，這種級別的存在，多如狗，根本就沒有多大用處。
但是系統可就不一樣了，系統在手，天下我有，這句話可不是說着玩的，哪怕是到了後期，系統依舊是強無敵的存在，怎麼可能會是一個老爺爺所能比的呢？
想明白了這一點，楚凡心裡面也有了想法，他看向漂浮在空中的老爺爺，淡淡開口道：“拜你爲師也不是不行，但是，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拜你爲師？”
他日後，可是要成爲這這片星空下最強的男人的人，是什麼人都能當他師傅的嗎？
這老爺爺要是拿不出來能讓他心動的東西，那麼有什麼用處？
“呃，你看到我這樣一個大半夜忽然冒出來的鬼魂，難道不應該先慌的一匹，表現一下你的害怕和驚訝嗎？”漂浮在空中的老爺爺看着楚凡淡定的模樣，疑惑問道。
楚凡頓時就冷笑了起來，不就是個隨身老爺爺嗎，我有什麼好害怕的？老子穿越來後知道了自己是三年前修爲詭異後退，就知道這是廢柴流的套路了。
不過，既然老爺爺都這麼說了，楚凡準備給他個面子，套套這個老爺爺的話，看看這老爺爺到底是什麼來歷，能不能從他這獲得一些好處。
楚凡連忙露出了一副慌的一匹的表情，顫聲道：“你……你是誰？你從哪裡來？你要到哪裡去？”
老爺爺沉默了，半晌後嘆息道：“竟然是個傻子。”
楚凡心裡面立刻就不爽了，你纔是傻子呢，你全家都是傻子。
老爺爺再次嘆息了一聲，上下打量着楚凡，說道：“算了，傻子就傻子吧，看來這就是我的命，至於我是誰你就別管了，現在的你，知道了沒有好處的。”
楚凡撇了撇嘴，不就是隨身老爺爺嗎，有啥是我不知道的。
楚凡當即就說道：“我猜你是個老爺爺！”
“嘿嘿，小娃娃挺聰明的。”老爺爺更無奈了，果然是個傻子，他是個老爺爺這一點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的出來吧？
“我再猜你以前是個吊炸天的強者，可惜被自己的徒弟暗算了，落得肉身被毀，只剩下虛弱靈魂！”楚凡淡淡說道。
瞬間，老爺爺懵了一下，楚凡怎麼真的猜到了他的經歷了？
但是，尚未等他開口，卻聽楚凡再次說道：“我猜你還是一個副職業非常牛逼的老爺爺，煉藥或者煉器再或者佈陣什麼的，同樣吊的不行！”
老爺爺更懵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楚凡。
“我猜我這三年之所以修爲詭異倒退，是因爲真氣被你吸走了吧！”楚凡又開口道。
老爺爺徹底懵了，哪怕他以前的時候強到了炸天的地步，但此時，他真的是懵了！
這完全不合理啊！
這小子，怎麼啥都知道？
他是屬蛔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