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S大四喜
搓麻,即搓麻將是也。四人一桌,搭搭長城,玩玩國粹,不亦樂乎。我會這個偏門是我老爸老媽都不知道的,上了大學一年,靠着這個我擺平了三個教授(都是我的牌搭子)。
挑對手是一門學問。老媽可是我們小區裡玩麻將出了名的;還記得姥爺跟李大爺說的那句“殺你!”那叫一個專業啊,沒有個三五年的賭史練不出那句。嘿嘿!琅軒當王的,肯定不會這個;老爸從來不碰這玩藝,也算你一個。至於同黨沒得挑,只有魈朗湊數了。
閒話少說,開牌!瞧我這洗牌的姿勢,真標準,半分鐘就洗好了,擡頭一看,呀!!全都好了!
“閨女,你老爸在家裡不玩,是在單位裡已經玩膩了。”
“妲己,你媽的那點技術是她出門前我交她的,讓她有一技傍身,省的到了外面被人欺負。”
“我母后教的。”還好李魈朗也不是省油的,不然這一鋪我就輸定了。
不過不要緊,俗話說得好盯上家,打下家,防對家,家家難以協作。我這麼好的技術,我就不信會贏不了。
“兩條!”我是莊家,先打。
“糊!綠一色。閨女不好意思啦,地糊綠一色。”哼!沒什麼!
第二局,琅軒字一色,第三局李魈朗十三麼,第四局我弄了個三槓。我看這麼不是辦法,乾脆提議,一局定輸贏。
砌牌,擲骰子,抓牌。我莊家先出:“東風!”
琅軒:“碰!”微笑,隨手甩出:“中!”
“槓!”我回了個笑給他,嘿!摸發,“我再槓!”我得意的給了他個示威的眼神。摸牌,臉色一變,手裡的兩張牌都是他要的,只能隨便丟了一隻“南”。
琅軒眼睛一亮“碰!”丟了張白。
我高興的說:“我又槓!嘿嘿,已經十二張咯!”
琅軒說:“想做□□,看看我們誰快!”
我說:“你的大四喜也不見得有我快。”丟了西風。
他沒碰,琅軒單手托腮,媚惑的笑了一下,奸計得逞的說:“糊!”
我站了起來,“不可能,怎麼這麼快!”我不信。
“妲己願賭服輸,你要做我兒媳婦咯!”
我的人生完了!我彷彿聽到我的玻璃心噼裡啪啦的碎了一地,石化......
“我雞糊。”一個平靜的聲音將我從地獄拉進了天堂。我們一起看向下家李魈朗。他還是那個平靜的聲音:“我天糊雞糊。妲己,我們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我一把抱住李魈朗:“哦!!!李魈朗萬歲!!我愛死你了!!太好了,不用嫁了!!”
我還沒激動完,魈朗就將我推開:“你一個女孩子,動不動就愛來愛去的,像什麼樣子!”哈哈,也就是嘴巴不饒人,臉像紅蘋果,可愛死了!!
就這樣,我們終於擺脫了結婚陰影。接下來的日子,我經常和魈朗,小藍結伴。不是混跡於離狐狸窩最近的一個回族村寨中,就是常常去外城和那幫狐妖們打牙祭。三天就搞定了那幫有種族歧視的狐妖,現在他們見到我們去還會送一些他們自己做的香料給我們呢。看不出來,狐妖們做的香料真是沒話說,CD出品和他們比都要打個折扣呢!好聞得不得了哦!
姥爺自從那次看過那場世紀之戰後,對麻將這門國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經常要我教他玩。於是乎月隱的隱居就成了我們的革命根據地了。爲什麼?姥爺說多教會一個人,等我開學了不會沒有牌搭子了。想想也有道理,於是乎原本清清靜靜的隱居就經常會有東南西北風,白板紅中發財......月隱在狐族心目中那個神聖不可侵犯的仙人地位岌岌可危。
我和李魈朗?!哈哈,不知是不是因禍得福,現在我們兩個的友情是有革命意義的,牢固的不得了。雖然偶而不經意的看他的時候,總是發現他帶着研究白老鼠似的目光看着我,害我心裡毛毛的;常常練練嘴皮子,放放他鴿子,但是我們終於也稱得上是朋友了。
小藍,哎~~只有他化形了還是沒樣子,動不動就往我身上蹭,他是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重啊,我要是拒絕手臂還常常會被他當作磨牙的工具。每晚必演的節目就是把他從我的被窩裡踢下去,然後他又變回本相往我脖子裡鑽,邊打哈欠還要碎碎念:“都是我嘛,幹嘛要變來變去的這麼麻煩~~~啊~~~”
快樂的時光總是很容易就過去了,暑假結束在即,我們一家又要融入人類社會去了。和大家說再見雖然很不捨得,但是我要上學,老爸要上班。
離開那天,琅軒很給面子,用法力送了我們一程,這老小子其實光衝他那張臉我還是滿喜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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