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找到那聯通之門,說來簡單也簡單,說來難也難,就是看你的個人運氣和實力了。”族長說出讓聶雲天心癢癢的話。
聶雲天忍不住問道:“那麼我該怎麼去找到?”族長用尾尖指了指它身後的門,“你只要進去得到鑰匙就可以找到門了。”
族長對聶雲天有些期待,基本上只要是來的人他都有些期待,只不過對聶雲天的期待有些大而已,聶雲天的身上它有些看不透,這種人可以得到那神秘鑰匙的利率就大了一些。
聶雲天不疑有他,對族長道了一聲謝,順着它指的路就走了進去,族長無所謂的晃了晃腦袋,顯得悠閒無比,但是心中的多大期待也就只有它自己清楚。
它身爲地蟒一族的族長,是多麼想帶着地蟒一族走出這個破崖底,它的傷也可以在外面治好,那時候,不知道爲什麼,它們地蟒一族就被囚禁在這裡淪爲那把鑰匙的守護者,說出去都丟臉。
聶雲天走進去以後,整個房間都是大亮起來,房間有個凹進去的牆壁,那裡面有一個懸浮着的一把鑰匙。
它似乎是在誘惑着聶雲天伸手過去,想來它就是那把開啓聯通之門的鑰匙吧,聶雲天把自己的手神了過去,它的外面包裹着一層薄薄的保護膜,把聶雲天的手彈在了外面。
族長在外面搖頭晃腦的數着時間,纔剛剛數上了十幾息,他就感覺到身體的禁制不在了,也就是說那個年輕人成功了?!
聶雲天絕對是在最短時間裡得到鑰匙的人,族長數過的時間基本上都是一天以上,而且他們還是被鑰匙的不耐煩給彈出來的。
聶雲天也只不過是用了加了天劫之力的手,輕輕鬆鬆的就得到了那把鑰匙,拿着出來的時候,門口那條地蟒族長也不在了,再往外面走,整個地蟒一族都不在了,是不是走的有點快了點?
下一個秘境之門就在懸崖的上面,而且聶雲天發現這把鑰匙還可以打開上一個秘境之門,
他有點想莫雲煙和凌飛了。
聶雲天總覺得他們是沒有死的,莫雲煙身上有他的天劫之力,如果在她身上消失了的話,他是會發現的,若是沒有現實,證明莫雲煙這個人還是在的,莫雲煙活着的話,那麼和她在一起的凌飛也是沒有事的吧?
聶雲天爬上懸崖,下一個秘界之門就在他的眼前了,拿着鑰匙難以抉擇,聶雲天自問自己不是一個猶豫不決的人,卻總是在兩個問題之間徘徊不前。
聶雲天就在懸崖頂上吹着冷風在心裡糾結,那邊的卻有一個聖尊,碰巧看到了屹立在崖端的聶雲天。
不禁感嘆聶雲天這人還真是不要命了,就這麼大大咧咧的等他們來幹掉他,聶雲天那位聖尊一點一點的靠近着聶雲天,聶雲天腦袋有些慌神,一時不察,反應過來的時候,轉身跳入崖下,順便也看清了那個聖尊的面目。
這個聖尊他知道,在聖尊團裡的排行不高,一個風雲冷能抵得過十幾個他,正好他心煩意亂,不如做點事再說。
那聖尊也跟着聶雲天跳了下來,腳跟剛貼攏地,就對聶雲天開始動手了,他自信聶雲天不是他的對手。
聶雲天不再是那個只是堪堪突破第三重封印的人了,他現在的第四重封印已經解開了,對上他還是有一搏之力的。
那聖尊想不到聶雲天竟然還能跟他打平手,覺得自己的臉面都快掛不住了,下手越發狠辣。
聶雲天有搏殺冤魂的技巧,甚至必用在冤魂更適合用在人的身上,聶雲天對他下手很是刁鑽。
兩人緊緊僵持不下,那聖尊弄不死聶雲天,聶雲天也不能把他幹掉,現下只能罷手,聶雲天想起那鑰匙的作用,把聖尊囚禁於此,待他回來之時就是殺了他日。
聶雲天收了手就離開了此處,那聖尊想要離開這裡卻不知道被什麼禁制了,一點也動不了半分,掙扎了半天,紅着眼對聶雲天離開的方向吼道:“聶雲天!你我不死不休!”
聶雲天把鑰匙放在了此處,要是他把鑰匙都帶走了,那聖尊絕對能出逃離開,聶雲天現在正在外面修煉着,他也不敢亂跑,現在聖尊團全數進入冤魂秘境,他遇到他們的可能性太大了。
聶雲天現在殺個較弱的聖尊都有些困難,要是倒黴的遇到風雲冷他們,他可真的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聶雲天每天的逐漸方法就是和被關着的那個聖尊練手,那聖尊只要看見聶雲天一進到他可以活動的地方,那手就下的又快又狠。
聶雲天樂的高興,天天就往他圈子裡跑,那聖尊雖然知道聶雲天是在利用他,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對他動手。
聶雲天跑的勤了點,把那聖尊的戰術都給摸的一清二楚,最後覺得可以幹掉他了之後,聶雲天把他放了出來,正大光明的跟他打一場。
第二天聖尊的囚禁就被打開了,聖尊早早的就等着聶雲天的到來,光明正大的打一架?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萬丈懸崖如劍削,碧水藍天似一線。
懸崖之下,清水之畔,怪石嶙峋,兩個氣質孤冷的男子正兩相對立。
橢圓形巨石上,聖尊負手而立,羽扇綸巾,青衣寥寥,神色淡漠,微風拂過,髮絲舞動,單從外相來看像一個濁世佳公子多過於像一派之掌。
“你不該來”聲如其人,平淡,淡漠,漠然,字與字的連接之間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與起伏。
”....”聖尊前方十丈處,聶雲天腳踩青草,持劍而立。柔軟稚嫩的青草在一人重量相加的情況下,也沒有絲毫的彎曲,就好似聶雲天壓根兒就不存在般。
死一般的寂靜,聶雲天沒有一絲一毫動一下的想法,同樣也沒有一絲一毫回答對方這個無聊問題的心情。
“可你還是來了”聶雲天的沉默似乎並不被聖尊放在心上,嘴脣微動,自顧自的自言自語,就好似獨自表演着一場僅有一人的舞臺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