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之後,微型電腦響起冰冷的機器聲:“孟波,綽號‘城市獵人’,私家偵探,特徵,喜歡女人,英俊瀟灑,誠實能幹,可靠聰明,喜歡打架,孝順父母……”
節操,節操,這一刻,孟波的節操狂掉……
清子臉色露出羞憤之色,指着孟波道:“原來是你。”
孟波尷尬的微笑道:“逗你玩。”
啪!
可是清子給了孟波一巴掌,逗你妹啊!抓老孃那個地方就算了,還說什麼恐怖分子抓的。
搞笑結束,清子輕輕打開房門,對着孟波道:“他們住在隔壁房間,一定有他們指紋。”
孟波拿着電子筆走到隔壁門前,然後在門把上劃了劃,很快微型電腦發出聲音道:“陳大文,國際大女幹狗,殺人不眨眼,曾經被十七個國際驅逐出境,美國通緝犯,曾經加入過兩個恐怖組織……”
“看吧!我這東西還是很靠譜,在看看有沒有別的人資料。”孟波嘚瑟轉身對着清子說道。
說完,又想在門把上劃一劃,但忽然發現不對,門把怎麼換成了手指頭,孟波擡頭尷尬一笑,看清那人長相道:“陳先生,你好呀……”
那人正是剛纔孟波掃描出來的陳大文,他臉色猙獰一笑,剛想拔槍,但孟波比他還快,一腳把他踢進房間裡,然後對着清子喊道:“快跑啊!”
陳大文拿起槍就追了出來,對着前面的孟波就想擡手一槍,但這時候從另外一個拐角處衝出來一個人,擡手一槍,把陳大文給幹掉了。
“孟波。”那人殺了陳大文,對着前面奔跑的孟波喊道。
孟波聽到後面熟悉的聲音一怔,然後停下腳步轉身看到那人,驚訝道:“芽子小姐,你怎麼在這裡?”
來人正是芽子,原本她是想去駕駛艙,但她到了駕駛艙後,發現駕駛艙已經被麥當奴手下控制,而裡面有着六個人,警戒心非常重,加上艙門緊鎖,她想要幹掉裡面的人都不可能,所以,她還是記着李曦的話,沒有冒險奪取駕駛艙,而是想回賭廳和李曦匯合,然後在想別的辦法報警,但沒想到發現孟波又被人追殺,所以,纔有芽子幫忙解決陳大文的一幕。
聽完芽子的話,孟波說道:“我們一起去賭廳。”
“嗯。”芽子點點頭,雖然她一直覺得孟波是大麻煩,但這時候正是需要人幫忙。
……
李曦看着麥當奴手下把船員的屍體直接被拖了出去,扔到了海里,這讓他眉頭一皺,心道:這些人還真是殺人不眨眼,手段還真是熟絡無比。
其餘人可不如李曦鎮定,他們什麼時候見過如此血腥一面,見到死了這麼多人,紛紛嚇的抱頭蹲在地上,絲毫不敢動彈,一副待宰的羔羊樣子。
把那些船員解決完,這時候,麥當奴拿着一張名單,笑嘻嘻走到麥克風前,他輕輕的拍了拍麥克風,然後說道:“各位先生,各位女士,各位朋友,我現在來自我介紹,我姓麥,叫當奴,你們可以叫我麥當奴……”
聽到麥當奴的自我介紹,李曦嘴角扯了下,劇本好像拿錯了吧!你一個西方人,把姓放在前面好嘛!還是你加入了華夏國籍了?
麥當奴可不會想到李曦會在心中吐槽他的名字,而是接着說道:“我們上了這艘船隻是想發財,所以希望大家放棄無謂的反抗,只要合作,我們不會亂殺人,但要是有人不老實話,就立即處死。”
李曦眼中露出不屑之色,心道:死老外,真當老子不知道你玩什麼花樣,還說什麼不亂殺人,明明是想劫完財,然後把全船的人都殺了,真當老子是白癡。
劇情中,麥當奴就是一個心理變態傢伙,滿嘴的謊言,沒有一絲信譽,明着說搶劫不殺人,但卻是把人玩弄夠了,然後把人殺了,而且,他還把整艘船都安裝了炸藥,這像不亂殺人的嗎?
“我手裡有一份名單,等下我一個個叫名,誰被叫到就立刻站出來,如果不出來,就格殺勿論,態度很好!我現在就開始叫你們的名字。”
“羅賓遜先生……”
人羣中一位油膩膩的中年胖子慌慌張張站了起來,他邊上蹲着的一箇中年婦人擔心的拉了拉他衣袖,中年胖子明顯見慣大場面,鎮定下來對着婦人搖搖頭,然後慢慢的走上舞臺。
麥當奴把一個個有錢人叫上了舞臺,然後繼續說道:“接下來,把你們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放在穿紅色衣服人手中拿着的黑色袋子裡,不能有所隱瞞,要不然,海里的鯊魚肚子餓了,他們不會挑食。”
被點名的這些人可都是億萬富豪,上船的時候也知道富貴丸號有賭廳,所以,各自都帶着不菲的現金,加上身上都穿戴着有價值的東西,每個人最少能拿出價值上百和上千萬的財物。
這時候,有數名穿着紅色戰鬥服的匪徒拿着口袋穿梭在人羣中,走到每一人面前,這個人都必須把自己身上所有物品交出來,不管是現金還是首飾,因爲你要是有所保留,發現後肯定會被直接處死。
在這裡的都是有錢人,誰也不會爲了一點錢也掉丟性命。
而賭廳裡的錢,也被紅衣劫匪一掃而空,全部裝進了黑色袋子裡,十分鐘下來,十幾個袋子全部裝滿,裡面的現金和其他物品加起來,價值已經超過一億。
因爲富貴丸上的人,大都是非富即貴的有錢人,有時候身上隨身佩戴的小飾品,都是幾百萬的珠寶,更何況富貴丸號的現金流可不少。
麥當奴等人見收穫這麼大,紛紛面露喜色。
“好,謝謝你們的合作,接下來我們就玩一個遊戲。”麥當奴接着說道:“你們先一個個排好隊,剛纔見你們這麼喜歡賭博,那就讓我來坐莊來跟大家賭一賭,看看到底誰是贏家,羅賓遜先生,你站在第一位。”
而就在這時候,一名紅衣劫匪來到麥當奴身邊,小聲道:“少校,我們又死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