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吧。”我靠着牆壁,閉上眼睛。
葉俊打我也不是一兩天的事,反正我逃不出去,終有一天會被他打死。
風衡烈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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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三天,葉俊果然碰都沒碰我,每天還好吃好喝的款待我。
直到第四天,他將我押着出了雜物房,外面的工人拿着一件潔白的婚紗站在我面前時,我才知道,原來他不打我,就是爲了讓我在婚禮上看起來跟常人無異。
我自嘲的笑了。
還以爲風衡烈有什麼厲害的招數,能讓葉俊不打我,原來這些都是他出的主意。
他對葉俊說,新娘子帶着傷結婚不好看,會被人笑話,葉俊纔不動手而已。
蛇鼠一窩,天下烏鴉一般黑。
“幫她穿上。”葉俊拿着一杯酒,站在旁邊,命令着下人。
就在客廳,就當着風衡烈和葉俊,還有兩個保姆的面,我被脫了個精光,全身赤裸的站在他們面前。
在那一瞬間,葉俊的眼裡閃出了一絲驚奇,而風衡烈,依然眼神淡漠。
穿上婚紗,腳上的鎖鏈依然戴着,每走一步都叮噹作響。
婚紗蓬鬆的裙襬往下一放,就什麼都聽不到了。
我被強行塞上車,嘴裡塞了白布,蒙上頭紗,別說叫救命,就算是走路,我也看不清楚前方。
真是不明白,明明他可以在城裡隨便找個女人結婚的,爲什麼偏偏就選中我,難道,就是因爲花了五千塊買我?
娶個老婆要用到強制性,還步步小心爲上的手法,真是讓人無語。
我被送到了酒店,拿下頭巾,我一愣,看着那個早已坐滿人的房間,還有那一雙雙在我身上亂掃的眼睛,我忽然慌了。
我真的要嫁給這個渣渣了嗎?
葉俊得意的揪着我的手臂,跟房間裡那四五桌客人大聲的說:“她是我葉俊的老婆,怎麼樣,漂亮吧。”
“漂亮。”下面的人都異口同聲。
“那還用說,老子選的。”他得意的擦着鼻子,楊了楊手,立馬有幾個男人拖着一個女人,扔到我的面前。
那個女人哭着擡頭,我一看,頓時火冒三丈。
臥槽,竟然是郭婷!
葉俊這個渾蛋,竟然把她也帶來了。
他是我半路逃跑纔將郭婷帶過來的,我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她是來喝喜酒的。”葉俊讓人把她帶了下去,扯着我的手,讓底下的攝影師拍照。
風衡烈坐在輪椅上,他沒有一起拍照,只是冷眼看着這一切,眼中有着不屑。
吃喝玩樂,全場都是吆喝聲,拍完照我就被人帶到休息室,郭婷也在那裡。
我們商量怎麼逃跑,郭婷說,想逃跑比登天還難,他在門外都有人守着,像個黑澀會大哥,外面吃東西那些都是他的人。
這是個將法律的國家,他竟然敢這麼囂張?
這個什麼破婚禮,本來就不是我自願的,只是我一直都沒有機會逃出去,只要我能逃出去,我就一定去告發他的惡行。
門口有人守着,我讓郭婷裝肚子痛,引開外面那個人,我剛說完她就捂着肚子咿咿呀呀的叫了起來。
我連忙大聲說:“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救命啊!”
聲音很大,房門很快就被人推開,外面的男人走進來,一臉厭惡的瞪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