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人跟丟了,不過姬仇的心情很好。
吳莎莎越神秘越說明問題。
恰好姬仇找不到秘密基地,可以拿吳莎莎來當突破口。
姬仇知道旅店裡發生的事,所以不想回去。
都喜歡美女越多越好,可是姬仇不喜歡。
他是來搞事情的,不是風流快活的。
和女人糾纏不清,對不起西涼山信任自己的一衆兄弟。
乾脆把影子留在旅店裝神弄鬼算了,自己則找到了一家燒烤店。
老闆殷勤過來介紹:“顧客吃點什麼?”
“本店有變異羊,一隻羊腿夠顧客吃飽。”
末世野獸的確兇殘了,可是變異後的肉質很美。
只不過這些野獸捕捉極其困難,價格自然不低。
老闆倒是沒看出來姬仇是有錢人。
無他,姬仇從來不在意自身穿着。
過得去就行,沒必要張揚。
何況自身氣質在那裡,坐在房間裡都有人送上門,用不着衣物裝飾了。
老闆也無需看碟下菜,先介紹貴的,在介紹便宜的。
總之話多話少,來消費就行。
見姬仇猶豫了一下,老闆趕緊改口。
“還有大串羊肉串,五塊錢一串物美價廉。”
講真,姬仇走遍南境和西境,看過無數燒烤攤子。
一直都沒嘗試過。
聞着烤羊肉的香味兒,不由得心動幾分。
“嗯,聞着味道比我自己在山上烤的好吃。”
“來個羊腿,再來十串羊肉串。”
老闆心裡嘀咕道:“吹牛皮吧你,自己在野外烤,你當野外是鎮子裡呢?”
野外野獸多也就危險多。
城市活着鎮子人出去打獵,一般都成羣結隊。
打回來的獵物也平均分配。
一個人出去打獵,在普通人眼裡不敢想象。
要麼沒事跑出去送死,要麼坐在太平安全的地方吹牛皮。
畢竟做生意的,賺錢纔是目的。
老闆沒有揭穿,繼續介紹啤酒等。
姬仇聽着聽着,忽然眉頭微皺。
他感應到了旅店老闆娘和一些人正在接近。
早就打聽過,老闆娘是個寡婦,不過爲人剛正。
現在和一羣大男人出來,委實有些說不過去。
同時姬仇也很無語。
跑來吃燒烤就是爲了避開老闆娘。
結果對方自己撞上來了,真是麻煩自己找上門。
“隨便來點兒吧,夠我吃就行了。”
姬仇打發了老闆,安然坐在椅子上等着。
既然碰上了也就沒必要躲,該發生的早晚都要發生。
姬仇精神力能探查到千米距離。
一千米不算遠,老闆娘等人三五分鐘後,來到了這家燒烤店。
店鋪不算大,一進來就能從頭看到尾。
老闆娘看到了姬仇後,瞪大眼睛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剛剛還在自家旅店看到了這個傢伙。
臨走的時候又去看了一眼,仍然在房間裡。
結果自己出來了一會,姬仇居然跑自己前面了。
老闆娘身旁跟着五個壯碩大漢。
其中一個剃個大光頭,招呼一聲道:“找位置走下吧。”
“這家店味道不錯,特別是啤酒,喝起來夠爽。”
其餘四人沒敢動作,而是客氣道:“彪哥您先來。”
名爲彪哥的人,全名許三彪。
在小鎮上聲名在外,都是一些狼藉臭名。
比如放高利貸,要債的時候打斷人胳膊腿。
實在不行,就拉着人家老婆或者姑娘抵債。
更有傳言,走在大街上看哪個女子漂亮,便搶回去拜堂成親。
所以彪哥還有個美名,小弟近百老婆半百。
看到珍妮在注視姬仇。
彪哥狠狠瞥了眼姬仇,雙眼冒火,大有教訓姬仇的架勢。
還好姬仇沒看過來。
彪哥惹着怒氣:“哼,算你識相。”
說罷,拉着珍妮摔先坐下。
燒烤沒上來,彪哥率先給珍妮滿了一大杯。
“老闆娘面子夠大啊,請了你幾次了,居然都不出來。”
“怎麼樣,先自罰三杯謝罪吧。”
彪哥陰陽怪氣兒,明擺着爲難珍妮。
珍妮弱弱說道:“彪哥勿怪,我不是得看着鋪子嗎.”
“我們這些窮苦人家,一天不賺錢就沒錢吃飯。”
珍妮吸了下鼻子,一臉陶醉。
“還是彪哥活的自在,這麼香的味道,小女子我第一次聞到呢。”
徐三彪怪笑:“呵呵,所以啊,你在不出來陪我喝酒,我就帶人砸了你的旅店。”
“趕緊喝吧,別磨磨蹭蹭的。”
珍妮看了眼大酒杯,一杯至少容得下兩瓶啤酒。
三個酒杯都滿滿登登,差點兒溢出來。
徐三彪所謂的自罰三杯,肯定是一口一杯那種。
這麼個喝法,三杯酒下肚人也就迷糊了。
迷糊之後發生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珍妮推開酒杯:“對不起哦彪哥,我不會喝酒。”
“出來的時候不就說好了麼,陪您喝酒,我不喝的。”
徐三彪反問:“真的不喝?”
珍妮態度堅決:“不喝。”
“啪”
毫無徵兆下,徐三彪一個耳光下去。
珍妮的小弱身板子直接橫飛出去。
“讓你喝酒是給你臉,今天跟大爺出來,由不得你說了算。”
說着,徐三彪抓着珍妮的頭髮,又給拎了回來。
“明告訴你好了,喝酒只是藉口。”
“今天晚上陪大爺了,聽懂沒?”
珍妮異常堅決:“不可能,三哥別逼我。”
“逼你又能怎麼樣?”徐三彪怪笑。
珍妮突然抓起一個酒瓶子,碰的一下敲在了桌面上。
酒瓶子炸開,露出鋒銳玻璃碴。
珍妮破碎酒瓶子抵在自己喉嚨上。
“三哥在逼我,我就死給你看。”
徐三彪呆滯了片刻,而後放聲大笑。
“哈哈哈,我就喜歡貞烈女孩子。”
“有膽量你就死,不死,今天晚上有你好看的。”
珍妮見多了這種事,一次次應付下來,身心都疲憊了。
不想繼續下去,所以來的時候就抱着必死之心。
她覺醒了退凡體,但是沒有戰鬥能力。
她身後有強者,但是現在不能出手。
珍妮的老公,是和珍妮一個組織的人。
在組織裡認識,又被組織安排走到了一起。
怪他老公命不好,結婚當天還沒來得及洞房,出去執行任務一去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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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和他老公談不上感情深厚。
但是知微見著,從她老公身上看到了自己命運。
女人不甘,卻不想放棄自己的理想。
今天當理想和堅持發生了矛盾。
珍妮無從選擇,只能放棄位置在理想和堅持之後的自己。
她緩緩加重力道,白皙脖頸上流出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