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中並沒有像鍾言想的那樣鶯歌燕舞,而是站在上百位殺氣十足的守護,守衛的則是八個絞盤帶動的金屋。
在鍾言一衆人驚訝的眼神中,八個絞盤在幾十爲赤裸着上身,強壯男的絞動下,從宮殿中心的地面裡緩緩浮出了一個長寬各八米,高四米的黃金屋,等黃金屋完全落到地面上,咯吱一聲,從黃金屋中走出幾位肥頭大耳的傢伙,這幾個傢伙很是驕傲囂張的在鍾言面前哼了一聲,就要離開宮殿。
沒見鍾言有什麼動作,鍾家的幾個武帥高手上前咔嚓捏斷幾個傢伙的脖頸,給扔了出去。
宮殿中的護衛一見,眼睛一眯,凌厲的殺氣朝着鍾言一衆人鋪天蓋地的壓來,在地下城,讓別人殺了貴賓,這傳出去,還有誰敢來地下城逍遙,這些護衛決定要給鍾言一衆人一個深刻的教訓。
“才初級武帥也敢如此囂張,真是找死!”虎頭冷哼一聲,上前一步,舌尖一綻,一聲沉悶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而上百名護衛直接口吐鮮血,神色驚恐。
武侯!
只有武侯才能引起天地靈氣的共振,一下子能擊傷上百名武帥高手。
“滾,別煩着我們!”鍾言冷笑一聲,聲音震的護衛直接匍匐在地面上,口中血沫咕咕的往外冒。
見多識廣的司徒朋撫摸着長鬚淡淡笑道:“大少爺,五少爺,這是精工巧匠打造的黃金梯,用絞盤帶動,作用是讓客人進入地下城,不過我猜測,地下城的主要入口絕不是眼前的這幾個黃金梯!”。
鍾言冷哼一聲,吩咐道:“管他什麼黃金梯,先給拆了它,我們下去!”,金鵬、天馬、火焰龍、雙翼白虎王的體型巨大,黃金梯根本就裝不下,只好拆了黃金梯,從通道直接下去了。
“好嘞!”一聽破壞,火焰龍張開血盆大嘴傻呵呵的就上前了,咔咔,精鐵摻雜珍奇金屬鑄造的鐵鏈被火焰龍一口咬斷,轟轟,沒有絞盤的帶動,黃金梯立馬上掉了下去。
“我們走!”鍾言縱身一躍,率先跳進了通道。
鍾言這一衆人,修爲最低的就是初級武將的鐘鎮和黃金龍王,不過,作爲鍾家的掌舵人,是不可能摔死的,鍾鎮也不擔心,跟着鍾言跳進了通道。
相比而言,通道要寬敞多了,雖然不能完全容納下火焰龍等,但是湊合着,還是能夠入,誰叫你們都是長翅膀的,不行,就用翅膀擴張通道了。
通道只有千米,幾個呼吸的功夫,鍾言一衆人就落到了地下城,不過,一進入,就被無數守衛被包圍了,拆了重金打造的黃金梯,並且砸死了李家嫡系子弟,這責任,總是需要人承擔的!
爲什麼砸死了李家子弟,好像是那個傢伙在黃金梯的入口處,忘情之處,難免有些遲鈍,哎,這能怪誰,辦事也不找個好地方。
純淨的天馬愣了片刻後,哈哈大笑:“哈哈,笑死人了,這些護衛怎麼就穿了一件褲衩!”。
是的,這些護衛只穿了一件褲衩,並且還是粉紅色的,天馬的話讓這些護衛臉唰的變的通紅,怒吼一聲,手中長槍如蟒,飛騰翻滾,朝着鍾言一衆人扎來。
哼,敢笑話我們,就扎死你們,在心底,這些護衛有些小得意,在地下城做護衛,既不用擔心自身安危,哈哈,簡直是人間天堂。
“恩,你們這些垃圾簡直就是糟糕,都給我去死!”一看這些護衛邪惡目光,鍾言就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一聲,右手手指一動,一把三寸長的白色小刀浮現在手心,右手一甩,噗噗,白色小刀劃過一條優雅的弧線,從這些護衛的脖頸貫穿而過。
“這些傢伙真該死,竟然建立這等、這等………”饒是以司徒朋的老練,也被地下城的景象羞的面紅耳赤。
這座有着幾百年歷史的地下城,今日赤裸裸的展現在衆人眼裡,可是,這裡的一切卻是那麼的不堪入目,那麼的讓人不敢相信,當武者沉落在這裡的時候,還有心去追求武道嗎?
映入衆人眼前的是一個直徑百米的水池,粉紅色的池水中充斥着各種讓人沉淪的迷藥,雖然相隔百米,那股糜爛的氣息,還是讓衆人有些難以接受。
水池中,在這種迷亂的藥力下,一旦進入,就在也無法自拔了!
“我們走!”鍾言淡然一笑,徑直朝地下城深處走去,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個世界本來就有白有黑,我又何須去理會世人的煩惱那!
這一刻,鍾言感覺自己對武道有了進一步瞭解,也對世人的死活,不在那麼關心了。
或許,是心冷了吧!
經過這樣的十多個水池,眼前的景象變得與衆不同,包括建築、宮殿,還有這裡的男女地位。
順着百道臺階而上,鍾言等人來到了一處宮殿面前,殿成粉紅色,殿前栽種着一些亂人心神的靈藥。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們地下城做不到,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刺激吧!
“我們走!”鍾言依然冷漠如風,淡然如雪,幾個起落,越過了宮殿。
鍾鎮一衆人雖然驚訝所看到,但是鍾言發話了,只好跟上鍾言,不過,衆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估計是個男人看了臉色都不會好看,更別說是這些心高氣傲的武者。
“鍾少爺,既然來了,何不見見奴家,奴家可是對你仰慕已久呀!”,宮殿中傳來陣陣靡靡之聲。
聲如靡音,讓人聽了酥軟不堪,尤其跟隨鍾鎮的幾個武帥高手一聽,更是覺得眼前飄忽着萬千美女,千姿百態,任君採摘。
“就你這種修爲也敢丟人顯眼!”鍾言冷哼一聲,腦袋揚起,龍吟一聲,咔嚓一聲,粉紅色的宮殿中間裂開一道裂紋。
宮殿中,一個雙腿修長,皮膚如雪,狀若瘋狂的怒吼道:“鍾言,我要殺了你,不,我要折磨你到死,天天讓那些女人虐待你,哈哈!”。
“那你就先死吧!”一道冰冷的聲音在宮殿響起,木牀上的少女七竅流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