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間的張凡,他沒朝樓下走去,而是來到了過道的盡頭,在這有一扇窗,把窗戶推開後,立刻就有一陣涼風吹進來,打在張凡的臉上,讓他雙眸微眯。
“不管你是誰,敢算計我張凡的女人,那麼,你就得做好生不如死的準備。”
這句話落下
張凡就拿出手機,他點開電話薄,找到風鈴的電話後,就撥打了過去,接通之時,便沉聲道:“風鈴,調動黑心黨在溫海市的勢力,幫我調查一件事情。”
說完這一句,張凡就把蓓蕾集團還有周曉蕾、林詩畫兩女遇到的困難,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
“這個沒問題。”
遠在西方大陸的風鈴,她聽了張凡的話後,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下來,並且沒提什麼條件,用認真的語氣道:“張凡哥哥,少則一天,多則三天,肯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那謝謝你了。”
聽到風鈴的話,張凡算是放心了,他笑的感謝道。
“張凡哥哥,你跟我說謝謝,那不是太見外了嗎。”
風鈴鼓着嘴,道:“僅此一次,若有下次,我可就不幫你的忙了。”
“保證沒有下一次。”
“這樣就好。”
風鈴滿意的點了點頭。
“風鈴,最近西方……”
和風鈴繼續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後,張凡就把電話掛了。
漆黑雙眸,骨碌碌的流轉了一下,張凡又給老頭子去了一個電話,接通後,就問老頭子,他在華夏有沒有什麼能量可以調動的。
老頭子回答張凡的話語,不多不少,就兩字。
那就是:沒有
聽到老頭子說沒有,張凡就把電話掛了,這讓不知在地球某地的老頭子,氣的鬍子上挑,眉毛上揚,一雙眼睛,精光四射。
“臭小子,連老子的電話都剛掛,這是翅膀硬了啊。”
笑罵一句後,老頭子嘀咕道:“蓓蕾集團遇到這樣的事情,其實也不失爲一件好事,沒了蓓蕾集團的牽掛,待得周家丫頭經過洗禮後,定然能安心修煉。
她體內的那位存在,也能早一日復甦,爲不久後的天地大戰,給地球一方,增加一絲勝算。”
對於老頭子的心中所想,張凡是不知道的,他把手機收起來後,就眺望遠方,過了好一會,才收回目光。
“唐大小姐,既然都已經跟過來了,還躲着幹什麼。”張凡頭也不回的笑道。
呃…
躲在一根木柱後面的唐糖,她聽到張凡的話,小臉一變,那雙跟天上星星一樣,撲閃個不停的大眼睛,涌現出一抹震驚的光芒。
本大小姐躲的這麼隱秘,小白臉表姐夫是怎麼發現的,這沒道理啊。
唐糖心中這樣想着。
轉而…
唐糖就認爲張凡這是在炸她,想要把她給炸出來。
哼哼哼
本大小姐是何等人物,背靠唐、周兩家,在杭城橫行無忌,沒人敢擋。
就你這個小白臉,還想把本大小姐給炸出來,做你的春秋大夢去。
腦中閃過這麼一句話後,唐糖就屏氣凝神,把自己變成一個透明人,她心中打定,絕對不能出來,更不能承認自己跟蹤他。
“唐大小姐,你不出來是不是。”
半天沒有迴應,張凡嘴角上翹,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他悠悠出聲。
“……”
還是毫無動靜。
“唐大小姐,你既然不出來,那麼…我就勉爲其難的把你給拽出來。”
這句話一落下,張凡就出現在了那根木柱旁,他看着一臉震驚,雙眸瞪大的唐糖,笑道:“唐大小姐,你既然想知道我在幹什麼,偷偷摸摸的幹什麼,光明正大的不是更好。”
“誰想知道你在幹什麼了,誰偷偷摸摸了,我路過,我路過這裡不行嗎。”
被張凡抓了個正着,唐糖面/紅/耳/赤,雙眸閃爍,不過,她是不會承認的,大聲道。
有道是:聲音越大,越表示心虛。
現在…
用這句話來表示唐糖,那是,說有多貼合,就有多貼合。
“路…路過?”
聽到唐糖的話,張凡一個腳下不吻,差一掉就要跌到一樓去,他一臉無語的說道:“唐糖,唐大小姐,你睜着眼睛說瞎話,那也說個可信度高一點的好不好。
我的房間,在樓梯口的那一邊,你怎麼路過,都路過不到這裡來啊。”
“我就是路過,難道你有意見。”
這句話落下,唐糖轉身就跑開了。
這是落荒而逃?
看着唐糖的背影,張凡臉上的無語之色,變的更加濃郁,他搖了搖頭後,就再次把手機拿了出來。
差一點就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中午在索馬里餐廳,李玉媛那丫頭可是誤會了,張凡必須要把這個誤會解釋清楚。
不然……
後果難料。
第一個電話,李玉媛按掉了,她沒接。
第二個電話,李玉媛還是按掉了,她沒接。
第三個電話,李玉媛自然也是按掉了,但不是沒接,而是接了起來。
呵…
見此,張凡臉上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這丫頭,總算是接了,他把手機放在耳邊,可惜,張凡還沒說出一個字,手機中就傳出了李玉媛的聲音。
“張凡,我正在處理文件,你有什麼事情。”
言下之意:我很忙,有事快說,沒事就掛
“玉媛,中午在索馬里餐廳的時候,你誤會了。”張凡一臉認真的說道。
“誤會?”
“對,就是誤會。”
張凡解釋道:“那個和我一起吃飯的女孩,她和我的確有一點關係,但絕對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她叫唐糖,是曉蕾的表妹,剛從杭城過來,曉蕾讓我去動車站接她的。
那時正好是中午,唐糖說餓了,我作爲表姐夫,自然是要帶她去吃東西了。
所以……”
後面的話,張凡沒說,她相信李玉媛能懂的。
這不…
“就這樣。”
李玉媛問道,語氣變的柔和起來,不再像一開始那樣冰冷。
“當然是這樣。”
張凡鄭重道:“玉媛,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發誓的。”
“發誓要是有用,那還要警/察幹什麼。”